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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但我不会,”小哥笑起来有点憨,两眼眯起,嘴巴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给人感觉很阳光,“你要想算可以等明天,明天是我们另外一个小伙伴上班。”陶权点点头,“那你最会什么?”“雷诺曼,”小哥拿起一副卡牌,“你要算吗?”陶权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要消费的前兆,转头略带尴尬地看向霍湘:“霍老师想算吗?”“来都来了,”霍湘摘下草帽,看向小哥:“要怎么算?”“就问我一个问题,然后我抽牌告诉你答案,”小哥开始洗牌了,手法娴熟,霍湘生怕他一会儿要来个赌神式高抛。“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吗?”霍湘问。小哥摇头:“在心里默念也可以。”问个什么问题好呢?被赶鸭子上架的霍湘踌躇了好一会儿,洗牌的小哥洗得差不多了,问他:“想好问题了吗?”实在想不到什么问题啊,霍湘觉得现在的人生再好不过了。“什么问题都能问吗?”他问。“对,任何问题。”那就问今晚会吃什么吧。霍湘:“想好了,也默念完了。”小哥在陶权好奇的目光中抽出一张牌,上面画了一幢精美的房子。“很安全的一张牌,”小哥说,“你在想某个食物对吗?”霍湘突然来了精神,他此时此刻的确在想炸鸡。小哥笑起来,黑溜溜的眼睛变成月牙,“你目前的想法就是最适合的,大概率你也要吃到了。”霍湘眯起眼,这个答案相当模棱两可啊,要是他待会儿硬是不吃这家炸鸡呢。陶权往他这边来了一点,“霍老师在想什么。”“一会儿跟你说,”霍湘瞟了一眼得意的小哥,对陶权说:“你要算吗?”小哥把牌收进去重新洗,期间得到了陶权的点头示意。陶权也没把问题说出口,只告诉小哥他默念完了。小哥抽出一张牌递给陶权,上面画着一口棺材,画得还挺恐怖。“我觉得你这个问题还需要再抽一张牌。”说完小哥也不跟两人解释为什么,又抽了一张牌出来。这回是一把镰刀,和之前的棺材放在一起怎么想都很不祥。“这两张牌都很不吉利,”小哥仍旧笑着说,“因此关于你想的那个问题,答案是否的。”陶权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目光下意识在帐篷悬挂的星星灯和地上的草帽游移。最后他拿出手机,“我扫哪儿?”“加我好友吧,我们没有付款码,一共四百。”黑溜溜的小哥说。出来后两人重新戴好口罩,陶权抢来草帽盖在头上,怎么看都是不高兴的样子。霍湘觉得自己应该关心一下的,但他又怕问到陶权的隐私,只得转移了话题:“晚上想吃什么。”陶权掏出手机,“我来之前看了一下,这附近据说有家很好吃的炸鸡。”“……”霍湘原地停住,“你想吃吗?上次我跟眼镜来吃的那家日料也不错。”“那就日料。”两人乘电梯直奔日料店,各点了一份鳗鱼饭。“最近歌录得怎么样了?”霍湘边吃边问。陶权:“录完了,在拍v。”
“之后还当偶像吗,要不要考虑往歌手的方向发展。”陶权抬头看着霍湘:“还在考虑。”“唱歌那么好听,条件也不差,运气好的话很快就能混出头。”霍湘还惦记着陶权资源不好的事。陶权:“霍老师,我唱歌真的好听吗?”“好听啊,”霍湘笑起来,“怎么,对自己的嗓子不自信?”“……因为我是模仿霍老师的。”说着陶权埋头扫饭。霍湘不知道他为什么介意这个,笑了一声,“干什么,你模仿得很好啊。”说完顿了顿,“但我觉得你本音更好听。”陶权抬起头,米饭挂在嘴角,认真望着霍湘,“霍老师听过我本音吗……”“吃冰激凌那会儿啊,你忘啦?”霍湘乐了,“你不会下意识唱歌都用的别人的唱腔吧。”陶权没说话,笑着把米饭舔进嘴里。吃完就差不多该提前进臆想空间了,两人早早排上队。臆想空间位于负一楼的另外一边,整体看上去像高级夜店,用的灯光都是低饱和度的,交错在一起组成一副抽象图画。进去后就能看到大舞台,音箱传出来的音质很不错。两人在入口处要了两杯可乐然后直奔三驰而去。三驰跟乐队的人忙着调试设备,没跟他们聊太久,打完招呼就让他们先抢位置,说等演完再来找他们。两人找了个昏暗的角落站着,青灰色的霓虹灯忽暗忽明,看演出的人渐渐入场。“霍老师你能抽根烟吗?”陶权忽然提议。霍湘以为陶权想抽烟,很自然地掏出烟递过去一根,陶权却说不要,说他只想闻闻葡萄味。“这不是葡萄味,是红酒味。”霍湘笑道。陶权不信,拿过烟盒仔细看上面的英文,看到标注才相信是红酒味的。他烟盒还给霍湘:“靠,还真是,呃……我鼻子不太灵。”烟雾穿过青灰色飘到陶权脸上,霍湘看着他身上的花衬衫,莫名觉得衬衫被涂鸦墙壁吸附着,花纹仿佛也变得抽象起来。半小时后演出正式开始,霍湘变成众多乐迷中的一个,该给的掌声和尖叫一样不差,陶权也跟着一起大吼大笑,偶尔静静地看着霍湘。进行到一首霍湘很喜欢的曲子时,陶权忽然消失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份炸鸡,叫他赶紧尝尝。站姐不跟霍湘相处的时间是没有意义的,因此陶权将这些时间全部用来思念霍湘。在见到霍湘真人之前,陶权的思念由潮湿的幻想构成。他幻想如何达到霍湘能看见的高度,幻想如何跟霍湘浪漫邂逅,幻想如何让霍湘知道他淤积多年的爱。见到霍湘之后,潮湿的思念变成了潮热。当霍湘用牙齿咬住蓝莓烟嘴的时候,当霍湘很自然地搭上他肩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流汗,汗流不止。这些日子他几乎完全沉溺于这种潮热,做出来的事也是为了让潮热尽快成真。“答案是否的。”仍记得黑溜溜小哥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像是在可怜他。陶权最怕的就是这个。他不曾跟任何人说过他爱着霍湘,他是个汲汲营营的猎人,在得到猎物之前他不想声张。如果不堪苦恋向别人求助,他怕别人会质疑他,嘲笑他,甚至劝他放弃,陶权怕的不是被嘲笑,而是怕自己的决心被左右。同时他又深知自己是坚定不移的,霍湘的事在他世界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害怕是真,坚定也是真,陶权一直这么摇摆在两种情绪之间。海滨城市,吹来的风掺有盐巴,第七届摘星计划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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