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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入阵法之前,关尧设想过解千重看见她会有什么反应。
其中包括手持符咒和她对峙“何方宵小竟敢假冒我师妹”,包括大喜过望声音发颤喃喃“六年了你终于回来了”,甚至包括情绪激动两眼一翻就此昏厥,可谓是好的坏的都想过。
但现在他们四目相对无人开口,甚至动也未动。
关尧又自下而上扫了遍面前的人,金抹额、好皮相、符咒不离身,是她那师兄没错...吧?
关尧心道该不会被夺舍的是她师兄吧?毕竟解千重性格虽略显暴躁不好相处,但和她关系向来不错,不至于现在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她抬手试探地挥了挥:“师兄?”
解千重盯着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以一种毫无波澜、极其克制的语气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关尧一时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要不师兄你亲自来探一下我的经脉?”
解千重却真上前几步一把抓过她的手腕,细细查探过她体内除灵力亏空外并无其他伤势,这才收回那点轻柔细微的灵力,缓缓松开了手。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关尧面容每一分细节,曾经只到他胸口的小姑娘如今长开了眉眼,身形匀称修长,带着一种明显的力量感,肩背线条流畅有力,肌肉紧实干练。
明明是本该感到陌生的长相,眼角眉梢的张扬恣意却那么熟悉。
“六年了。”解千重突兀开口,“好慢。”
关尧愣了一瞬,没由来地想起一件往事。
她十三岁那年曾嫌十二峰上只有白青二色没意思,偷偷趁早课间隙溜下山去,买了几大袋花种,在自己院子里辟了一小块地种花用。她自个儿吭哧吭哧挖土埋花种,又自个儿去挑水浇花,奈何种了两三月都不见效果。
于是关尧去敲她二师兄的门,把人拽来看到底怎么回事。解千重嘴上说着我修行阵法符咒不是给你干这个的,人倒是很诚实地跟来了,两个半大不小的蹲在花园里研究半天,最后得了个气温太低土壤不适合的结论。解千重花了点时间给她花园设了自动恒温的阵法,又抓着她抽查日课练习,关尧费了好大劲才请走这位大佛。
初春到来之前她只身一人下山历练,临走之前拜托解千重替她照料花园,盼着回来就能看到花开。当时她这位尚还是少年的师兄双手抱臂,鼻子里一声冷哼:“快点回来,太慢了我可不管你这些花的死活。”
不知道当时种的到底是什么颜色的花呢?关尧心想。六年了,也该开了吧。
她思绪到处乱飘,听见解千重叹了口气。
以嘴毒和手黑闻名年轻一辈的符修敛下眉眼,取出一方手帕,替面前人轻轻擦去额发上沾的灰尘。
“什么破历练...耽搁太久了。”
关尧眨了眨眼,低头看着被解千重轻拢在手中的那块手帕,一时有点恍惚。她记得这位师兄平日里爱干净又嫌麻烦,别说替人擦灰,就连自己袖子上沾了点尘都得当即一个清洁符了结。
“师兄,我还没死透呢。”关尧眨眨眼,压下鼻中些许酸涩打趣道,“不用这么体贴也可以。”
解千重闻言抬眼看她,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要真死透了,我现在也该给你擦擦灰,方便收尸。”
关尧:“……”
这语气,果然是她那刀子嘴的二师兄没错。
“走了,先和宗里的人都说一声,免得过几天还得去悼灵堂给你上香。”话虽这么说,他的语气里却难掩隐隐的松懈,甚至步伐都轻快了不少。关尧向来知道他嘴硬,也不点破,只是笑着跟在他身后。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阵,心照不宣地往明镜真君的居所前去。寒潭近在眼前,隐约可闻水流声时,解千重忽然轻声问:“辛苦吗?”
关尧脚步一顿。
她本想一句“还行”蒙混过关,可触及解千重微垂眼帘后的目光时,她又有点说不出来了。
于是她轻轻地笑了笑,“嗯。不过没关系,因为我已经回家了。”
解千重别开视线,假装去看不远处的寒潭,尾音却哑了不少:“...那就好。”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既然回来了,就别再走那么久了。十二峰的事,少不了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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