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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与张仪洲同回到春风楼,未想邵润扬他们正在面客。
萧淼清见与他们同坐之人虽然面生,但是作修士打扮,心中也不以为意,只跟着张仪洲一道上前客套地打过招呼。
付意正说到他们上回在云镶城里捉拿欲妖的经历,见萧淼清回来便笑着叫他走近,夸耀说:“我小师弟虽然是第一次下山,然而上次在欲妖面前也表现不俗,可以说若不是有他,恐怕已经叫那欲妖得逞了。”
萧淼清叫他夸得脸上发烫,感到诸多赞许目光投来,又加上一堆溢美之词。管他是不是客气礼貌,总归是萧淼清头一次听这样的话,叫他心中涌起一股热潮,有意气风发之感。
不过话题不久便转开了。
“没想到兰通城尽管人魔两族杂居,情况倒要比云镶城好上许多,多日探访下来无甚可疑的。”
“正是了,前日我还照他们指引去城西的神君庙看过,那里一派光明气象,我随意上去求了道签,结果竟与我所测算的一样。”
萧淼清本来在旁边坐着,剥出一碟干果来准备一会儿回去喂鸟。
自打那小鹩哥的屁股毛被啄了以后,整日懊丧着不愿说话,怪可怜的。
然而听见几个师兄们同道友说起神君庙,萧淼清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除了当中正静静喝茶的张仪洲外,其他几人无一不眉飞色舞。
此番同坐的几个道友来自逐龙宗,虽不能完全与云瑞宗比肩,但也并非小门小派。这几个修士也均有飒爽之姿,临风之态。
他们显然对兰通城中的神君信仰也无半点恶感,更不说有发觉任何可疑之处了。
萧淼清没插话,只将耳朵支棱起来认真去听。
逐龙宗行二的师兄提议他们一道行进:“堕星剑重新现世的传闻四起,倘若真能找到堕星剑,岂不是最大的历练?何必将时间浪费在这样的芝麻小事上?”
“我今日去神君庙时还特意求问了堕星剑的线索,与我师兄卜算得没有出入,这十有七八是真的了。”
早在云镶城时,南苍派的弟子就曾经提到过堕星剑,萧淼清没想到在他们谈论神君时又会出现堕星的名字。
堕星剑是上古神剑,传闻堕星剑现身必然将要发生大事。历任传闻中的堕星剑主人,均是仙门大德,青史留名。为此堕星剑三个字对于几乎所有修士来说都是充满吸引力的,足以叫他们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消息而千里奔袭。
只是他们的态度越轻飘,萧淼清却觉得越古怪。当一件事情的可疑之处已经叫他这初出茅庐的小弟子都看出来,那到底是什么蒙蔽了其他人的眼睛?
他们好像看不见被掩盖住的内在,人有人欲,仙有仙欲,魔有魔欲,所有人都在涌动的洪潮下迷失了自己。
夜深人静,萧淼清侧卧在床上,睁眼并不聚焦地落在黑暗中的某一处。
他忽然想到了凌时。
倘若兰通城的神君真的是一位邪神的话,那最清楚邪神是什么样的必然就是另一位邪神了。
只是上次见过以后,萧淼清再没见到凌时,并不知他去了哪里。
萧淼清从黑暗中坐起,从床头摸出自己的乾坤袋,又在袋中摸索出一个小物件。是上次凌时给他《让小师弟先上》,牢记网址:1的那只小拨浪鼓。
这东西小小一个很趁手,他放在乾坤袋一直没拿出来过,现下算作睹物思人了。
应该怎么找到凌时呢,萧淼清虽然假称信徒,但连基本的召唤自己神明的方法都没学过。
思索间,拨浪鼓在萧淼清的指尖来回一晃,一下发出两声低低脆响,声音不大,但是安静的夜晚唯一的声源。
萧淼清握住拨浪鼓,不叫他再响。他本意也不是要玩拨浪鼓,刚才只是失神一下错了手罢了。
没料想他背过身才将拨浪鼓塞回去,身后忽然有说话声传来:“怎么了?”
萧淼清本来扭身在黑暗里鼓弄乾坤袋呢,闻声差点飞了三魂出去,人瞬时蹿了床里侧,手已经握住了玉笛要吹,哪曾想对方早有防备,一根红绸瞬间飞出,将萧淼清握住玉笛的手腕牢牢绑在了床上。
萧淼清的手腕一麻,玉笛也便脱了手滚在了床褥中。
不过一见红绸,不必抬头萧淼清也就知道了说话的人是谁,他喘着受惊的气,瞪眼看着凌时:“你缘何神出鬼没的,差点把我的魂吓没了。”
是凌时总归比什么不认识的人要好,起码萧淼清现在笃定凌时应该不会随便杀了他。
萧淼清挣了挣自己叫红绸绑住的手,然而徒劳无功。红绸不留一丝空隙地将他的手腕紧紧贴在了床柱上。
凌时见他活蹦乱跳的模样,轻笑一声,未着急上前帮萧淼清解开束缚,反而悠闲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手肘靠在扶手上,手腕与指尖托着自己的脸,看着萧淼清挣扎的样子,颇有闲趣。
“你召唤我过来,反而说我神出鬼没么?”
萧淼清抬眼去看凌时,发现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凌时的眉眼好像变了。不似最初伪装时候的平凡模样,但也不像他原身时候的华贵,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只在眼眸中藏着夺目的艳景。
“我什么时候,”萧淼清正要反驳,想起了刚才的事,“原来摇一摇拨浪鼓就是召唤你啦?”
萧淼清还记得凌时第一次被召唤过来时候直接大开杀戒的样子,他哪里知道召唤和召唤之间会有这么大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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