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五位皇子中,二皇子勇猛有加但谋略稍欠,因个性过于耿直,宋帝并不待见他,便将他打发在各关郡带兵,不过如今也已位列三品镇军将军;
四皇子天资虽算不上出色,但为人低调,行事一直稳靠,在宋帝心中虽不得偏爱却也有些分量,在其成年之时就被赐了三品光禄大夫之官衔。
七皇子则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在诸位大臣眼中颇具当今圣上年轻时的风范,故而得到宋帝颇多偏爱,任御林军左校尉并加官三品之首侍中,特被准予自由入禁商议国事;
至于八皇子,因其出身不佳,自幼不受宋帝及后宫各妃嫔重视,虽有几分才学又通晓武艺,却因性格乖张行为不端,成年后亦未受到宋帝赏识,在此之前仅挂着京城禁卫军四品中郎将的虚职。今日被宋帝下旨暂代三品抚军将军之职,便等于拥有了三万禁卫军的指挥大权,无疑将其抬举到了与其他兄弟同等的地位上,这引得许多大臣心中暗忖,宋帝是否是在暗示着某种信号?
“皇上,臣有事请奏。”沉稳的男声倏然打破沉默,众人回过头,只见身着正红朝服的林辰望双臂一挥,交于身前,两袖自半空中缓缓落下,右手攥着一纸文书。
“何事?”宋帝微微抬头,略显乏力地正视着对方。
“日前,御史台从萧从将军位于函郡住所内的隐蔽处,搜到了与函郡考工令傅延历年私授钱款的记录以及私藏兵械的清单。于是臣立即将傅延扣押审问,他现已招供萧从赴函郡任职后,每年交给其赃款的时间和大致数目,内容均与萧从自己记载的相吻合。此外,他还招供了萧从有次酒后无意间向其透露的,私建兵器库储备军械的目的。现在我手中的拿着的,便是傅延按下血印的供词,由于牵涉重大,还请皇上亲自过目。”林辰望欲言又止,他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缓缓走到台前,双手将文书呈给宋帝。随后,他转过身,朝着投来质疑目光的刘玄业,回以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
宋帝逐字读完文书上的内容,嘴唇抿得越发用力。读完最后一个字,他缓缓地闭上眼思忖了弹指功夫,随手将文书揉作一团摁在案上,一言不发。
见宋帝迟迟没有表态,林辰望微微上前了几步开了口,恭敬地语气中暗含逼问的味道,“皇上,供词之中,可是言之凿凿地说,太子称自己缺乏势力支持,担心将来登基会遭遇兵乱,故希望萧从能给予更多助力。这原话虽说得隐晦,可言下之意,萧从私屯精兵良械,就是源于太子授意啊——”林辰望微微抬头,面带阴笑地看着刘玄明,在高深的城府之下,对方脸上的震惊与慌乱令他的内心不住狂笑。
宋帝微沉的脸并未抬起,他只是微微侧目,注视着太子此时的反应与神态。此刻殿内寂静无声,除了略显急促的气息声与百米之外庭院中的鸟鸣外,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身为御史丞,臣经手案件颇多,难逃一死之人胡乱攀咬之事亦有发生,所以一面之词并不能全信。只是,之后太子与此案应划清界限,不应再为罪臣申辩甚至参与此案的调查之中。”林辰望直接说出了今日的目的,直直地看向宋帝,只是宋帝为给予回馈,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太子身上。
听到此处,刘玄明的嘴角难以察觉地微微上扬,他转过头,迎着宋帝投来的灼灼目光,回应道,“父皇,儿臣自幼备受父皇信任宠爱,有此便足矣,怎么可能有此悖逆的想法。儿臣发誓,自己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林辰望立马反驳道:“太子殿下,发誓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在朝堂上说这些话,没意义吧?”
刘玄明回头直面林辰望,脸上露出似带玩味的神情问道,“不知林丞,方才所说的,从国舅住处的隐蔽处搜出证据记录,这隐蔽处,是哪儿啊?”
