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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湘玉轻手轻脚地返回房间,打算将煤油灯吹灭,以便安歇。在转身间,她的左肘不经意地擦过了窗边的板凳。这个无心的动作,使得放置其上的旧账簿失去了重心,缓缓滑落至地面。陶湘玉拾起那本被遗忘的账簿之际。在不经意的瞬间,她翻阅到了自己曾经精心改编的电影桥段剧本。这些都是她呕心沥血的结晶,就这样被闲置废弃,岂不是极大的浪费?“这么多精彩绝伦的故事,若售于茶馆,岂非又开辟了一条财富之路?”陶湘玉心头灵光乍现,感觉发现了新大陆。古时的书文,唯有文言文的形式方显正式庄重。前世她作为985名校硕士研究生,将白话文本翻译成文言文本,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事。待至明日水产交付之后,她打算去芙蓉县最大的茶楼{东篱居}一探究竟。正当陶湘玉想要沉入梦乡之时。她耳边却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响动。似乎是有人,刚从她家后院的篱笆之上悄然翻越而下。陶湘玉的房间紧邻着后院,翻篱笆这种程度不算小的动静,又岂能逃过她的耳朵?于是,她紧握一根棍棒,重新点燃手中的夜灯,果断朝后院的方向探去。果不其然。一影模糊的轮廓,在茅房的暗角悄然隐匿,与夜幕的幽深融为一体。陶湘玉凝视着那道身影,心中十有八九可以断定那人是窦痞子。窦痞子大晚上的来她家,还能有什么好事?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陶湘玉与其逐之门外,不如将计就计。她明知故问道:“是谁躲在那里?”窦痞子意识到行迹已露,不敢说话。于是,陶湘玉将油灯与木棍搁置一旁。她柔声细语地邀请道:“窦大哥,来都来了,不进屋喝杯茶再走?你尽管放心,我保证不喊人。”窦痞子听到陶湘玉如此亲昵地称呼自己,内心不禁生出一丝欣喜。又见陶湘玉主动放下了手中的防身之物,他的心情更是激荡不已。但是,他仍旧未敢轻举妄动。随时准备一跃而起,越过篱笆逃之夭夭。陶湘玉再次保证道:“我这个人素来言出必行,这一点,窦大哥你是知道的。我说了不喊人,便绝不食言。”窦痞子这才卸下了心中的防备。他嘴角不自觉地溢出贪婪的涎水:“好嘞,陶家大姐,我这就出来。”窦痞子原本计划在陶家后院蹲点。寻找机会偷袭陶湘玉的后脑,意图将陶湘玉打晕后,就地奸污。他料定陶湘玉作为一个女人,事后也不敢不顾自己的名誉向官府报案。没想到,这下堂妇白日里净装正经,晚上一见到男人,就自己先按捺不住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待至明日,他必须要跟方泼皮与潘混子好好炫耀一番。陶湘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缓缓开口:“窦大哥,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承诺过绝不喊人过来,但我也同样承诺,待会要喊人的,一定是你。”“啪!啪!”在窦痞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之际,陶湘玉已迅捷地挥出两记凌厉的巴掌。直接将窦痞子打得花枝乱颤。窦痞子捂着火辣发烫的脸颊,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他气喘吁吁地骂道:“臭娘们,你敢扇老子耳光。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打你。”陶湘玉沉着地回答:“尽管放马过来,老娘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哈哈哈,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窦痞子嗤笑一声,说罢愤怒地挥舞着双拳反击。陶湘玉迅速用双掌抵住了他的双拳,使他无法再进一步。“你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窦痞子根本不敢相信,他的双手像是上了枷锁,无法动弹。:()下堂妇顿顿吃肉,全村眼红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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