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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有自己的房子,不亚于现代有一辆玛拉沙蒂了。老大姐闻言,目光闪烁,又瞥了眼姜萱的样貌,似乎有些惋惜,也没再说什么了。办事窗口前很快来了两个人。于是姜萱一边工作,嘀嗒嘀嗒拍电报,一边听着其他妇女嗑瓜子谈八卦。讨论婚嫁彩礼,婆媳关系,家庭矛盾,男人喝醉酒家暴打女人。一上午,姜萱听得心惊胆战。徐玲玲安慰她:“别被那帮老娘们吓到了,现在不一样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咱们好歹是工作赚钱的,那些家庭妇女能和咱们比吗?”姜萱强撑着笑了一笑。苍天呐这个年代的婆婆妈妈琐事太可怕了。幸好郑西洲上无老下无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和他谈对象不用发愁婆媳问题,更不用担心上面有长辈压着。徐玲玲凑过来,有意无意地问:“说起来,你那个对象怎么样?他对你好吗?”“他……他对我很好。”郑西洲对她确实没得说,给她买新衣裳,工资票券全都交给她,还会阴着脸不情不愿帮她洗衣裳。现在仔细回想,姜萱觉得碰到这个混混二流子简直太幸运了。中午午休,看着姜萱离开,徐玲玲叹口气,转身走了没几步,就在街道拐角处碰见了徐长安。徐玲玲没好气道:“别看啦,人都走了。”“没看,顺路来接你。”徐玲玲翻白眼:“谁让你当初把人吓跑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觉得吧,姜萱不是坏人,哥,你当初肯定冤枉她了。有时候碰到不识字的老人家来邮局拍电报,她不但不会摆脸色,还会主动帮忙写电报单子呢。”“就是有点娇气,死活不肯和我一块织毛衣……”最后,徐玲玲坦率地问:“哥,你是不是想让她当我嫂子?”徐长安抽她脑袋:“乱七八糟想什么呢?”“明明是你悄悄惦记着呢,姜萱长得那么漂亮——”“唔唔唔,你……你放开!”“回家我和妈告状!”兄妹两人的身影在阳光下越走越远。姜萱浑然不知徐长安的心思,拎着挎包回到大杂院,惊喜地发现了一大筐细白面挂面!“你从哪里搞来的?”姜萱雀跃。郑西洲淡定道:“矿区有两个跑运输的兄弟,今天刚好从外省回来,半路上偷偷买了不少粮食,你不是正想要这个吗?”“给你买的!”姜萱乐得想数清楚有几把挂面。郑西洲揪她耳朵,“别数了,刚好六斤的挂面,够你吃一个月了!”那哪儿能够?天天吃煮挂面,只怕多吃几顿就没了。不过姜萱已经很满意了,囤粮不是一下子就能囤够的,总要慢慢来,一点一点积累,迟早会囤越来越多。姜萱很高兴,一双眸子顾盼生辉,“郑西洲,你过来。”“干什么?”他纳闷。姜萱眨眨眼,对着眼前的男人,有一堆臭毛病的混混二流子,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我现在又有一点喜欢你了。”寻宝捡漏郑西洲觉得他应该再多买点粮食。不为别的,姜萱难得主动亲他一回,亲得他心花怒放,破天荒地出去帮忙洗菜。两人蹲在水龙头跟前,肩挨着肩,看起来很亲密。姜萱和他翻旧账,故意道:“你见过哪家的男人出来洗菜做饭的?现在不觉得丢人了?”“……你怎么这么记仇?”“我就是记仇了!”姜萱伸直手指,给他看自己的手,十指纤纤如葱根,原本手心没有一丝干活的痕迹,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也有些粗糙了。郑西洲愣了一下。姜萱说:“你看看,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任何活计,现在才做了几天的家务事,手心就变糙了……”郑西洲摸摸她的手,一时有些不是滋味。他真没想到这个富家大小姐这般娇气,从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难道家里有下人丫鬟伺候?现在是新社会,大地主和资本家早就遭殃了,还有哪户人家敢用得起佣人?郑西洲瞥了她一眼,瞅着那双眼睛躲躲闪闪,没好气道:“你故意和我装可怜呢?又想哄着我帮你洗菜了?”姜萱没否认,拽紧他衣袖,软声撒娇:“那你帮不帮啊?”郑西洲:……郑西洲眼睛微眯,“想让我干活是吧?你拿什么换?”姜萱凑到他耳边,“每天晚上亲你一口。”她眼里带着笑,眉眼秾丽又清澈,这会完全不排斥他,甚至隐隐有些依赖。郑西洲简直喜欢死了她这副模样。他喉结滚动,抓紧姜萱的手,“行!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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