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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博驰的影子已经压了下来,手口并用地撕开春月连衣裙的袖子,又扯烂了另一边,白色裙子成了几块破布,在深灰床单上成了一片片破碎的皎洁月光。
他想用同样的办法处理春月的胸衣,但有弹性的布料任他怎么撕扯都无用,索性只解开背扣,胡乱把奶罩推了上去,低下头开始吃她的奶子,刚才舌尖抵达不到的蓓蕾处,很快被他舔得颤巍巍立起来。
曾博驰举起右手去揉她另外一边软弹乳肉,春月的手也被手铐带着,冷冰冰的金属不时会碰到她的奶尖儿,像能导电似的,电流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春月娇声呻吟,取下了黑框眼镜,不动声色地藏到了枕头旁。
凉拖早就被她蹬落在玄关,一双弯月般的腿儿缠上曾博驰的腰背,脚趾灵活地从他牛仔裤后腰处钻进去。
男人的体毛茂盛,连屁股蛋都有毛发。
这样的情况下春月还没心没肺地起了玩心,拿脚趾尖尖想去扯曾博驰的体毛,嘴里咯咯笑:“上次和你做的时候,我就在想,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你这些毛毛都刮干净了……看来没机会咯。”
曾博驰气得胸口发烫,手探下去解开裤腰扣子和拉链,往下一扯,那根早已硬得要炸掉的性器便弹了出来,散着腾腾热气,还有一股复杂的味道。
味道直窜春月鼻前,她拧紧眉心,皱着鼻尖:“你味道好大……”
“臭也要好好受着。”
曾博驰冷着声,握住肉茎甩打了两下她的大腿内侧,从马眼沁出的前精立刻糊在白皙嫩肉上泛起一道水光。
他咬牙切齿:“是你招惹的我,别想就这么逃了……”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抽屉,摸出两份独立包装的湿纸巾。
依然是手口并用撕开包装,抽出湿巾,低头闷声擦拭胯间青筋虬结的鸡巴。
湿纸巾是洋甘菊味道的,很淡的清香,还带些薄荷气味。
忽然一双玉足绕到他身前。
春月用脚心包住那张薄薄湿巾,若有似无地绕着隐隐在跳动的龟头擦拭,脚趾轻点:“什么时候还买的湿纸巾啊?过得这么精致……”
“……买套子送的。”他低声嘟囔。
他又不是吃素的和尚,上一次欢爱之后暗地里买了好几盒套子,结果倒好,一个都没机会用上。
曾博驰站在床边,手铐的关系他不得不伏弯了腰,为了迁就她的姿势,右手一直停在半空。
他都快搞不清,到底是他牵制着春月,还是他被春月牵制。
带薄荷的湿纸巾微凉,再加上她柔软脚心时重时轻地包裹搓揉,曾博驰舒服得胸口止不住上下起伏。
龟首沟壑突然让她给划了一下,他蹙紧了眉,闷哼出声,被情欲染烫的沙哑声音性感迷人。
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他咬住自己t恤领子,左手用力撕扯,唰啦一声之后,布料应声掉落。
春月用完一张湿巾,曾博驰再开了一份。
这次他先把春月十颗脚趾头擦干净,再擦了一遍自己,从抽屉里摸了个套子,撕开银箔,单手套上。
他一时没仔细看,套完鸡巴后才闻到薄薄橡胶上带着香甜的热带水果味道。
春月一直紧盯着曾博驰的动作,直到嗅到空气里飘着的甜腻香精味,她终于笑得眉眼弯弯:“我、我的天,你怎么会买水果味的保险套啊?”
上一次佟永望用的也是水果味,怎么回事啊,是超市大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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