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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池湛真要炸毛之前,岑迟见好就收,不再撩人,一身的信息素收得干干净净,语气还带着遗憾:“不喜欢吗?”“不、喜、欢。”池湛面无表情,“可以谈正事了吗?”“当然。”岑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池湛沉吟片刻,道:“你知道,什么是‘锚点’吗?”岑迟脸上那副漫不经心的微笑逐渐收起些许,带着些许探究,道:“别人告诉你的?”池湛:“这不重要。”真要说起来,还是通过他自己得知的这一信息。不过池湛并不打算对岑迟全盘托出,即便上个世界的岑迟值得信任,这个世界也不一定情况相同,何况岑迟也并不像知道过去事情的模样。池湛心中隐约有个想法,岑迟也许和他一样,也失去了部分记忆。“你应当知道,我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进入记忆海,记忆是可以进行更改的。”岑迟道。他曾经试图进入池湛的记忆,结果险些掉进池湛的陷阱里,幸而池湛没下死手,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出来。“而锚点,你可以想象成门上的一把锁,可以锁住记忆。”岑迟道,“通常来说,锚点只能通过人为操控,或者外力作用,譬如车祸造成记忆缺失,实际上则是无形地增加了一个‘锚点’。”“这种‘锚点’只能通过时间自然恢复,而人为操控……”岑迟说到这里,声音顿了顿,“需要一把合适的钥匙。”“钥匙?”池湛不解地问,继而视线落在岑迟的锁骨上,声音突然卡住,沉默几秒,道,“你先把扣子扣上。”岑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俯身时领口敞得更开,修长的脖颈与锁骨就这么露在池湛眼中。其实男人就算不穿上衣也没什么,但岑迟惯常都是衣领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令池湛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标记那日,岑迟以几乎把他嵌进身体里的力道,紧紧拥着他,那炽热温暖的身躯,与满溢的信息素……血液中融合的信息素忽然起了效果,拼命挣扎着想要靠近对方,借以掠夺更多的信息素。怪不得说临时标记后ao感情通常都分不开,只要靠近就无时无刻不被生理因素的诱惑所冲击着,饶是池湛也有些受不了。心里再次涌现出熟悉的烦躁感。池湛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并且要求岑迟把扣子扣上。浅灰色的眼瞳扫过池湛,便了然。“谁解开,谁负责。”岑迟微笑道,“是不是很合理?”池湛:“……”“你到底想做什么。”池湛这次不会让岑迟轻易得逞了,“我跟太子殿下没有关系,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就算再接近我也没有好处。别说你救我是出于医者的好意——”“当时你做过的事情,我都记得。”岑迟这人,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实际上做事极有目的性,事后回想起来,他的发热期哪里是平白无故冒出来的,分明就是岑迟用自己的信息素诱导,最终才一发不可收拾。岑迟看着他,并未说话,只是继续微笑着看他。他脸上仿佛有一副微笑面具,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是一派从容神情。池湛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算了,他原本也没想过岑迟会跟他说多少实话。池湛抬手,将岑迟的衣领拉起来,挨个扣好。他的动作并不轻柔,使得那袒露的皮肤逐渐隐没于阴影中。由于低头专心扣扣子的姿势,他并未发现岑迟正沉沉地望着他,眼中的笑意已经散去了,似乎在琢磨着什么。“钥匙,是封锁记忆必须用到的东西,可以由各种具象符号或者字符组成,如果使用错误,会有记忆缺失的风险。”岑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丝质衬衫使用的纯金属纽扣,质感冰凉,且不太好系,池湛开始了跟扣子的作战。池湛一心二用地听着,提出问题:“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可以解开‘锚点’?”“没了。”岑迟简单地答。池湛的手指顿住,抬头去看岑迟,试图看出他是否在撒谎,而岑迟这时候正巧低头,道:“系了那么久……”话还未说完,唇瓣擦过,仿佛触碰到一朵柔软的云,转瞬即逝。声音顿时湮灭在空气中。两人同时僵住,继而是池湛先有了动作,他只怔了一瞬,继而低头,若无其事地说:“为什么只有你可以?应该还有别人也可以做到这种事。”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岑迟却没有说话,只有池湛一个人的声音,反而显得气氛越发的奇怪了。池湛终于结束了战斗,把最后一颗扣子成功系好,正要离开时,却被岑迟握住了手。岑迟的手指修长,骨感分明,是很适合拿手术刀的手,而且很有力,扣住池湛时,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蹭过皮肤,泛起一阵带着轻微疼痛感的痒意。“我也想问,为什么只有我在乎?”岑迟轻声道。每天、每夜、每分、每秒,我都在想你。在晦暗的黑夜里,在每一次的呼吸中,无法控制地想你。临时标记的作用是相互的,绝不仅仅影响oga,alpha同样会受到影响。正如感情也不是单向传递的。看不到池湛的日子里,原以为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平息,却在每次空闲时刻难以自控。因而才会在昨天一时冲动,到并不顺路的食堂里跟池湛“偶遇”。可现在看来……
