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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大获全胜,美滋滋地去切土豆块,切粉条,下锅炒菜。吃完饭,回到床上午睡休息,屋门敞开,凉爽的风从外面吹了进来。郑西洲坐在床前,不顾她的抵抗,压着人疯狂夺吻,衣领都被拉了下来,男人的手在肩胛骨一寸一寸地摸过去,甚至解开了两颗衣扣。姜萱微微发抖,眼光迷离,身躯温软,控制不住害怕,用力抓紧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够、够了吧?”她及时开口。亲亲抱抱没什么,姜萱能接受,但更过分的,就没法纵容他了。郑西洲抬起脑袋,眼神克制,声线低沉沙哑,“姜萱,你跟我领证,我们结婚。”“我去写结婚申请,我们去照相馆拍照,拍两张结婚照……”他尝试继续解衣扣。姜萱红着脸制止:“我还不能结婚。”“为什么不能?你不愿意?”他狠狠咬了她一口。姜萱疼得抽他脑袋,“我才十九岁,没有达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啊!”“谁说没有?十八岁就能领证了。”姜萱目瞪口呆。不是二十岁才能领证吗?这个年代的婚姻法是不是哪里错了?还是说建国初期规定十八岁就能领证结婚,后来才改成二十岁的?郑西洲以为她不信,捧着她的脸,认真道:“你是不是记错了?女生满了十八岁就能结婚。我现在写结婚申请,交给组织审批,可能要等一个星期才能批下来,到时候我们一块去领证。我会想办法凑齐三转一响,酒席会办的低调些……”姜萱摇头拒绝:“不行,我不敢。”“为什么不敢和我领证?你怕什么?”他耐心诱哄。姜萱看着这只妄图骗她结婚的大尾巴狼,咬唇说:“我觉得,你要再等等,我从来没有想那么远,更不敢结婚。”她最多是喜欢,但这些喜欢,不足以让她义无反顾地跟着郑西洲踏入婚姻。……自从姜萱拒绝他的结婚请求,郑西洲天天阴着脸,一边冷酷地给她搬粮食,一边趁着天黑,偷偷潜进房间,摁着她狠狠亲一回。姜萱打又打不过,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被迫当一个抱枕,还是能随便亲的那种。在邮局上班也很顺利。这天下午,姜萱坐在座位上,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窗口的老大姐提前偷溜了……姜萱震惊,下意识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刚好四点整,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其他同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谁家都有急事,要么是忙着早点回家给孩子做饭,要么是赶着去粮店副食品店买东西,反正临近下班时间,邮局几乎没人,大家都是闲坐着,提前偷溜也是常有的事。但姜萱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有人提前下班呢。徐玲玲低头认真织毛衣。姜萱敲了敲她的桌子,悄声问:“我也能提前走吗?我有事。”“什么事?”徐玲玲问。“我想去粮店。”正好这会粮店的工作人员没下班,她也能去看看。徐玲玲眨眼示意,“快去,我在这守着呢,到了点我再下班。”姜萱闻言,连忙收拾东西,给抽屉挂上锁,顶着叶萍同志和其他妇女的眼神,低着头脚底抹油溜了。现在还早,姜萱手里也没带粮本和副食本,索性直接回家取本本,顺路去了趟书店。她想买一本菜谱,研究研究新的菜式怎么做,天天吃土豆粉条烩菜和玉米饼,或者杂粮粥和菜团子,实在是没别的花样了。杨婶能教她的厨艺本来就不多,学来学去,还不如姜萱主动买本菜谱,学着做点其他好吃的。“同志,请问这本书多少钱?”姜萱拿着厚厚的一本书问。“那本是新华出版社出版的,价格贵,要三块六。”姜萱惊讶:“这么贵?”姜萱默默把挑中的书放回书架,又拿了一本薄薄的书,试探地问了下价格。一块五。买不起,真的买不起。一块五能在黑市买差不多两斤的玉米面了。姜萱舍不得花这个钱,灰溜溜地离开书店,离开前,厚着脸皮问店员:“同志,请问哪里还有卖书的?比如有没有旧货书店这种?”江东市有售卖旧衣服旧被褥的旧货商店,还有售卖锅碗瓢盆旧桌椅的旧货市场,说不定就有旧货书店呢?店员倒没摆脸色,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去废品收购站,那里有的是破书,一斤两毛钱,随便你挑!”姜萱眼睛发亮。对呀,她怎么把废品收购站忘了?从书店出来,一路打听,很快便到了废品收购站。一间破破烂烂的院落,两间砖瓦房,院子里堆着乱七八糟的废品,包括酒瓶子,断了腿的桌椅,皱巴巴的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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