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臣谢陛下隆恩!”
李尚书瞥向谢清颜的方向,借着叩拜的动作向她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
谢清颜笑了。
还真是癞蛤蟆上脚背,不咬人膈应人。
眼见此事要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谢清颜慢条斯理道:“尚书大人可是忘了,我跟陛下告的御状,可还有一样是拐卖无辜少女呢。”
“福昌县主这话可就是无稽之谈了。”
李尚书想到自己的准备,自信道:“臣承认这天音阁的确是臣的产业,只是这楼里的姑娘不单是身家清白户籍干净的女子,更个个都是自愿卖身来我天音阁里成为乐姬,连卖身契都有,何来拐卖一说?”
“自愿?本王可不这么觉得。”
话音刚落,门外迎着阳光走进一道颀长的身影,身着一件天青色锦袍,气质如同一块锐利的冷玉。
谢清颜站在门口,心满意足地欣赏了几息,随跟着无比自然地使唤长生:“都说了不要走太多的路,还不快把你家王爷的轮椅推过来?”
裴远章无比听话地坐回轮椅上,柔声解释:“阿好放心,皇兄的崇德殿门口台阶太高,长生不好挪动,我便下来走了两步。”
裴听渡一噎,在心里给自己的亲弟弟翻了个白眼。
这话说的,难道他费大力气在侧面给裴远章特意修建的斜坡成了摆设不成?
照他看来,裴远章就是想耍帅!
“晋王殿下这是何意!莫非你是觉得臣居然能干出那拐卖无辜少女的勾当?”
李尚书看到裴远章如今竟能站起来略走上几步,暗暗心惊,但随即注意到裴远章说的那句话,似乎手里捏着他什么把柄。
“需要把证据请上来吗?”
裴远章扬唇浅笑,挥手召出无忧:“小心些,莫要弄脏了皇兄的地面。”
无忧利落地应了一声,随即从殿外拖死狗似的拖出一个几乎不成人形的人。
“这……这不是天香阁的袁妈妈吗?”
其中一名老臣努力辨认了半天,终于从她手指头带的戒指上辨认出了这一坨生物的身份,众人瞬间一惊。
无忧也不奢望她能爬起来行礼,踢了踢她,冷声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要是不乖的话……”
一个稻草人在袁妈妈面前晃了晃。
“是……老奴明白……”
看到稻草人的一瞬间,袁妈妈眼中尽是恐惧,就连李尚书对她投来的警告性的目光也分毫没看见。
无忧很满意,问道:“第一个问题,天音阁的姑娘究竟是怎么来的?”
“都是……我们从……偏僻的乡县里……诱拐来的……”
“第二个问题,你们是怎样让姑娘们听话的?”
“听话……只要下咒术……就能听话。”
“第三个问题,是谁拐来的人,是哪里来的咒?”
袁妈妈嗫嚅了一下,瞬间浑身剧烈颤抖,瞳孔猛然放大。
与此同时,谢清颜面色一沉,一个箭步冲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
袁妈妈死了,死于咒印,死的彻底。
谢清颜眉眼一厉,转头看向皇宫西南角。
护国寺的方向。
终于让她逮住了,真正的下咒之人。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