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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是因为一首歌。”陶权又咬下一口,然后着急地咽下去,“我怎么感觉我们说的是同一首歌啊!”霍湘看着陶权的眼睛,忽然唱了起来:“carridestoalibu…”陶权双眉一挑,在霍湘之前唱出下一句:“straberrycreaonespoonforo~”“还真是啊!”霍湘笑道。陶权嘿嘿一笑,把草莓冰激凌连同蛋卷一起塞进嘴里乱嚼。“说起来陶掌柜,”霍湘搭上陶权的肩,“你是不是野合的毕业演出还没办呢?”陶权愣了一下,“嗯呢……”“那等你空下来给你办一个吧,非盈利的话公司不会找你麻烦的。”霍湘说。陶权:“好啊,那就下周吧,”说完啧了一声,“不行,下周我没空,等我们组合告别演唱会结束的吧。”“不急,陆超那边做邀请函也得一段时间。”霍湘的草莓味也吃完了,舔了一口柠檬味的,被酸得挤了挤眉,“好吃。”陶权回到展示柜跟前,“我觉得无花果味的应该也很好吃,霍老师想吃吗?”“想吃就买啊。”霍湘说。“我怕吃不完,”陶权抓了抓砖红色的脑袋,“一人一半?”“好。”霍湘掏出手机付钱。陶权把无花果味的咬了一半,剩下的直接递给霍湘,自己在那边因为吃太快而止不住哈气。霍湘舔了一口,这冰激凌里满是无花果籽,在嘴里能嚼好几个来回,霍湘喜欢这种颗粒感,也一口气把冰激凌球塞嘴里,然后被冰得像陶权一样哈气。两人看着彼此的窘状都忍俊不禁,边笑边把冰激凌咽下去。雨越下越大,两人在雨棚下待了很久都不见停,也不再吃得下冰激凌,想着干脆负一楼算了。“反正衣服也淋湿了,”霍湘捡起地上的伞,“下去重新买一套。”晦暗的天色被电梯门隔绝在外,再次打开迎来温暖的室内灯,以及嘈杂的人声。霍湘伸手把陶权的兜帽盖上去,“人多。”先前避雨的人都来到负一层的集市,围在各式摊位前选购商品,集市跟商场的基调一样,卖的东西都很文艺,有手作饰品、日式茶铺、英式糕点、自造熏香、自裁衣物等等。陶权似乎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几乎每个摊位都会停留,要么是问老板这个多少钱,要么是问霍湘这个好不好看。霍湘看不懂,只能说个挺不错的。路过现煮咖啡的时候陶权买了两杯,说这家工作室的豆子烘得很好,应该是他会喜欢的那种酸。【作者有话说】《dejavu》——oliviarodrigo约会十来分钟后两人逛到了衣服区,不过风格跟他们预想的不一样,主要是棉麻制的改版唐衣,霍湘觉得自己实在穿不了,拽着陶权前往隔壁卖花衬衫的摊位。“都很花啊。”陶权说。“不喜欢么?”霍湘笑着挑衣服,“穿上小霍就变成曼谷开椰达人了。”陶权拿起一顶草帽,“那得配这个。”“这个好,买!”霍湘真的买了一顶草帽,在卫生间换了个全套东南亚装束。
陶权也换了和霍湘同款的花衬衫和短裤,两人往人群一站就是夏天,尤其是趿拉拖鞋的啪嗒声,真有种下一秒就要开始萨瓦迪卡的感觉。不过他俩太高了,花哨的衬衫穿在身上反倒像摄影摊位的模特,这部分陶权的红色寸头立大功。“我说你这项链是不是焊身上了?”霍湘偏过头问,自打他跟陶权相处以来,就没见过陶权不戴这项链。“没啊,”陶权说,“洗澡不是脱下来了吗。”霍湘吭哧笑出来,像这样的项链他家里还有一堆,都是客人送的,他离开野合时根本拿不完,估计陶权没捡到的还有很多。集市往前是中古区,各式东西洋的摆件和装饰品,像是老一代的录音机还有小时候玩的弹跳青蛙,这部分就是霍湘感兴趣的领域了,他一摊一停,把桌上的东西翻了个遍。“这个单边镜框可以买给眼镜,”霍湘说,“或者估计你也挺适合。”陶权拿起来戴上,但很快就取下来了,“不行,还是给眼镜吧,我不适合。”霍湘拿起另外一副老式黑框眼镜戴上,“那我适合吗?”陶权认真地端详了一番,“适合的,买吧。”于是霍湘就买了,还顺带给娟姐买了个艳丽的老式发卡。两人继续往前,来到集市的尾部,这里灯光比之前暗很多,空气中还弥漫着烟雾。他拽着陶权的胳膊挤过人群,发现两侧摊位卖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兽骨有器皿,架子上还挂着印第安风格的乳白色捕风网。陶权指着隔壁摊位的水晶球:“这块好像是搞神秘学的。”水晶球的主人是个身着黑袍披风的小姐姐,画着浓郁的黑眼妆,“水晶球可以看出你的前世未来哦?”霍湘笑笑,想起天鹅航道发歌之前晴姐都要请人算日子,有一次被他撞见,来的是个盘着佛珠的老太太,念叨着哪个日子对冲天鹅航道。“霍老师想算算吗?”陶权问他。“你想算吗?”霍湘反问道。陶权摇摇头,带着霍湘离开了水晶球摊位。过了一会儿,霍湘突然闻到了什么,“你闻到了没?好像有人在吃螺蛳粉。”陶权张望一圈,鼻子动了动,笑道:“真的欸!”两人循着螺蛳粉的味道穿梭人群,一直来到一个帐篷摊位,周边一个人都没有,想来是螺蛳粉导致的。这难道是个卖螺蛳粉的地方?不能吧,哪有螺蛳粉在帐篷里卖的。霍湘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掀帐篷,正好和里面在喝汤的人四目交接。这人是个小哥哥,眼睛黑溜溜的,肤色也很黑,一看就是在高原地区晒出来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稍等我下下……”小哥哥把外卖封进塑料袋,抽纸快速擦了擦嘴,“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吗?”霍湘坐到小哥对面,两人中间隔了张小木桌,摆有数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纸牌。“没有,我们是闻到螺蛳粉味了过来看看,”霍湘说,“你这儿是卖什么的?”说时陶权也坐了下来,帐篷很逼仄,两人挨在一起。小哥噢了一声,把地上的价目板捡起来,“占卜的。”霍湘浏览着价目表,他不知道占卜原来分那么多业务,有看一生命运的,也有选时间选地方的,甚至还有挑阴宅的业务。“为什么这个问卦的价格不一样?”陶权问了一句。小哥噢了一声,“因为占卜的方式不一样,像塔罗这些便宜,如果是用七政四余或者古占会贵一点。”陶权:“奇门遁甲也能算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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