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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翮有些相信了,只是还是不太放心,便叮嘱了一句:“那你在家要好好的,按时喝药,继续锻炼,我每个月都回来看你。”
“放心吧。”
阳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很没底。
他这段日子以来药喝了不少,锻炼也没少做,可这腿还是好不起来。
林翮好像是接受了这个安排,在男人怀里腻歪了一会儿,就垫着脚要亲。
“相公,亲亲。”
“冯瑞还在外面呢。”
阳岑有些担心被听见,可小夫郎依旧嘟着嘴不罢休,他只好低头吻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即将要分开一个月,林翮十分舍不得,双手圈揽住男人的脖颈,回吻得很用力,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林翮吻着吻着就不开心了,越想越难受,干脆用手一把抓住小阳岑,喘息着道:“相公,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自己碰,等我回来帮你。”
瞧着霸道无比的小夫郎,阳岑露出可怜的样子。
“媳妇儿,你这是想憋死我啊?”
“不是,这是对你的惩罚,我回来还要狠狠的惩罚你。”
林翮离开后阳岑的生活变得更加简单了,早上起来弄点东西吃,打扫干净家里,然后煎药,喝完之后歇一会儿,就去院子里锻炼。
腿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只是周围那一圈还有些红,时不时猛地疼一下,更多的是胀得难受。
到了晚上,他收拾完之后就上床睡觉,想着媳妇儿入睡。
不敢动,根本不敢自己动,不然小霸王媳妇儿回来知道了会生气。
这天午后,阳岑刚扶着院子的篱笆走了一圈,累得满头汗,正坐在门口休息的时候,许久不见的楚山便推开院门进来了。
“兄弟,好多时候没见你了,你好了没?”
楚山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精神还有些颓,应该是在家里待久了,憋得慌。
阳岑勉强笑笑,指了指一旁立着的拐杖,道:“看见了,还得靠这个玩意儿。”
话音落,楚山长叹了口气,边走边内疚道:“都怪我不好,不该让你和我一起去深山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青天白日的,两个大老爷们确实不太适合在一方小院子里煽情,阳岑急忙制止。
“别了别了,这也不怪你,我自己也想赚钱,再说了,你伤得也不轻,怎么样,都好了吗?”
“我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上的抓痕太深,现在才刚结痂,天天痒得不行。”
阳岑点点头,继而又道:“结痂了就是这样,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挠它就是。”
楚山也没再继续说这个,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始打听起其他的来。
“兄弟,听说村里有个叫冯瑞的,是吗?”
听见这话,阳岑瞬间警觉,反问:“你问这个干嘛?”
楚山不作声了,看起来好像有什么话说不出口似的。
过了许久,他这才一拍大腿,道:“算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么跟你说吧,冯瑞
那小子给我表妹送了一套衣裙,这事儿没几天就在村里传开了,现在大家都在说他俩有事儿,可那家伙却迟迟不来提亲,搞得我表妹现在出门都被村里那些八卦婆和八卦郎指指点点的,烦死了。”
“送衣裙?”阳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心里满是疑惑。
冯瑞这小子什么时候和黄姐儿唠上了?还给人家送衣裙?
楚山说完,见阳岑不说话,便以为他也不知道,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得了,兄弟你好好养着吧,我再去冯家问问,看那个冯瑞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真是戏弄我妹妹的,我一定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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