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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下发烫的脸颊,我挤在看客里也跟了过去,刚到房间门口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还夹杂着甜腻的催轻香的味道。我被两个客人夹着杵在门口,刚好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尸体,雪白的里衣沾着殷红的血,他跪着,低头发丝被血泪给黏在脸上,看不太清楚眉眼,但像极了山茶花一大朵一大朵地从枝头坠落。
我心跳得快,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渴的或者是喝醉了。很快昭月楼的老板挤进房间内,把床上惨死的票客抬走,又命人去夺地上男人的尸体。可少年将男人搂得紧,双目猩红,像只失去庇佑的小兽,瑟瑟发抖地露出獠牙。
护卫不耐烦地扯住少年的头发,拽到一边,我心头紧了紧,没来得及思考就像炮仗似的冲进屋内,众人纷纷看向我,连带着地上满脸血泪的山茶花少年。被架到“台面”上,这时候退无可退了,我强装镇定,其实脑袋还有些发晕,学着母亲每次骂人前,我清了清嗓子,起范对老板说:“这少年既是你们楼里的人,怎么能如此粗鲁地对待?不是说昭月楼是风雅场所吗?怎么还当众殴打男子呀,我最看不惯打男人的女人了。”
“呦,小姐您这话倒是说的我摸不着头脑了。这小子亲爹是昭月楼的红倌人,现在亲爹死了,他一个杂种自然也是要卖身乞食。再者说了,他亲爹和客人殉情,坏了我们楼里的风水,我自然要把这笔账记在他儿子身上!”
当时十五岁之前,家里是不许我去昭月楼这种场所的,所以老板没认出我,只当是书院里的学生,没好气地讥讽。不过也巧,我这人最受不得挑衅,本来醉酒就热血上头,恰好老板说完,地上的少年又隔着泪雾,淡漠地望了我一眼,他似乎也不相信我会救他,或者说他不相信会有人愿意救他。
好一个要强的小美人,但恭喜你,以后可以不用要强了,因为你的强来啦!!!
我迎着少年的目光,一把拽下贴身的白玉雕花佩,扔给老板之后,又在怀里摸了摸,把脖子里挂的金锁和一袋子银子统统都丢给了昭月楼的老板。在她愣神时,我提着裙子噔噔跑到少年面前。他跪伏在地上,我便蹲下身,平视着少年,我伸手一点一点将他黏在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一张美丽青涩的脸露出来,沾着泪水,湿漉漉的好似浓雾里的山茶花。
呼吸微顿,醉酒的脑子一时之间又接受了美丽暴击,我说不出来话,嘴唇张张合合,最后捧着少年的脸,脱口而出:“吃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穆芃野!心里狂吼,我注意到少年微睁的眼睛,一激动,立刻秃噜出第二句:“美人,没吃的话要不陪我吃点?”
很好,穆芃野,你果然打小就是个当狂徒的好苗子.......
那天晚上我把小美人带到六楼的包间,他叫了桶水洗澡,我胡乱点头,吃了两口橘子,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地就歪在榻上睡着了。朦胧之间觉得颈间有一阵刺痛,但很快又被轻轻揉了揉,我咂巴着嘴将脸贴上去,压着那处柔软,睡得更香。第二天醒过来,少年依偎在我身边,呼吸清浅,发丝披散着掖在我衣领里,他的胳膊还被我压着,我刚起身,他就也醒了,面色发白,翠眉微蹙说:“小姐您醒了昨夜您睡得沉,我也把您抱到床上,却被您睡梦中枕着胳膊,没法动弹,只好陪您一起在榻上过了一夜,还请您饶........”
“没没没,我是说这没什么,还有、还有就是......”我立刻弹跳起身,局促地捏着袖子站在少年面前,红着脸,声如蚊蚋,问:“那个我昨晚上没对你做什么吧?我记得我睡觉就是有点蹬被子,吃多了会磨牙,应该没有摸胸肌摸腹肌........”
“没有!”到底是女尊国未经人事的少年,虽然平素淡漠清冷,但此刻听到我提起床笫之事,还是红着耳根低头呵止了我继续发散。
见少年这种反应,我反而放下心,好像那枝头的山茶花终于沾了点人气。我推窗看了眼天色,窗外卖杏花的女孩哼着歌跑过乳白的晨雾。我回过头,看着柔顺站在一旁,但眼神死寂的少年,这次终于认真地,凑近扯住他的袖子,我问:“吃了吗?要不坐下来陪我吃个早餐吧。”
我在昭月楼包养伎子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金鸣城。母亲尤其生气,禁足我半个月,但她不知道后院书楼的围墙边有个狗洞。每晚我都会转狗洞去昭月楼看少年,也就是江伏。他告诉我江伏的伏是伏低做小的伏,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反驳他,伏也是蛰伏的伏,蛰伏过后就是春暖花开晴空万里啦。少年听完我的话没再言语,垂着雪白的颈子,好似没有听到心里,但我发现,他微微弯着的脊背却是一日一日挺拔起来,像翠竹,也似柳枝。
去昭月楼找阿伏,我一般都是从后门溜进去,老板得了我许多好处,自然不会告密。而我一般都是将近子时,才趁着昭月楼众人酒酣耳热,偷摸着翻进阿伏的房里。他坐在窗前给我绣手帕,被敲了两下窗户,便下意识起身,可出于谨慎,阿伏还是心神不定地问:“谁?”
