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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闵行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初次看见沈渡津时那样失控:“还记得我吗?”
“记得。”沈渡津觉得傍晚被眼前人抓过的手腕隐隐发痛,他手背在身后,不着痕迹地揉捏了一下。
盛闵行将那副上位者的姿态隐藏得十分好,他问:“你说自己不叫齐度,那你叫什么?”
“a35。”这是他入职夜幸第一天就与他捆绑在一起的号码。
“我说的是你真正的名字,而不是你在这儿的编号。”盛闵行用手在空气中点了点沈渡津,随即摇摇头道。
沈渡津又微微一躬身,“很抱歉先生,告知真实姓名,这并不在我的业务范畴之内。”
他并不想与眼前这人产生过多除了工作以外的联系。对于在夜幸工作的人都拥有特定编号这个制度,沈渡津还是比较适应的,这样可以更大程度上保护他的个人隐私。
盛闵行也不跟他急,耸耸肩,略有些失望的开口:“好吧,那没事了。”
沈渡津像是得到了特赦令,掉头就往门外走去,步伐频率比平常更快一些,整个人略显凌乱。
出了包间后他的步伐便更加凌乱琐碎,脸上那层维持了一晚上的笑脸面具也全然碎裂,虽然他并不认识盛闵行,但只要一想到盛闵行认识曾经的齐度他就不可控制的回忆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郝峥看着这个事态发展一脸懵逼:“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刚才不是你说喜欢他那张像齐度的脸吗。”
盛闵行十分冷静:“不急。”想想好像有哪里不对,又纠正道:“饭能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我不是‘喜欢’,只是‘感兴趣’。”
郝峥在心里暗暗道,不愧是盛闵行,稳如老狗。人家明显对他没那意思,他也一点都不着急。
“那你准备怎么办?”
盛闵行笑笑,回他两个字:“看着。”
他拿起被他擦拭过的香槟杯,倒入小半杯刚才章棱点的酒。酒倒好后他也不喝,就放在手上把玩。半透明的酒液挂在杯壁上不足两秒又落下去,像极了潮起潮落。
玩够了,他摁下一旁的呼叫键。他开口说了句什么,郝峥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搓搓额头有些头疼道:“这就是你说的‘让我看着’??够烂俗桥段的……”
盛闵行偏头撇他一眼,不说话。
“区a35,‘孤鹰’十瓶黑中白限量版黑桃a,收到请回复。”前台指示配合着沙沙电流声从耳边传来。
“收到。”沈渡津调节了一下左耳上的蓝牙,长时间佩戴耳机多少有些让人不适。
他有些憎恶自己前两个月的业绩,此时他的处境过于尴尬,去找经理调班也为时已晚。
他前脚刚从“孤鹰”出来,后脚又把他叫回去,既像戏弄又充满暗示意味。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果连如今什么情况都看不出来,那就是真的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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