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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承:“………”
第二天。
“我想请几天假,我有亲人去世了;”晏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而且我已经连夜把这周的工作完成了,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我可以请假。”
拳头硬了,廖驰整个人都有点痛心疾首起来,憋了半天,他气到五官扭曲:
“首先,你自己就是老板,谁能批你的假?其次,我知道你早就和你家决裂了,你除了你那个生物爹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亲人;而且上次你已经用过‘朋友结婚你要回国’的理由了,所以请你不要为了谈情说爱给我找一些毫无信服力的借口了!我只是能力不够,不是傻!”
把廖驰气个半死,晏承本人倒是不动如山,对方连珠炮一样吐槽他的话音落下,他只是毫无愧疚的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纸质申请。
“……哦。”
小气。
暂时见不到面,晏承只好另辟蹊径。
这天,国内时间上午十点,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秦招招收到了大洋彼岸来自晏承的视频邀请。
她一边翻开安文送来的文件,一边随手挂断了视频通话,周围安静下来不足一秒,聒噪的铃声再度响起——如此循环三次,烦不胜烦后秦招招终于接了。
视野有些昏暗,按照时差来说他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男人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氛围灯,不算很亮但足够看清楚。
“有事吗?”秦招招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
“没有就不能打给你吗?”男人声线微沉,在夜色阑珊中含着一丝丝明显愉悦的笑意。
这个声调对她来说实在太熟悉了,秦招招脸颊泛起微热,脑子里快速地闪过对方抱着她,附在她耳边软着嗓子调情时的样子。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在这方面的恶劣,直觉他这次打过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得到回答,晏承还是心情很好,他说:“稍等一下”,然后摆弄了一会儿手机,似乎是把手机固定到了面前不远处的支架上。
秦招招撇开视线不往屏幕上看,可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发散过去,好像看到背景是卧室模样的地方,镜头正对着床,以一种俯拍的、居高临下的角度。
“之前答应过穿给你看的,差点忘记了。”男人坐在床尾,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薄外套的扣子,身后黑白色系的床品有种禁欲的微妙。
秦招招头脑一热,忽然想起晏承说的是什么——当初她去会所看男仆,他哄她说不要去看别人,想看的话他可以穿给她看。
所以他这是……履行承诺了?
秦招招吞了下口水,明明知道不应该看下去,最好现在就挂断,可她的眼睛却不受她控制地盯着屏幕,根本没有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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