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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内宁裕空都没有再过来。
宁祐受到了更严苛的对待和看守,他倒是不甚在意,他更伤心的是,监牢里已经又换了一批人,之前他认识的人大概已经……
宁祐不再想这些。
一切都会好起来,至少,不要再有下一批这样的草芥之人。
他又想到濯尔清和玄枵,用手指在地上艰难地画着小人小狗,画了许多个,在黑暗里轻轻地笑起来。
他在衍上仙宫的经历,绝不是一场梦。
若那是假的……若那是假的,他就诅咒这个世界,诅咒戏弄他的命运,诅咒高高在上的天道,即便他的诅咒没有任何效果,他也会拼尽全力去憎恨。
但如果,那些是真的,濯尔清终有一日信守约定到来,他就告诉对方——我喜欢你。他还未曾说过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不算很久,对他来说。
某一日他感受到了宁家的混乱,据说是家主渡劫失误重伤闭关,而又有大人物听到风声前来查勘。
“这边请。这里都是些犯了重罪的犯人,不知悔改,当心冒犯了您。”
被引进来的贵人一言不发,只听见靴子触碰潮湿地面的声音。
开锁的声音唤醒了宁祐,他从乱糟糟的头发里望出去,在昏暗里,对上了那双熟悉的墨色眼睛。
对方胸前挂着一个极不相称的、简单的木牌,宁祐笑起来,无声道:“……哥哥。”
濯尔清开口:“他身上……”
另一个人就殷切地解释:“仙首大人,这位是当年千面蛊蝶之乱时,犯了大罪的犯人,因此身上还残留着蛊虫的痕迹。”
“是吗。”濯尔清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那人陪笑:“自然是的。大人还要巡视些什么?”
他心中烦躁不安,这位隐世多年、不问凡间事情的仙首,不知为何出了关,又不知为何来他们的领地巡查,万一让对方查出什么……
不会的,一切痕迹都清理干净了,就算是那封信,也早就烧个一干二净。
真是的,那位家主大人也是,竟然叫他这样的小人物来接待仙首,自己借口闭关不肯出来。
濯尔清躬身,进入那间小小的牢房,他的视线在四肢都被锁链缠绕,脖颈处被粗铁打造的枷卡住,所以只能被迫仰头的少年身上扫过。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出骚动。
他忽然低下身,从地上捡起什么,那是不到指甲盖大小的一点宣纸残屑,周围是燃烧的黑色痕迹。
他问:“这是什么?”
“啊……可能是什么时候的垃圾吧。”对方仓皇解释说。
“垃圾……”
濯尔清重复,他站起来,手上灵力汇聚,那张纸屑在掌心悬浮飞舞。
紧接着,宛如时光倒流般,火星重新在黑色的边缘燃烧蔓延,四周地面有黑色灰烬脱离重力向上汇聚。
火光照亮了昏暗的牢狱,宁祐怔怔看着对方手里逐渐完整的信,眼里泪水安静地落下来,映着火焰的颜色。
他说不了话,只是流泪,他想,濯尔清一定明白的,他想说的话。
很久很久之前,他被烧掉的求救的信,他被截断的未来,终于又被人拼凑起来。
濯尔清拎着那张薄薄的宣纸,上面的字虚软无力、歪歪扭扭。
他安静看完,然后叠好收入怀中,看向旁边已经抖若筛糠的宁家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的话……”
他弯腰下去摸了摸宁祐湿漉漉的脸,又去碰他坏了的嗓子:“不要哭了……我来了。”
“我让他出来处理,想必比我做得更好更解气,他也比我会安慰你。”
宁祐只来得及眷恋地碰碰他的手,下一秒就被捏住瘦巴巴的脸颊,不满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嗯哼……到我出场了?怎么瘦成这样?”
“想死我了,右右。来来,乖宝,闭上眼睛,之后的内容,少儿不宜。”
玄枵语调轻松,碎掉他身上的沉重枷锁,单手一捞,轻松将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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