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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时好整以暇地点了点头,又说:“毕竟我现在只你这么一个信徒,哪儿舍得叫你费心呢?”
他的语气中含着玩味的笑意。
萧淼清虽笃定凌时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后颈毛毛的。毕竟这是原著强力股,任何掺和进原著爱恨纠葛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玉笛不在手边,萧淼清估摸着倘若自己想要开口喊,凌时红绸瞬息就会堵住他的嘴。
何况都算老熟人了,何必来这套。萧淼清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正了正自己歪着的屁股,“不要开玩笑了,不过既然你来了,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凌时抬眸看向萧淼清。
萧淼清见他不语,便当凌时默认,麻溜开口问:“兰通城百姓所信仰的神君是邪神吗?”
凌时的神色不变,然而口中没给萧淼清他想要的简单回答:“这是你们人间的事,我如何能告诉你?”
萧淼清不解。
凌时又说:“每个世界都有其运行规则,我即便被召唤来,也只能应召唤我的人的请求,世间其他事情与我全无关系,即便我想插手其中也有心无力。”
所以原著中才会说被召唤过来的凌时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不过原本的千分之一,是本世界的运行规则在束缚他。
萧淼清懂了。凌时的意思就是他知道,但不能告诉自己。
萧淼清有些失望,但也有些在预料之中。
凌时见他垂眼抿唇的样子,却是先打破了沉默:“神像很重要。”
“嗯?”萧淼清抬头。
“无论正神还是邪神,神能降临到每一处塑像所在,无论大小贵贱。”凌时说,“在神像面前做出的一言一行都有被神听到的可能。”
萧淼清恍然明白,原来村民们说的“上天会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竟然算是正确的。
萧淼清感觉自己的思路稍稍被凌时的话打开了些,见凌时又停下,便忍不住问他:“其他的一点都不能告诉我了吗?”
凌时思索了片刻,在萧淼清期待万分的目光中,他忽然露出灵光一现的表情,叫萧淼清立刻希冀地坐直了。
凌时起身走向他,口中缓缓说:“倒也不是没办法告诉你更多……”
“要怎么样呢?”萧淼清若不是被红绸绑着,人已经要狗腿地凑到凌时身边了。
不过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凌时单手撑着床侧,懒懒看着萧淼清说:“如果你愿意与我一道离开这个世界,去我的来处,我自然就能告诉你了。”
凌时如此轻飘飘说出这句话,叫萧淼清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凌时是神,他的来处自然是神界,是无数修士费尽一生也无法突破达到的境界。
原著中写到这个情节,萧淼清猜测着是想以张仪洲的不为所动反衬他的高洁品行。
问题在于这个邀约分明是凌时抛给张仪洲的,现在怎么落到了他头上?
萧淼清试探性地问:“那我师兄呢?”
总不能他们俩都去吧,三个人的关系未免拥挤不说,他去凑那个热闹干嘛。
却没想到提起张仪洲,凌时刚才还和善的脸色顿时阴了,他冷声问萧淼清:“如此舍不得你师兄么?”
萧淼清哪里看不见凌时的脸色变化,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若叫凌时误会自己觊觎张仪洲,这还有救吗?
萧淼清举起空闲的那只手赌咒发誓状道:“我对我师兄可是坦坦荡荡天地可鉴的清白呀。”
然后在凌时闻言稍缓的脸色后,萧淼清又跟了句捅破窗户纸的话:“我不是怕你舍不得我师兄么。”
萧淼清朝凌时露出一个我都懂的表情。他想我现在和凌时将立场态度都表明清楚,叫凌时别再把自己当成假想敌。
却没料凌时闻言,面上的神色变得叫萧淼清捉摸不透。
“你以为我喜欢你师兄?”凌时问。
“不是吗?”萧淼清质疑,他可是有前世记忆来作弊的,怎么会猜错?
凌时冷笑出声:“假如我喜欢的不是他,是你呢?”
萧淼清仿佛听见了什么鬼话,双目圆睁瞪着凌时,片刻后干笑两声局促道:“哈哈,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呢。”
凌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息,两息,五息,被沉默拉长的时间似乎反过来佐证了凌时刚才的话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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