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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苍白的手忽然盖住他的手,如钳子般收紧,宁祐一惊,被扼得说不出话。
他艰难地转头,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对上了宁裕空没什么表情的、隐藏在暗处的脸。
对方面无表情,手上用力,忽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看上去很可怖:“你终于醒了。”
宁祐用力推他的手,脸色涨红,下一秒对方忽然又不发疯了,松开了他。
宁裕空看他在床上咳嗽起来:“你我有双元定灵丹的联系,你自杀之后,我很快就察觉到赶来。”
“我给你止了血,用了很多灵药,你的身体好好的,但你却再也没有醒过来。”
“你的魂魄不在你的身体内。”他的神情看上去很困惑,“那么,你去哪里了,弟弟?”
宁祐虚软无力,他尝试坐起来,适应自己这具许久不见的身体。
“回答我。”宁裕空重复,“我失去了与你的联系,为什么?”
宁祐才懒得理他,他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他好想濯尔清和玄枵……明明还没有多久,但他已经开始想要回到衍上仙宫。
“我其实不太明白。”宁裕空说,“为什么你这样厌恶我?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
宁裕终于难以置信地抬头和宁裕空对视,他看着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他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
对方真的觉得对他很好,拿他当唯一的弟弟。
“我亲自去接你。”对方还在说,“我见到你时,我知道,你与家中的那几个废物不一样。虽然你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凡人,但我会爱护你。”
“你那时候跑过楼廊,对所有人都很热情。为什么后来……”
宁祐终于忍无可忍,他拎起宁裕空的衣领,凑近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那都是拜谁所赐!”
“难道我不希望我永远是那时候的少年吗!难道我不想永远能够轻快地跑过长街!”
“你看着我。”宁祐抬起脸,逼迫宁裕空看着自己,不知为何宁裕空没有反抗。
宁裕空看着他,对方分明还是当年那张脸,却苍白枯瘦,眼睛布满血丝,神情冷漠而仇恨。
而那时候,对方与他对望时,脸上带着奔跑后的汗水,脸颊有些发红,眼睛亮亮的,好奇又谨慎地看过来,像是某种小动物,他说不上来,他没有接触过那些弱小的东西。
“懂了吗宁裕空。”宁裕说,“你只是在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宁裕空怔怔,他喃喃说:
“但是,那个让你下跪的人,我亲手杀了。”
“你是个凡人,我给你用最好的药,让你长生不老、锻骨炼体。”
“我给你一切权限,你才能够去藏书阁、才会进到监牢给我带来麻烦。”
“你报复我,族内想要杀你,是我重伤未愈用双元定灵丹保下你。”
“后来你在宴会做出那样叛逆的事情,那么多人想要杀你,是我把你藏起来……”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宁裕忽然笑了起来。
“你可真敢说啊。”宁祐讽刺说,“你骗得了自己,骗不了我。”
“你杀了让我跪的护卫,所谓的藏起来保护我,却逼我下跪求你。”
“我再重复一次,我没有错。如果没有你,没有宁家,没有你们这群高贵的人,这一切我都不会遇到。”
“我已与你无话可说。”
他是个幸运的人,天生残疾,却受到了母亲全部的爱护,年幼的时候遇到了温柔的兄长,遇到了流春楼嘴硬心软的姐姐们,被好好对待过……他知道什么才是爱。
爱他的人,哪怕他顽劣,也只会无奈失笑,给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
爱他的人,即便他笨拙,也千遍万遍叫他说一个含糊的“疼”字。
爱他的人,会因他的礼物高兴得脸颊发红,会用一双想要流泪的眼睛看着他说“要替他承受痛苦”。
他好想他们。
宁裕空盯着他,忽然笑起来:“我不会让你走,既然如此,你便在此地待上千千万万年。”
“直到有一日,我死了,就算你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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