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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秋不肯跟着余皓回去,余皓又不能真的把她打晕,所以只能拦着她在这酒楼下面,胡新保手中牵着瑶娘,也一起等在这里。
看到云娇走下来,敛秋一把推开余皓,上前扶住云娇:“大娘子,您没事吧?”
说罢,她悄悄地把云娇护在身边,看着潘宁。
“无碍,我们回去吧。”
云娇扶住她的手,想要离开这里,敛秋自然点头同意,带着云娇还有胡新保父女一起离开这里。
潘宁站在酒楼门口,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敛秋将人扶着上了马车,马车缓缓消失在他视线中。
“爷,沈公子说,盐铁司窦唯死了。”
余皓走到潘宁身边,压低声音说了这一句,还真是巧,他们才刚刚摸到贩卖私盐的路子,盐铁司就死了,究竟是意外身亡还是杀人灭口,这还用猜吗?
“沈川不会让他死的,走吧,去风月居。”
萧霁安在扬州的居所就叫风月居,他来扬州一趟,不知是来查案还是游玩,当真是轻松得很。
他在梁国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人人都说他是扶不起的烂泥,倒是更符合他的作派了。
要不是真的有事寻他,潘宁是绝对不会去风月居闻那些脂粉味。
此时坐在马车上的云娇想起潘宁的话,脸色凝重,他想说林家同胡国勾结,大肆敛财,云家在他们眼中便是手到擒来,她可以理解。
可他讲的那出父死子继,兄死弟及的事情又是为何?
是想提醒她,要是潘晔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落到他手里,定然没有好果子吃吗?
想到这里,她叹息一口,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招惹他,还不如告诉潘晔,让潘晔出面,也好过同他处处试探伪装了。
眼下好了,她倒是让他越发有探究欲,被咬住了,他就不愿意松嘴了。
脑中思绪纷杂,云娇闭眼又睁开,手指绞着,袖子中的那把钥匙就这么滑落到她手心之中,是新源钱庄的钥匙。
刚刚忘了还给他了,不过这时,她倒是想看看,潘宁给的这把钥匙,能解开什么。
“敛秋,去新源钱庄。”
她沉声说了句,敛秋点头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
刚刚胡新保要护送她回去,云娇说他要离家许久,不如今日带着瑶娘出去玩,于是这马车上便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马车很快就行驶到了新源钱庄门口。
这可是梁国最大的钱庄,分行遍布梁国,有口皆碑,所以才会吸引了这么多人。
敛秋扶着她下来,给她戴上幂篱走进去,那掌柜的一见云娇穿得气度不凡,一身的浮光流云锦更是奢华无比。
他唇角带着遮掩不住的笑走过去:“不知娘子想存多少?我可以给娘子推荐下。”
听到掌柜的话,云娇将那把钥匙拿出来道:“我来取东西。”
掌柜的嘴角随着云娇的话一瞬落下,只是看到那把钥匙没有多说什么:“娘子这边请,我带娘子去取。”
虽说这人如今不存钱,但要是狗眼看人低,砸了新源钱庄的招牌,他这大掌柜就别想做了。
把人带到里头,他帮云娇找到了地方,打开锁后取出一样东西给她:“前几日有位郎君存地,倒是没想到来取的是位娘子,想来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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