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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见躲不过就要转身逃跑,却被身后的衙役一下子压跪在地上,这动静惊动了周围不少人。
衙役强行将农妇脚上的鞋脱下印在了纸板上。
足印完全吻合。
苏青云见状勾起唇角。
抓到了。
—
翌日辰时,县衙门口照例围满了人,这次的苏青云不再是带着锁拷的嫌犯,而她的身旁则跪着那位昨日被抓的农妇唐素青。
谢雁端正地坐在桌案前,眉目平和,眼神无波无澜,却仍是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连堂外围观的人群都不怎么发出声音。
苏青云觉得谢雁这张冷淡脸不知道比崔画顺眼多少,看上去也很让人赏心悦目。
谢雁的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苏青云后,移向一旁,对唐素柔道:“唐素柔,前日戌时你人在何处?”
唐素柔跪坐堂前,原先惊慌失措的表情早已消失,她淡定回道:“回大人,农妇那日戌时在家中照顾病重的相公。”
想到此唐素柔不禁红了眼眶,哽咽道:“大人,我与柳娘向来交好,宛如亲姐妹,自从她的相公逝世后我也时常帮衬于她,怎会去偷她宝瓶呢。那足印定是我先前不小心留在柳娘家的,还请大人明察。”说完深深叩了个头。
唐素柔刚说完,从人群中就走进了个女人,那女人正是状告苏青云偷窃的张柳娘,张柳娘跪坐地上道:“大人,我相信素柔姐,她从不是这种人,分明偷我家宝物的是这贱……乞丐,卖肉铺的王杉能证明。”
王杉听闻走上前道:“大人,我那日的的确确看见那小乞丐从张柳娘家走出。”
苏青云对着王杉冷笑一声道:“你说那天你是吃了酒回来正巧撞见我从张柳娘家出来的,并且说我怀中抱着东西,那么我想问阁下,当日我怀中抱的是何物?”
王杉愣了片刻道:“那定是张柳家的宝瓶。”
“有何证据?”苏青云不卑不亢道。
“这......”
“你没有,但我有。”苏青云见王杉不答,看向谢雁道:“大人,有人能证明我进入张柳娘家并非是去偷窃宝物。”
谢雁听完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林昭。
林昭了然。
片刻后,衙役将昨日与苏青云等人见面的农妇沈兰带到了堂上。
沈兰走到堂前微微叩首后将当日告知谢雁的话一五一十地又道来一遍,“想来王杉那日所看见的,应是张柳娘家的小儿送予她的甜糕。”
张柳娘听闻仍不依不饶道:“你定是与那乞丐串通好的,况且你只看见她是被我儿带回屋的,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用诓骗之术支开我儿,好将东西偷走的呢?”
苏青云不禁笑出了声,对着张柳娘道:“你那日都说了,你的宝贝瓶子是放入上锁的箱子中的,既按你这么说,我将你儿欺骗走后,又是如何将那上了锁的箱子打开的?”
张柳娘被问得愣怔在原地。
唐素柔见局势不妙,赶忙接道:“一把锁用斧子砸开就是了,并不是什么难事。”
“哦?”苏青云挑眉,问道:“那我想请问仵作大人,那箱子上可否有敲砸过的痕迹?”
仵作摇头答道:“不曾。”
苏青云还不等人接话,立马道:“东西锁在箱子中,没有砸过的痕迹,定是知道钥匙藏身之处的人偷走了,张柳娘你好好回想一下,你那把钥匙到底被谁看见过?还有我就想问一句,那宝瓶你们在我屋中可有找到过?没有脏物,就张口闭口说是我偷的,空口白话,你们这可是污蔑!”
张柳娘被问得一愣,仔细回想了一番后不可置信地看向唐素柔。
唐素柔瞬间慌了,赶忙辩驳道:“不是我,我没有!东西定是被你给卖了!我没有偷东西——”
她话还未说完,衙役就从人群中走出,怀里抱着个黑布袋子,他将东西放在谢雁的桌案上后作揖道:“大人,东西找到了,就在唐素柔家的院子里埋着。”
此话一出,堂中又一次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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