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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库又气又怨,进了屋一巴掌打在李栓柱头上。白玉凤忙护孩子:“你干啥?发啥酒疯?”“我发酒疯?都是你生的儿子,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傻子……”脸涨得通红,白玉凤憋了半天半天还是一声嚎了出来,眼泪鼻涕都糊在脸上,她大声骂道:“啥叫我做了孽?这儿子不是你们老李家的种咋的?孩子就我一个人生出来的?咋的,儿子生下来活不长怨我,生个傻子还怨我,我就是专门给你背锅的啊?你咋不说,我生的玉华多聪明又乖巧呢?李金库,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了,凭啥有啥事都往我身上推……”白玉凤扯着李金库吵,李金库却是忽地起身,一把攘开白玉凤,吼了声:“说个屁说,生孩子,老娘们的事不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留弟,去,看锅里还有几个馒头,给铁蛋送过去……”李留弟答应一声,真的去了灶房拿馒头,白玉凤嚷着不让拿,被李金库一巴掌乎在炕上下不了地。李留弟跑到灶房,老实不客气地先操了个馒头咬在嘴里,这才拿盘子捡了两个大馒头。这时候的馒头还不是全白面的,黑面白面两掺,不过个头大,不像以后馒头店里价越来越高,馒头个头越来越小,现在的大馒头蒸得开花,一个足有二大碗碗口大。李留弟连咬好几口,就有些撑到的感觉。可就是撑着,也不把馒头放下,喝了口凉水,硬是梗着脖子把馒头吃完了。端着盘子出去,屋里头两口子还没打完,李玉华蹲在门口门槛上,阴着张小脸。李留弟歪着脑袋想下,就走过去:“我都说了这会儿没人理你……”李玉华立刻抬头,狠狠地瞪着李留弟,李留弟哪儿怕这个,反倒笑眯眯地道:“其实也不完全怪你,谁让栓柱是个傻子呢?这会你被人笑是他的错,等以后你长大了要嫁人,别人怕你带这个傻哥哥不敢娶那还是他的错!可有啥办法,你是他亲妹妹,你不管他谁管他?”“你胡说八道!”李玉华脸都青了,瞪着李留弟咬牙:“你劲瞎咧咧!我妈说了,我聪明,以后还得上高中,进城工作,嫁到城里吃商品粮,谁管傻子啊?”虽然才八岁,可小姑娘已经知道什么是好赖!有个傻哥哥被人笑就是坏,嫁到城里吃商品粮,做不用下地的城里人,那就是好!李留弟呵呵笑,眉毛一扬:“你长点心眼儿吧!要不信我说的,就听着……”她可没撒谎,她逃出李家后,白玉凤两口子可不就是把傻子压在李玉华身上了。就算是李玉华长得好看,人聪明,可有这么个傻哥哥,谁家都嫌是累坠,不肯要。后来白玉凤一咬牙,想用李玉华给儿子换个亲,事儿才一漏信儿,李玉华就跑了,几十年都再没个声信,没几年,李栓柱也因为自己犯混大雨天里跑到江里去摸鱼淹死了……想到以后的那些事,李留弟忍不住叹了口气。恶人总是有恶报,要还按着上辈子的走向,李家也没落到什么好下场,她倒真也不用那么记恨着,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事。站起身,她也不理会李玉华,端着盘子进了李老大家,还没进屋,就听到李铁牛在叫:“甭说别的,说那多有啥用啊!你们就说拿不拿钱给我说媳妇得了,今个儿我都不听别的,就一句话的事,也不难犯不着扯东扯西的……”老不死的之前李留弟来找李栓柱时,就听到李铁牛说这个,现在还在说,看来这个铁牛是真的想娶媳妇想得不得了了。王桂花对别人横,可是对自己儿子就和一团面似的,软得很:“铁牛啊,不是妈不想给你娶媳妇,实在是家里拿不出那个钱。你就说吧,你二叔那还是在生产队当会计呢,不也是按工分拿东西?咱们家更是,一年到头就指着工分过日子呢!