无法自控的人,似乎只有他啊。岑迟低头,轻轻亲在池湛的唇上,不出所料招来了池湛的推拒,他本来就很讨厌他,不是么?倘若是太子,他还会这般抗拒么?“迄今为止,只有我有能力进入别人的记忆,解开锚点。”岑迟的嘴唇移到池湛耳侧,近乎呢喃轻声道,“不会再有别人。”听到这句话,池湛停下了挣扎,眼中带着疑惑,而岑迟则专心地亲吻他的耳垂,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信息素细密地落在他的颈侧,将那白皙的脖颈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所以,你是从哪里听到的‘锚点’呢?”岑迟又问。除他以外,本该无人知道这种事情。池湛:“……说了不告诉你。”岑迟轻笑一声:“好吧。”池湛只觉这亲吻犹如将他的自制力卷进了一团绵密奶油中,不停地下坠,理智全面瓦解。“你又……用信息素。”池湛眼中浮现出一片水雾,晕晕乎乎道,“犯规。”岑迟嘴角微微弯起,看着池湛,低声道:“不这么做,你总是清醒着,就不愿意跟我做这种事情了。”岑迟很少有这么光明正大表达自己意图的时候,他擅长不动声色拐弯抹角地达成自己目的,一旦被人看透内心,反而会不习惯。然而对着池湛,却总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即便他知道,池湛不会接受。比起他,池湛还是更喜欢太子。“……你就想要这个吗?”池湛抬眼,看了岑迟一眼,旋即拉住岑迟衣领,将他往下一带,随后将唇印了上去。这回轮到岑迟愕然了,他似乎完全失去了反应力,任由池湛亲了他半分钟,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哦,大概是太子又给这些侍卫下达了什么“不能让他跟池湛单独待在一起”的命令。岑迟在“就这么被他们发现”跟“再瞒几天”中间摇摆,最后选择了后者。他轻轻退出来,使用信息素安抚池湛,安抚效果明显,池湛临时标记后便没怎么睡好,潜意识里始终在渴望信息素,此刻困意成倍地袭来,很快眼皮都睁不开了。“过几日,你就要毕业了。”岑迟手指轻拂过池湛因为亲吻而变得嫣红的嘴唇,道,“这么想做太子的秘书官么?”池湛模模糊糊地吐出一句话:“已经……不可能了。”池湛跟太子在车里爆发过一次争吵,虽然车内做了反屏蔽装置,但……岑迟在池湛的身上放了一枚监听器,听到了他们交流的内容。“不会再让池湛当秘书官”这种话也只能听听,都是alpha,岑迟尤其了解太子,不过就是赌气罢了,偏偏池湛还当了真。但岑迟怎么可能为情敌解释,他宁愿池湛一直误解着。“你毕业那日,送你一份礼物。”岑迟轻声笑着,对已经睡着的池湛说,“希望你高兴。”敲门声越来越大,侍卫恨不得直接破门而入,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岑迟站在门外,并未直接开门,半掩着门,并没有让人看到池湛,礼貌道:“有事?”饶是知道这些人其实并不是为了保护他,岑迟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房间里漫出alpha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浓郁,远超正常水平,可想而知里面都发生过什么。侍卫面面相觑,道:“太子殿下要求我们把另一个人送回去,免得打扰您的生活。()”冠冕堂皇的理由。≈ap;ldo;他睡着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岑迟道,“等他睡醒再走。”“太子殿下要求我们立刻……”“那就让他来找我。”岑迟的声音转为冰冷,这时骤然有了身为殿下的威严,“在他睡醒之前,你们如果敢吵到他,我不介意让你们换份工作。”皇室的人就没有哪个是好对付的,而岑迟更是如此。岑迟冷眼看着侍卫长发讯息,旋即对岑迟道:“我们会在这里等候。”岑迟没有再看那人,把门关上了。侍卫长汇报的时候,似乎是转接到太子管家那里去了,不是太子的声音,指令自然也不是太子下的。这些侍卫享有太子亲自授予的一级权限,本该直接跟太子对话,然而这种情况下竟是没有联系到人,恐怕是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事缠住了太子,竟是让他一时间连池湛的事情都顾不过来了?岑迟蹙眉沉吟,旋即发送出一串加密通讯号,让人调查最近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不论大小。然而不论什么事,现在太子遇到麻烦,对岑迟来说,都算得上是好事。正在岑迟沉思时,门再一次被敲响了。没有之前那么急切,却十分有规律,敲得令人心烦。而正躺在床上沉睡的池湛,因为这声音不舒服地动了动,似乎快醒了。岑迟轻缓地哄了哄他,随后去开门。却不是侍卫在敲门。戚颂站在门口,眉眼几乎凝成冰雪,抬眼望向岑迟,视线交锋仿佛能擦出火星。“听说他在你这里。”戚颂语气极冷,冷得令旁边的人都禁不住打颤,这句话里隐隐透着盛怒的威压,“很晚了,我来带他回去。”!()宿千苓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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