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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明二哥是个硬茬,便在与其一击分开之后,收手道:“哦?不知有几多心意?”
这便是有的谈了!
“我们不过一商贩之家,此次是因家人病重,日夜赶路,归家侍疾,因而轻装简行,并没带多少财帛。现下愿意都拿出来资助各位义士,只须留得一点路费即可。当然,如若不够,尽可留下尊府贵址,归家后,我们再遣人送上。”
明新微这话说得很客气。
“那你且……”
吴不胜话未说完,只见一个暗器从旁飞来,扎入明二哥后背!
“二哥!”明新微大惊。
“竖子小人也!”明二哥喝道,奋起提刀就要斩杀,却逐渐手脚绵软,手中朴刀“哐当”一声落地,人也一头栽倒。明七明六虽也挺身奋战,但也很快被制住。
青狼头吴有胜放下嘴边的竹管,刚刚飞针样的暗器就是从中而出。
“大哥,这小娘子满嘴鬼话,你看这厮手中朴刀!”
他大哥定睛去看,果然见刀柄处有小字刻着“大宋军器局制”。
吴不胜眉头一皱,果断道:“都不能留了,动手!”
明新微还来不及说话,制住明七明六的小将便将刀一抹,血立时喷了一地。
吴有胜又挥臂提刀,往被迷晕的明二哥头上斩去,但“噌”的一声,被一柄重剑拦下。
“杨兄弟,你这是何意?”
吴有胜怒目而视,咬紧牙关,暗自用力,却格不动对方剑鞘分毫。
那杨姓少年沉默片刻,才道:“太弱。”
吴有胜不知这没头没脑的“太弱”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太弱?他额头上青筋暴跳,但又不愿意正面和杨束起冲突。这少年在他们撤离夔州时加入他们,行为怪异,但功夫莫测,连他大哥也忌惮三分。
明新微被这一番变故激得心跳如擂,寒毛倒竖,她自小在富贵安乐窝中长大,再如何机敏,也从未见过此等情形,片刻前还鲜活的人立时便毙了命。但此时明二哥命悬一线,由不得她多犹豫。
她掐了掐手心,努力镇定下来:“这位义士,我二哥确实是在军中,但不过一介民夫应征当个小卒罢了,都是为了家里贩货往来有个照应,不至于为江湖匪徒所欺。”
“行商之人讲究和气生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番别过,只会当没见过各位,不会透露分毫,诸位尽可放心。”
她猜这些人灭口可能是怕自己一行人在军中有关系,此时起了龃龉,转头便会通知府衙,前去抓人。
她顿了一下,又道:“诸位可将我等都绑起来,再栓上大门。此庙位置荒野,一时半会无有人来。如若我等就此饿死,也是天命。哪怕侥幸得人所救,也必也是多日之后了,届时诸位已离此千里,大家两不相干。在此佛门禅寺,何必造诸多杀孽?就只当积攒功德,自有福报。”
大哥吴不胜心想此地去梁山,快马不足两日可至,又见杨束阻拦,不愿横生枝节起了内讧,便顺势对吴有胜道:“算了,将此人连同和尚们都绑起来,女子都带走。”
明新微听到前半句便心里一松,待听到后半句,也无太多惊讶。福云等女使早在明七明六被杀时便吓得发抖,涕泪流了满脸,听到这话,更是哭出声来。
吴不胜手下小将用绳子将明二哥捆了个结实,再把原悟、本悟和老住持也如法炮制。
“大哥,咱们原本还打算等到了济州再整治投名状,现下确便宜了!”吴有胜贪婪地打量了一下明新微。
“不错,庞先生只收三样投名状。”吴不胜转头看向明新微,缓缓道:“仇敌头颅,妇人女子,奇珍异宝。我看小娘子口齿伶俐,却是知晓该如何行事?”
明新微把福云和两个小丫头护在身后,强自镇定道:“必不会逃跑,自寻死路。”
这群匪徒又把庙里的干粮劫掠一空,便准备离去。明家的马车被弃置不要,走得太慢,只把拉车的马儿卸下来,并明家另外三匹马一起,牵了过来。没了马车,女人便是要带在马上走的,于是几个小将便打马过来掳人。
吴有胜伤着一只左手臂,却还想来掳明新微上马。福云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冲出来大张双臂护在明新微身前:“休要动我家女郎!有什么冲……冲我来呜呜。”
吴有胜盯了一眼福云的胎记,嗤道:“什么丑八怪婆娘?也敢来自荐枕席!”
说罢,就要越过福云来抓明新微,好在梅花豹突然从旁窜出来,对着吴有胜脸上就是一挠,对方大惊之下,差点摔下马去,好在迅速稳住了身形。他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印子,龇牙咧嘴怒骂道:“哪来的花脸畜生!你爷爷今日必把你宰了下酒!”说罢便去捉猫,但一时半会儿竟也抓它不到。
明新微见状,忙让福云别管自己,保命要紧,随后当机立断奔向那背着重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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