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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说出口,只有那唤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名字。
裴珩紧紧地抱住许婉宁,紧得几乎要嵌入他的骨肉里。
“阿宁。”
“我在。”
“阿宁。”
“我在。”
“阿宁……”
“我在,我一直在。”
许婉宁任由他抱着,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他喊她,她应他。
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说,千言万语,最后,裴珩只说了五个字。
“阿宁,谢谢你。”
赐婚的圣旨下来了,连带着下来的,还有封爵立府的圣旨。
裴珩成了新一任的镇国公,许婉宁是一品国公夫人,裴长安成了小世子,新府邸也是原来的老镇国公府,但是比原来要大,比原来还要威严。
老镇国公府旁边的两个宅邸都被安庆帝买了回来,打通之后全部划入了镇国公府,他还派了上百工匠日夜不停,抓紧赶工,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将新的镇国公府交给了裴珩。
裴珩带着许婉宁先去参观了下新的镇国公府。
主院里。
“这主院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皇上让我自己设计的。”裴珩带着许婉宁看:“里屋差不多是按照你在许家来的,这园子里也种满了梨树,等到了春天,我们一起看梨花,到了夏天,我们一块吃梨子。多余的你就熬秋梨膏,到了秋天,正好润嗓子。”
许婉宁指着梨树最外头的一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说:“你怎么把树种这里?而且我怎么看着,这树有些眼熟呢。”
裴珩笑:“那是我出生之前,我爹种下的桂花树,后来我离开镇国公府,把树也挪走了,现在我回来了,自然要把树重新种回来。”
“那旁边那几棵小树呢?”
“那棵大一些的,是我找的一棵七年的树苗,代表安哥儿,旁边一棵更小的,代表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是这些梨树,象征着我们父子三人永远守护在你的身边。”
许婉宁撇嘴:“那要是个女儿呢?”
裴珩眼睛一亮,声音都在抖:“真的是个女儿?大夫说了吗?真的是吗?”
许婉宁扶额:“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没生出来隔着肚皮,谁知道是男是女啊。不过要是真是个女儿,怕是要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了。”
“作威作福怕什么!”裴珩紧紧地搂着许婉宁,一脸的憧憬和得意:“她在我头上拉屎撒尿都可以!”
许婉宁:“……”
交府的三日后,府中上下将镇国公府重新装饰了一番,就是大婚的日子了。
第一次成亲,裴珩已经把自己弄了个精光,毕竟身上所有值钱的房子铺子票子金子银子全部都给了许婉宁。
颜氏把自己当年的陪嫁都拿了出来,可依然很寒酸。
好在,上次大战,宫里头赏赐了不少,太后娘娘马上就有孙子孙女抱,也是大手一挥,给了不少好东西。
颜氏将这些现有的都给写上了礼单,成了许婉宁的聘礼,成亲那日,十里红妆都说小气了。
她原本名下的财产、成亲后裴珩给的、陆氏许骞给的、许迦给的、皇后给的添妆、宋夜生给的,等等等等……
门口的司仪唱得口干舌燥,唱了一上午才堪堪唱完许婉宁的嫁妆,用四个字来说,惊为天人!
在门口把这礼单听完的人,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首富!
许婉宁,说她是大越第一女首富,不为过。
两个半月后,许迦回京。
看到才八个月就已经大腹便便跟要生了似的的许婉宁,说要给她把个脉,刚把手搭过去,许婉宁就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阿宁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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