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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江若绥咬牙切齿:“这可是在公司!”
“我很快的!”云月安伸出一根食指,可怜巴巴:“一秒就好。”
江若绥心烦意乱,连周报都看不下去了:“可我没那么快。”
“啊?”云月安不解:“可老公你只需要坐着给我舔一舔喉结就好了呀。”
江若绥僵住:“你想舔我的喉结??”
“嗯嗯。”云月安满脸希冀:“我很快的!”
他见江若绥不语,纠结几秒,恍然大悟,一脸天真道:
“老公的喉结很敏感,现在舔确实不合适。那我舔脸也是可以的!”
江若绥:“”
有类似于风雨来临前那般漆黑的神情陡然降临江若绥的脸庞,他的脸色由青变黑,片刻后揪起云月安的衣领,像是丢一只烦人的猫崽子,直接将他丢到沙发上:
“哪儿都不能舔!”
他扶住额头,无视云月安呆滞的脸庞,闭了闭眼:
“再烦人就滚蛋。”
“哦”云月安不知道江若绥为什么突然又不高兴了,只能抱紧自己的膝盖坐在沙发上,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眼巴巴地看着江若绥的侧脸,小小声:
“那我不打扰老公工作了,老公别赶我走。”
江若绥没理他。
一连写错了几个之后,江若绥才找回工作的状态。
有刚才“再烦人就滚蛋”的威胁,云月安这回老实了不少,果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静的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娃娃。
等到时针走过近四十度,快要中午,江若绥才从成堆繁重的文件中抬起头来。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才从植物人状态恢复不到一年,就直接上岗,加上比昏迷之前又多了两年的年龄,此时的江若绥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即便废寝忘食地工作,也依旧神清气爽,感觉不到疲惫了。
他一辈子顺风顺水,几乎从未遇见过一件能让他焦虑到寝食难安的事情,但遭到车祸之后,像是从原来高冷的不近人间烟火的天才,变成了一个会只冷热饥饿疼痛的普通人。
江若绥站起身,打算出去吃饭。
毕竟他不打算做小说里那种会得胃病的总裁。
绕过书桌,经过沙发,江若绥余光往旁边瞥了一眼,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愣了几秒之后,才意识到云月安还没走。
空调开的有点低,云月安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睡得很不安,双臂交叉叠起护在腹部,但却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热还是冷。
江若绥见此,走到沙发前,俯下身,正想摇醒云月安,但却不慎将云月安交叠的手碰倒在沙发边缘。
没有扣子固定的衬衫被沙发边缘勾起一点,露出几道伤疤。
江若绥愣了一下,下意识抓过云月安的手,撸起袖子就要看,却把本就睡得不够安稳的云月安惊醒了。
云月安整个人猛地一抖,睁开眼的那一刻,瞳孔里倒映出的惊恐和绝望全然映入江若绥的眼睛里。
在目光相接的那一刻,江若绥只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名为“悲痛”的潮水席卷周身,连骨子里都开始泛着冷。
云月安的脸颊肌肉因为从噩梦中骤然清醒而微微发着抖,脸上似乎还有些恍惚,但他意识到江若绥抓着自己手腕的那一刻,猛地将自己的手臂从江若绥的掌心抽出来,哆哆嗦嗦地坐直。
“老公,我冷。”
明明满头大汗,表情呆滞,云月安还是使劲儿用长袖衬衫遮着自己的手臂,白着脸小声撒娇:
“空调温度太低了。”
江若绥看他一眼,认命将他从沙发上捞起来站直:
“那就出去吃饭。”
云月安靠着他,下意识揽住江若绥的双臂维持身体的平衡。
他还在发抖,整个人状态很明显的不正常,江若绥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但因为神志似乎还有些不清醒,临走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江若绥门前的发财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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