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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周弥音用手去擦了擦脸上的痕迹。
其实是没有那么烫的,只是带有温热的粘稠液体,但是溅在她的脸上就像要灼伤她一般,每一处都在隐隐发热。
她的心跳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像即将过速的引擎。
司熏拿来湿巾,没有管身下的狼藉,只是将她嘴角、鼻尖、下巴上的液体都擦干净了。
“抱歉,我没控制住。”他的眼里却十分坦然,没能看出有半分歉疚。
“没事。”周弥音想起自己之前对着他的脸喷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觉得这样就不会留她一个人想起会感到尴尬了,真好。
她看着司熏背过身去擦拭着自己,又问道:“不用我用嘴吗?”
司熏的身影像是滞了滞,沉声地说道:“嗯,不用,已经帮到我了。”
“真的不用吗?”她的手搭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下巴越过轻轻靠在他的锁骨旁,果然看到他握在手里的东西,仍在蠢蠢欲动,于是又添了一把火道:“还是说,主席你……已经不行了。”
久违的称呼落在司熏的耳边,就像是喷洒挥发催情的香氛,引诱他回顾几年前意乱情迷的夜晚。明明称呼还只是生疏的职位,不久前她还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身体就与他交尾,享受了最亲密的碰触,抛弃世俗一般沉沦在床笫。
“主席,我求你……求你抱抱我。”
兴致高昂的性器向上一抬,拍弾在了他的小腹。
周弥音低头,将他的顶端含进了嘴里,温暖湿润的销魂处,她的舌头有意无意地舔舐着他脆弱的铃口,刺激得他有些难以忍受,他捏紧了放在枕头两侧的手。
“还需要……多进去些么?”她抬头看向他,此时的他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她吞吐着他。
“这样……唔,可以么?”她不满意他遮掩自己的表情,将嘴张开了些,又吃进了一段,嘴里的东西瞬间肿胀了几分,像是无尽地吃不完一般。
周弥音嫌这样嘴张太大吃相肯定不好看,反用手握住他,像吃冰淇淋那样环绕着舔。
这当然没有吃冰淇淋有意思,除了时不时能抬头看见司熏薄红的耳朵,和他用手没捂住的半边脸,还有她进门前就听见的无法抑制的喘息,除此这些像是小打小闹的好处之外,她不会想来第二次。
她想看着他禁欲的脸是如何变得扭曲可怜。
当然会见色起意,她的手滑过去摸他的小腹,温热的皮肤下是坚实的肌肉和性感的沟壑。
控制自己想要反射性地去顶腰,司熏的手摸上她的发顶,没有控制她向前吃得更深,只是顺着她的长发揉弄起了她的后脑勺,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哭泣的孩子。
“再吃进去些。”他鼓励的话语从指缝溢出,她只好乖乖地主动含进去。
很快,他便放下手来,伸回后仰的脖颈,露出迷离过后魂销蚀骨的眼神,盯着她因吞咽动作而晃荡的胸乳,伸出手称取重量似的掂玩着。
“累了。”周弥音揉了揉一直跪趴僵直的膝盖,埋怨道。
司熏的性器看上去没有半点要缴械的样子,但她已经不想继续了。
“那就睡觉。”司熏将她捞抱起来,替她揉了揉膝盖,又略显亲昵地捏了她的脸颊:“我送你回房吗?”
“在你这里睡一晚,可以吗?”周弥音懒懒地趴在他的怀里,虽然心里还想着其他事,但也实在是不愿离开这个寒凉雨夜中温暖的被窝。
“好。”他回道。
小剧场:
周弥音兴致勃勃地带着司熏去银饰店打情侣戒指。
内圈刻字的时候想用两人的英文名,两个人找字母印章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
最后还是刻了zap;s。
(要不然就是sap;了)
司熏腹诽:也不是不行。
弥音:??
好久没写h……生疏了……我争取再锻炼复健一下
下章写得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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