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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低头去掰他的手但掰不动。
江聿言还是在出汗,眉头皱得很紧,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乌乐澄仰起头看他一眼,凑过去和他蹭了蹭额头,小声说道:“哥哥,你还在发烧呢。”
江聿言低头亲吻乌乐澄的后颈,低低地嗯了一声。
“发烧就不要画画了。”
“嗯。”
“还是吃一点药吧。”
江聿言的手揽住少年的腰将他向后抱紧,alpha信息素疯了一般缠绕着少年,试图寻找到能够侵入的入口,或是得到同样的回应。
但可惜怀里的少年是个beta。
他不知道身后的alpha在发晴,在求偶,他只天真单纯地担心着哥哥生病。
小手很轻柔地摸上了alpha的头发,乌乐澄语气温温软软,“其实药一点都不苦的。”
他试图用夸奖的方式让男人妥协,“吃药一点都不可怕,哥哥你很厉害的。”
江聿言沉默片刻,突然问道:“我听话有奖励吗?”
他说完不等少年回应,就咬着他的耳垂,哑声道:“我想舔/你。”
乌乐澄呆住。
-
江阎在楼底下发了好大的疯都没能闯进去,最后甚至被几个保镖直接赶了出去。
管家站在门口,像是一个没有情绪的机器,尽职尽力地履行着家主的任务。
江阎直接被阻拦在了江宅大门外,即使他夜视能力很好,但也没逆天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穿透黑夜望进那个画室里。
他眼睛赤红,捶着墙壁发泄了一通儿,最后颓废落寞地转身。
江聿言这个狗东西真不是人!
抢弟弟的老婆不要脸!
江阎心里难受,披着夜色走了半天最后来到了乌乐澄的小白楼。
他仰着头呆呆地看着这栋楼,连着卧室的露台泄露出一点光线,他眯着眼看了半天,才辨认出那里被乌乐澄放了一盏小夜灯。
是一个圆滚滚的小橙子。
他被少年可爱到,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但笑容很勉强。
江阎打量了一下这个露台,几步走过去,顺着旁边的管子毫不费力地就爬了上去。
摸着那盏小夜灯时,江阎脑子里都还是乱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爬上来,但直到他发现乌乐澄没有关露台门后,他心思突然一动。
将敞开一道缝的门打开,江阎探身进去,小心翼翼又心情激动地观察着乌乐澄的卧室。
和他想象中一样,乌乐澄的小窝漂亮又温馨,里面都是他身上甜甜的香气。
少年的卧室很干净整洁,让本来想当个“田螺”的江阎眼里闪过一抹遗憾。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里看看,那里碰碰,最后转悠到了卧室里,打开架子上的沐浴露闻了闻味道。
丝毫不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变态。
沐浴露是很普通的花香,和少年身上的味道一点也不一样,江阎不感兴趣地将它放回去,视线四扫,突然看到了什么猛地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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