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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外面打雷了。”芙宁娜说话有些迷糊,不像是没睡醒,反而像是发烧。
仆人将冰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确实触感滚烫,看来今天下午淋的雨还是不可避免让芙宁娜发烧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打地铺也可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烧黏人,芙宁娜第一次主动要求和仆人共处一室。
“…可以。”仆人没有过多思考便答应下来,随即就带着芙宁娜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仆人示意芙宁娜在床上躺下,自己则去外面找了简单的药箱,拆了一帖降温贴,贴在了芙宁娜的额头上。
芙宁娜眼睛睁不开,冰凉贴也只能让滚烫的身体得到一点慰藉。
“热…热…”芙宁娜着急的摸索着身边一切冰凉的事物,直到触摸到仆人的手,有这样一个持续散发凉意的东西在身边,芙宁娜想也没有想就抓过来贴在自己的脸颊边磨磨蹭蹭。
“舒服…舒服。”
仆人动了动喉结,任由芙宁娜抱着她的手不松开。
但渐渐的,芙宁娜也不满足于接触面比较小的手,开始顺藤摸瓜的摸到仆人的身躯,随后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抱了上去。
仆人蓦然僵住了。
芙宁娜睡裙的衣料很薄但质地又很丝滑,白色的肩带松松垮垮滑落到一边,偏偏芙宁娜还压着仆人的身体蹭凉,殊不知便宜已经被仆人占完了。
…“够了,芙宁娜。”仆人有些费力的将粘在自己身上的芙宁娜拎下来,就毫不犹豫的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仆人才重新推门进来,这一次进来的,还有一位二十四小时随侍医生。
她给芙宁娜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二,确实是高烧,问完基本症状后,就开了口服的药,当即就给芙宁娜喂下了。
这几颗药下去,芙宁娜才终于安静下来,陷入了深度睡眠。送走了医生,仆人才又回到房间,目光侧侧的盯了会熟睡的芙宁娜,才关了灯在另一边躺下。
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床的芙宁娜终于神志清醒,外面天光大亮,她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想要打开窗帘。却猛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内,这才迷迷糊糊想起自己昨晚跑来和仆人共住一个房间。
但旁边此时又没有了仆人的踪迹,芙宁娜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正好八点,也是到了该起床的时候了。
谁知穿好衣服一打开房门,芙宁娜就看见正襟危坐的仆人在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那维莱特谈话。
听到芙宁娜发出的声响,两人齐步回头。
芙宁娜见状,也只好跟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果不其然,那维莱特第一句就是问她昨天的事。
“芙宁娜,昨天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没有。”
“确定没有受伤?”
“真的没有,仆人来到的很及时。”
“那就好,关于林德格一事——”
芙宁娜连忙大段他的话:“这个你可以不用管,我已经交代莱欧斯利了!真的!”
“嗯…这样的话,也可以。总之芙宁娜,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我不会再逼你选择了。”
“怎么说这种话,那维莱特,这又不是你的错,是林德格执念太深了,投机取巧,再加上我胡乱选择,才变成这样…哎呀,反正,都过去了。”
“嗯,这次幸好有仆人女士及时感到…阿蕾奇诺,我代表枫丹方面感谢你的援救。”
仆人:“不,那维莱特先生过谦了,如果非要说,我也只是在履行我应尽的职责。”
…那维莱特听罢露出一个淡淡的笑:“阿蕾奇诺,你是个合格的助理,我想,让芙宁娜待在你身边,确实是个不错的决定。”
仆人亦回以一个官方笑容:“谢谢。”
芙宁娜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官方腔调听的昏昏欲睡,那维莱特和仆人这两人与外来人交流总是一大段的敬语过后,左一个感谢右一个感谢,真是相当乏味。
…说到乏味,芙宁娜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歌舞剧,距离上次终演,算算时间,也差不多重新再开一场了。
到时候,自己又该忙的像旋转的陀螺,那是根本停不下来了吧?但好在自从仆人来了之后,资金这方面还算充裕。对于芙宁娜基本要求,也都能满足。
不对…芙宁娜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倒反天罡,明明该她付钱给仆人才对阿…
好吧,有一点心虚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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