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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看出来,这些理论对于一个年仅三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枯燥乏味得很。
朱翊钧坐在那里,这里摸摸,那里瞧瞧,时不时望向窗外,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枝叶沙沙作响,都能吸引他的注意。
张居正叹一口气,唤回他的神思:“殿下,殿下!”
“嗯?”朱翊钧一本正经的坐好,“我听着呢。”
张居正问道:“何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朱翊钧说道:“凡人有所不知,君子不怒。”
张居正又问:“何谓‘君子’?”
“学习为君之道,治国之术的人。”
朱翊钧虽是孩童本性,课堂上时常走神,被各种各样的事物所吸引。但先生所讲,他却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并且对答如流。
想来,不仅记忆里超强,一心多用也是神童的本领。
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对于君王或是臣子皆有不同的理解,继而引经据典。古往今来,对《论语》作注释的著作众多,如《论语义疏》、《论语集注》、《论语驳异》、《论语补疏》等等,帝王经筵、讲官为皇子讲经,也正是对各家学说进行讲解。
儒家思想历经一千八百年,汇聚无数先贤智慧,才有今日之完整体系。
多少人学一辈子也不能融会贯通,一个三岁的孩子,能理解到这个程度,张居正就已经很满意了。
他合上书本:“今日讲学就到这里,练字吧。”
冯保进来踢朱翊钧铺纸磨墨,小家伙提笔,却好半晌落不下去。
他酝酿半天,才落下两笔,横不平、竖不直,好似回到了数月之前,还不会握笔的阶段。
看着自己的字,朱翊钧自己也皱起了眉头。
张居正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朱翊钧抬起头来冲他笑:“先生教我。”
张居正看一眼宣纸,轻轻摇头,他就说读书习字,不可一日荒废。这一看就知道,半月不碰笔,本就写得不熟练,现在更生疏了。
背诵文章,理解其中含义,可以依靠聪明的头脑。书法却没有捷径,只能勤加练习。
张居正绕过书案,伸出手,自然而然包裹住学生握笔的小手,带着他在纸上落下一点,又在他耳边朗声道:“侧锋峻落,铺毫行笔,势足收锋。”
他教过之后,又督促学生练习,一笔一划都严格要求。看着小家伙低头认真落笔。
张居正又不禁想起多年之后,小皇帝最新书法,隔三差五就要写几幅字,朝中大臣人手一份,吕调阳、申时行人人有份,而他,最多。
什么“元辅”、“良臣”,什么“尔惟盐梅”、“汝作舟楫”,什么“社稷之臣”、“股肱之佐”,还有“弼予一人,永保天命”、“志秉纯忠,正气垂之百世;功昭捧日,休光播于万年。”……
字字句句,都是对他这个元辅张先生的赞扬与褒奖。
小皇帝每次表演书法,还都得叫他去现场观看。那时候,家国大事都担在他张居正一人肩上,他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小皇帝附庸风雅?
终于,小皇帝又叫他去看写字的时候,他实在忍无可忍之下,把人教育了一顿:“皇上的字写得是不错,前代擅长书法的帝王,都不如你。可是,以臣愚见,帝王应该学的是治国之道。英贤君主个个修德行政、治世安民,搞艺术的哪个不是天下大乱,亡国之君?”
“你也长大了,正是学习治理政务的时候,该以圣明帝王为楷模,书法不过是闲暇时放松心情而已,就算你练得和王羲之一样,有什么用呢?”
张居正已经回想不起,说完这番话时,小皇帝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只记得,那孩子回了一句:“先生说的是。朕知道了。”
从那以后,小皇帝再没有叫他去看他写字。
“先生,先生!”
一直小手攥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又晃了晃,稚嫩的童音唤回他的思绪。
张居正低下头,对上一双澄澈明亮的眼眸,小皇孙指着刚写好的一个“知”字问他:“我写得好不好?”
一个“好”字脱口而出,等张居正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小皇孙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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