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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玄烨微微挑眉,这是做什么?在府上时也不见得她如此乖巧,现在倒像是平日里他管得太严。
“既如此,本侯便把夫人托付给嘉荣县主了。”他缓了缓,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等到夫人归家之时,本侯不希望看到夫人少了一根头发。”
李嘉荣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却是不服气得很,待到他一走,她立马揪着谢晚凝的头发,硬拔下来一根。
谢晚凝痛得惊呼出声来,连忙捂住被扯头发的地方。
“我还就扯你头发了,我倒要看看你回家他看不看得出来你少了一根头发!”李嘉荣气冲冲道。
谢晚凝简直欲哭无泪,你跟燕玄烨有仇,请去找他报仇好吗?折磨我算什么事儿?
无妄之灾!简直是无妄之灾!
李嘉荣撒完气,好像这才注意到谢晚凝的眼中都泛起了小泪花。
安慰道:“不就是一根头发吗?要我说,你们这些闺阁女子就是太娇气,我们上战场的,牙齿被打掉都不会多吭一声。”
谢晚凝低头不语。
“好啦,别气了,我问你件正事。上次宫宴之时,你母亲承诺给你的嫁妆可给了?”
谢晚凝愣了下,缓缓道:“不曾。”
李嘉荣一戳她的脑门,“你啊,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一点都不上心?”
其实并非不上心,而是谢晚凝已经觉得与国公府的任何一个人再有交集都让她觉得恶心。
故而,宫宴那日只是为了让林淑吃瘪,倘若她还有些良知,就应该自己早早地把嫁妆送上门来。
可谢晚凝也深知,林淑抠得要命,幼年时便克扣她的生活开支来满足她的私欲。
更别说,现在谢晚莺参加各种宴会比赛出尽风头,少不了她拿银子打点,已经是捉襟见肘。
如何再肯拿出一大笔钱给谢晚凝做嫁妆呢?
“走,今儿个本县主就替你做主了,也耍一耍县主的威风!”李嘉荣霸气道。
谢晚凝:求之不得!
安国公府离得并不远,没走多久便见到了门楣。
谢晚凝忽然又想起父亲与谢晚莺的对话,眼中迸发出寒光,只觉得这“安国公府”几个大字十分讽刺。
到底是什么大户人家,竟然连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都容不下?
“你们是何人?”门口守卫的家奴道。
李嘉荣冷哼一声,“不认识我,你家二小姐也不认识了吗?”
家奴细细打量了一番,大惊!
“二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李嘉荣抢话道:“你这奴才!回来自然是有事,难不成还要跟你商量商量再来吗?快去通报,就说是李将军府的嘉荣县主前来求见。”
家奴连连答是,转身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我以为你是个强硬的主呢,现在看来倒是没少受欺负,娘家人居然这么不待见你。”
谢晚凝眼神漠然,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倒叫李嘉荣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只道:“你放心,我偏爱行侠仗义,今儿这口气我替你出了!”
两人被恭恭敬敬迎进了前厅,林淑老远前来相迎。
如今边关战事吃紧,李将军为璟朝打了多场胜仗,一时风光无限,眼下已经成了皇上身边,除燕侯外最大的红人了。
安国公这几年越发低调,朝中的地位也不如从前,故而和李将军府的人处好关系,十分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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