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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夏天的夜晚也是很凉爽的。只是湿气大,每晚都会出现能见度极低的大雾。几只顽强的萤火虫在白雾中上下翻飞,这一幕很像电影的开场。雾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一瘸一拐,身后拖着板车,车轮在阴湿的黑土地上轧出深深的车辙印。走近了,只听他嘴里骂骂咧咧:“老子都这样了,大哥也不说让着点儿。从小就这样,什么好的都要抢,哪里像哥哥。呸——”一口黄色的浓痰用力扒在墙上,男人经过这面墙,立刻有十多只大黑蛾子飞了上去。它们颤抖着翅膀争抢这口痰,翅膀上一圈圈眼睛一样的花纹,盯着每一个看向它们的眼睛。男人的脚步停在了一栋破败的院子前。门上的红漆都掉了,露出里面的木头,墙角有许多白蚁不知饥饱地啃食,在深夜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男人抹了把脸上的水汽,一双三白眼愤恨地盯着半开的木门。他自言自语:“酿的,来晚了,被大哥抢先一步。”咯吱——咯吱——似乎是在回应他的猜测,门轻微晃动了几下。男人心中涌出一股说无名火,为什么什么好的都不能留给他!为什么受伤的是他,房子的户主却不是他!就算今天大哥睡在堂屋,他也要亲自赶他出去。要是大哥不愿意,杀了大哥又何妨。男人怀抱这种心态,无畏地推开房门。一阵风吹过,雾气夹杂灰尘迷了他的眼。他揉了两下,再往前看,堂屋里竟然亮起了灯。心中的怨气更甚,大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吱——砰——木门在他身后狠狠关上,男人浑然不觉。只听堂屋内似有唱戏之声,那戏文唱道:“离家不归,徒留一人,母父弃,少年怨;月影孤独,血进他人体,夺家产,不甘心;叔伯相胁女不归,一身傻骨埋黄土。”男人听得声音尖细,没有配乐,但不懂戏文之意,只以为是大哥在享受。怒气冲冲迈进堂屋,就看到八仙桌上有一二尺小人,身着蓝衣,面如枯槁,高高隆起的颧骨上有两团红晕。男人喝道:“我大哥在哪儿!”小人停下,勾勾手指。男人被钱财迷了眼,并不觉有任何不妥,凑上前去想听个清楚。“咿呀——”尖细的声音在男人耳边炸开,震退他三步。他这才惊觉屋中陈设依旧破败,哪有什么八仙桌,哪有什么唱戏的小人,分明就是一个纸人!男人耳孔中流出鲜血,捂着耳朵极速往后退去。纸人一动不动挂在高堂,眼睛狠狠盯着他。突然,眼睛动了,男人大叫,惊了大黑蛾,它扑闪着翅膀从纸人身上飞走。原来是蛾子。男人放下了心,大概是哪个跟自己侄女要好的姑娘为她供的纸人。他转身往外走,去拿板车上的行李。谁曾想刚一回头,一张脸就正正飘在他眼前。之所以说是“飘”,只因男人顺着脸往后看去,一根长长的脖子悬在半空,后面连接的身体还贴在大门上。“要听戏吗?”嘴巴咧到耳畔,血泪充盈整个眼眶,口吐恶臭,熏得男人直眨眼。男人身下湿了一地,他知道遇到邪祟了。于是咬破中指想抹到邪祟脸上。他刚伸出中指,谁曾想那邪祟竟一口咬掉带血的指头。“这样中指血流得更多,嘻嘻。”邪祟迅速收回脖子,回到了正常人的模样。她踏着细碎平滑的鬼步迅速靠近男人,男人举着手大喊一声转身往后跑去。谁知身后竟是那纸人。水墨画的黑漆漆的五官,正毫无怜悯地盯着男人。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竟是他的中指。男人忍着剧痛想捡起来,余光看到院子大门竟然无人挡住。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顾不得地上的指头,他闷头冲向大门。木门咯吱打开,他看到自己的板车就在门槛的那边。满身是血满脸是泪的男人只想回家,他哭着跨了过去。咚——一声巨响。男人只觉气血倒涌,巨大的疲倦感袭来,他费力睁眼,却看到头顶是荡漾的水波纹。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脑袋,原来是石头。他跑向的大门不是出口,是井口。他栽进了井中。他想起当初为得房子逼走侄女,和大哥连夜断了这屋子的活水。没曾想,有一天这井会成他的棺材。水只淹到他额头,头顶窟窿里流出的血比水都多。浓重的血腥充斥着他的鼻孔。若是井中有活水,他跳进去也不会当即毙命。若是水比此刻再多一点点,兴许他调整下姿势还能喝一口缓和体力。可惜没那么多如果,他开始哼哼唧唧。他想动动四肢倒着攀爬上去,可惜黑暗逼仄的枯井中,那滑腻的青苔断了他的念想。十米深的井,连呼救都传不出去。唰——有什么东西散落到身上,重重的、凉凉的很快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了——蚂蝗。无数黄黑色、身上带着斑点的肉虫儿寻着血腥气爬到了他脸上。有的顺着裤管钻进了他腚上。他的呼救彻底停止,因为只要一张嘴,就有东西钻进嘴里,一咬还会爆汁。第二天,村官带着王家大郎推开院门,院子里没有任何变化,门口也没有板车。只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人心头一紧。乌泱泱的人群跑到井口处查看,只见王家三郎双腿在狭窄的井中盘起,膝盖抵住井壁。往里看去,吓了人好大一跳。王家三郎双手扭成麻花倒撑井壁,脖子弯成了九十度。一半脸泡在血水中,吐出在外的眼球,瞳孔只剩一小点。泡烂的皮肤不断往水中掉落,露出里面的肌肉和骨头。牙床暴露了一大半,是烂了,但看起来就像在笑。一只肥肥壮壮的蚂蝗从他萎缩烂掉的鼻腔钻出。完好的那只眼睛愤恨地盯住每一个看下去的人。从那天起,再没有任何人敢踏进这座院子。:()重建文明,从逃出大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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