还两百块钱,妈上哪儿给你整去啊?就是十年不吃不喝,那也攒不下来啊!”李铁牛闷着头不吭声,王桂花就又柔声劝道:“铁牛啊,妈知道你喜欢那个孙燕,妈也喜欢。水灵灵的小姑娘谁不喜欢啊?可是你想想啊,她不是咱们生产队里的人,一个知青,还不成天想着怎么回家?现在说是活动活动想去公社话务室上班,可妈寻思着,那孙燕哪怕就是去了公社上班,那也不带留在咱公社上的……”王桂花说没钱,李铁牛只是拉着脸,这一说到孙燕,李铁牛立刻就火了:“妈,你啥意思?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孙燕不带诚心和我过日子呗?”抿了抿嘴唇,王桂花没说话,可她不说话,那意思也很明显了。从城里来的知青个顶个的好看,还都有点文化,要说的确是比生产队里别的姑娘来得可人疼。知青点女宿舍那边,打从女知青入住,生产队里那些年轻小伙子就总在附近晃悠。可是再可人疼,再招人稀罕,这些姑娘能有几个真心留在农村呢?这不,前年一说能推荐上工农兵大学,那些知青就都削了脑袋尖地想挣到名额,可惜名额太少,他们二生产队总共就只捞到一个名额,孙燕那是没得到名额,要是得到名额了,还不早就走了,怎么可能搭理自己家这个傻儿子?照王桂花想,就是现在答应李铁牛求婚也不过是个幌子,要真有那意思,光身也嫁进来了,咋还能一张嘴就要两百块钱呢?孙燕当自己是谁呀?下乡的年头晚了,到他们生产队就和他们这些农民一样都是赚工分的,又不像头两批下乡到农场、建设兵团的算职工计工龄还开工资。除了模样长得好,别的样样儿也没见多拿得出手,又懒又馋又爱要东要西的,王桂花还真不大喜欢。现在这样,分明就是想让儿子拿钱找门路把她调到公社去,等到了公社,这孙燕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就不和她家铁牛好了都说不好,既然这样,干啥她还要拿钱呢?王桂花想得好,可是李铁牛却是火气更大了。“好、好好……你们都看扁我,觉得我留不住一个孙燕是吧?!”一直坐在炕边上抽旱烟卷的李富贵抬起头,吧唧了下嘴:“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和家里要钱,自己个去把那小娘们娶回来啊!那样,爸还佩服你……”忽地一下跳起身,李铁牛呼呼喘着气,狠狠瞪了眼李富贵,扭身就走,把门摔得震天响。“这个小畜牲……”屋里头李富贵吼,顺手一只鞋丢了出来,正好擦着李留弟的脸边飞过去。唬了一跳,李留弟缓了缓心神,到底还是捧着盘子进屋了。“大娘,我爸让我送两个馒头来……”一进屋,李留弟就把目光定在王桂花身上,尽量不去看炕边的李富贵,可就是这样,她的心还是“砰砰”地乱跳。“哟,送馒头来了!铁蛋,快起来吃馒头了……”王桂花拍了拍赖在炕里的李铁蛋,却没有伸手接盘子,瞄了眼撇撇嘴:“你爸真小扣,就这馒头才两个,给谁吃啊?”这年头副食少,个个吃主食都能吃得很,要是搁在做活的男人身上,这大馒头一顿两个都未必能吃饱。李留弟也不说话,看王桂花不接盘子,只能往炕边走了边,把盘子放在炕桌上:“大娘,你拿盘子捡了,我还得拿盘子回家呢!”王桂花一撇嘴,起身往灶房去了。李留弟想跟出去,冷不丁的李富贵手一伸,抓着李留弟的手了。好像是被鬼爪子叨住,李留弟一个哆嗦,甩手挣开,厉声喝问:“你干啥?!”李富贵翻翻眼皮,一张嘴,一口黄板牙,浓重的口臭味里还带着让人恶心的烟味:“啥干啥?死丫头瞎咋呼啥?!”狠狠地瞪着眼前有点驼背,一张脸永远都像没有洗干净的老男人,李留弟的手都有些发颤:老不死的!你怎么还不死?!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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