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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缸旁边的一个小筐子里,几件被换下来的衣服躺在里面。
江阎喉结滚动下,心虚一般抬头看了看门口,随后走过去盯着那个篮子看。
里面是乌乐澄今天穿过的衣服。
他弯腰将上衣和短裤拿起来,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
一块白色的小布料。
男人细长的眸子眯起来,舔着嘴唇在心脏飞快地跳动中将它捡了起来。
脸烫,耳根发热,脑子里更是乱糟糟的,有兴奋有紧张但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贪欲。
这里是乌乐澄的浴室。
少年很爱干净,去画室前肯定才洗过澡,江阎的目光转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那道被朦朦胧胧的水雾所环绕的身影。
柔软的头发被打湿,白得惹眼的皮肤滚落着水珠,娇嫩的皮肉也许会被水烫红,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水打湿后不知会有清纯甜美。
江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臂的肌肉线条结实且紧绷着,他整个人热得像是着了火,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飘逸出来,一股脑地钻入男人手里紧抓着的布料上。
淋浴头被打开,砸落在地上的水声中夹杂着几声不明显的闷哼。
他在想那间他进不去的画室。
他在想小beta是不是在呜呜哭。
被易感期的alpha捉住,在那间压抑冰冷的画室内也不知道是要被压在墙上还是被按在地板上?也许是趴在alpha的身上吧。
他看起来那么娇气会受得了吗?
那双比宝石还要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浸湿后会更美丽吧。
嗓音那么甜美连哭叫也会很诱人吧。
肌肉紧绷的手臂突然放松,江阎低着头喘气,眼神还处在迷乱中没有恢复,他将头埋进乌乐澄的衣服里。
好甜啊。
他的老婆。
亲哥哥又怎么了,反正他这辈子只能有一个老婆!
江阎红着眼睛抬起头,这年头撬哥哥墙角是什么稀奇事吗?
-
乌乐澄没有让江聿言舔/他,但是他给男人喂药了,用嘴巴喂的。
因为男人说药太苦了。
漂亮的小beta转了个身面对着江聿言,手里拿着一板药片,他认真地扣出来一粒放到嘴巴里,又去搂男人的脖子,很乖地将嘴唇送过去。
带着香味的呼吸吹拂在江聿言的唇上,少年还很娴熟地教他,“哥哥,你得张开嘴巴。”
江聿言听话地张嘴,饱满的唇肉就碰上他的,舌尖顶着的小药片也很快送进了他的嘴里。
他反过来想要将之缠住,但因为生涩失败了。
男人抿了抿唇,那双眼睛沉得看不出情绪,“你怎么这么会?”
乌乐澄舔着唇和他对视,那双杏眼微微睁大,清澈无辜又透着一丝疑惑,“什么啊?”
“不是哥哥你太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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