“你的无敌芃芃七十二变大猛一!!”我趴在窗户边小声地说,话音刚落,窗扇上的人影就动了,好似皮影戏里的美人,鲜活起来。阿伏开窗将我拉进去,端上来准备好的八宝茶,又说:“明明可以敲门进来的,你非要爬窗户,不知道什么趣味.......”
“这是西门庆和潘金莲的cosplay耶!”我兴奋地眼睛发亮,而阿伏脸颊却漫洇开绯红,因为听我讲过水浒传,便立刻明白过来我话里的意思。背过身不再看我,阿伏将手帕扔过来,轻飘飘盖在我手背上,说:“我体谅女君年纪小,说些荤话,多半也是被外头那些狐朋狗友给带坏了。只是在我面前说无妨,毕竟我是你买来的一个解闷的玩意,可以随意作践。但外头那些郎君,听到小女君这些话,可是要恼你的。”
“没有,”见阿伏当真了,我立刻跪到榻上,膝行到他身边,强行掰过他的脸解释:“我没有作践你,我是嘴巴坏,和谁都爱开玩笑。而且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是那种你当了别人夫郎,我也要偷偷翻墙和你幽会的喜欢。所以我才说我们是潘金莲西门......”
“穆芃野,小女君,我不给别人当夫郎。”阿伏转过身,忽然很郑重地打断我,目光冷凝,又在望向我时融化,蜜色的烛光流淌,少年第一次倾身抱住我,献上承诺:“是你在我浑身血淋淋的时候买了我,这辈子,做奴做伎,我也只跟着你。”
就这么半夜偷偷转狗洞去见阿伏的日子,我过了半年,直到母亲去京城谈生意,回来后却发热不止,医师说是感染了罗义毒。京中各国商人聚集,酒楼茶肆之地更是汇集三教九流,罗义毒就是从西北边境去流传到中原地带的蛊毒。医师束手无策,连连叹气后告诉父亲,这种蛊毒只有婆罗国祭司一脉的后人以血肉为药引,服够七天七夜才能解毒。
这番话无疑是判了母亲死刑,且不说金鸣城距离西北边境路途遥远,单是婆罗国祭司一脉的后人,就已经是凤毛麟角,踪迹难觅了。府里大乱,我的禁足自然也被解开了,父亲伺候在母亲病床前,两天两夜都没有阖眼。我亲自蹲在药房熬药,想要联系时管局,却被告知在剧情节点开始之前,系统处于待机状态,对宿主请求不予理会。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守着药炉,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其实我本来就不算是公私分明的人,对待系统任务,极容易代入情感。所以系统每次都给我分配上线即炮灰的角色,避免我感情用事搞砸任务。只是这次时管局顶层内斗,新开发的狂徒系统需要测试完善,没有人愿意浪费时间和积分。于是就把我顶了出去,谁让我每次都业绩垫底只接炮灰任务.......为了更好的测试新系统,当局把我投入位面的时间节点调成胎穿,所以在这个世界的十五年,于系统来说只是一串数据,但对我却是真实的十五年。
这十五年里的母父之爱、朋友之爱,是切实温暖着我的。所以,怎么才能不让母亲死掉呢?我咬住手背,强迫自己冷静去想,可眼泪还是被苦涩的蒸汽烫得一颗颗掉。这时窗户笃笃响了两声,我眨掉眼泪,疑惑间还未出口问出声,药房的窗户被从外面推开。月色下阿伏扶着窗台,发梢沾着草屑和花瓣,眼里漫着血丝。抿了下干燥的唇瓣,阿伏翘起唇角,惨白地笑着问:“两夜没来找我,为什么?小女君腻了吗?”
我很难想象自己扑到窗台抱住阿伏哭的样子有多狼狈,抱住他的胳膊,我扁着嘴巴,在家人面前强装的镇定被击溃,呜呜咽咽哭得喘不上气。少年怔住,身体有些僵硬,但还是下意识揽住我的肩膀。阿伏的手一下一下拂过我的脊背,声音有些艰涩,他用脸蹭过我脸上的泪水,说:“别哭了,你这么哭,我舍不得怨你不来找我了。”
抱着阿伏缩在药房的角落里,我和他说了母亲的病。阿伏揉着我的后颈,安静地听着。忽而又垂下眼睫,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他起身走到药壶边,回头问我:“你是说用婆罗国祭司一脉的血肉做药引就可以吗?”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阿伏来找我会带匕首,我下意识点头,而后瞬间,耳畔就响起刀刃割破血肉的声音,铁锈腥味混着苦涩的水汽弥漫,鲜红的血流过雪白的手腕,又顺着指尖,滴答滴答落入药壶里。阿伏转过身,月色晕开血红的光影,面色苍白,但少年眉眼却很平静,望向我的目光有一丝讨好和期待,他歪了歪头问:“这样呢?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开心的话,小女君,你明晚是不是就会继续去昭月楼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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