林辰望微微侧身,潇洒地一甩衣袖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回殿下,据臣属下汇报,萧从书房内矮柜后有一暗格,若将矮柜移开,旋动高处的雕花装饰,便可打开暗格,可见萧从为隐蔽罪证,用了颇多心思。”
“搜到的记录与清单之上,除了方才你所说的内容,可还有其他?”
“没有,但是记载的历年赃款数目以及军械数量,与傅延交代的基本一致,诸位,难道这还不能反映两人勾结的嫌疑么?”林辰望的嗓音提高了几度,语气咄咄逼人。
“呵呵——”刘玄明轻笑,惹得众人诧异,“御史台查案向来重视物证,这点确实不错,口供尚能颠倒抵赖,而物证却是轻易抵赖不得的。不过,如果物证是伪造的呢?”
刘玄明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林辰望没料到对方故弄玄虚,却只是说了这种无根无据强词夺理之话,面带愠气准备回击,却被对方抢先开了口。
“假设国舅并非遭人构陷,那请问他详细记录这些作案的细节,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他当真是受我指使,那应当将我何时、何地、指使他做了何事一一记录,为的是万一被人发现罪行,能够以此要挟拉我下水,确保自己不会成为弃子以搏一线生机;为的是万一东窗事发,能以此证明自己只是从犯,来减轻自家的罪责。”
刘玄明清亮的声音回绕于殿内,所有人都凝神注视着他。
“可是,目前的这些记录,仅仅只是详尽地记载了自己的行为,请问诸位大臣,这是为了什么?麻烦细细去想一想,一个意图谋逆之人,不想着消灭自己作案的痕迹,反而将自己与下官的罪行详实记录,难道是为了将来被有心之人发现,从而坐实自己的罪责吗?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吧?”刘玄明此刻神情激昂,环顾四周众人。
“但这只是你的猜测,如今既搜出这物证,且字迹经比对与其他放置在外的文书一致,不是仅凭你今日的动机论就能将这白字黑字当成伪证的!”刘玄明话音刚落,林辰望迅速驳斥道。
“不错,既如此,那此案更应好好地调查。国舅任职才四年,而据我所知,往前两任太守均住在此处,设计建造机关暗格工程不小,这玄机必是建造此屋时便留下的,国舅很可能并不知此隐蔽之处的存在。若有人存心陷害,此暗格开启简单又极难发现,有心小人只需趁人不备遛入书房,只要片刻便可完成作案。所以,这样物证以及罪犯傅延的疑点很多、很大!”刘玄明合理的推断,令不少大臣不禁微微点头,他望向座上的宋帝,此刻对方也露出了些许欣慰、释然的神情。
“我还有一个疑问,父皇准我参与此案调查的旨意,为中秋之夜私下口谕,由于我近日还在养伤养病,故并未打算近期动身,父皇也未下诏令朝臣周知。请问御史丞,你是如何知晓我将要督查此案,还于今日秉明已取得的尚无定论的线索?是否是有意阻止我查办此案,探明真相呢?”刘玄明字字珠玑,竟使林辰望一时语塞。
此刻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都聚集在林辰望身上,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心跳急剧加速大脑不停思考着,但一向冷静的面孔上并未显露出丝毫波动,片刻之后,他开口说道,“今日之事应与殿下方才的问题无关,我本不想回答。可殿下此般强势地逼问,那我便只好将实情告诉诸位……我昨晚,原打算进宫面圣,正好遇见恭王从宫内出来,于是便寒暄了几句,闲聊中无意得知陛下命太子与璟王督查此案……”
意外听到自己名讳的刘恭震怒地回过头,低声喝道,“信口雌黄!我何曾与你说过此事?!”
面对质问,林辰望不紧不慢,继续说道,“我与恭王攀谈结束,便入了宫,但在陛下殿外遇见了元内监,内监告诉我陛下已打算歇息,而今日便要恢复早朝。想着上秉案情也不急于一日,于是就回了府,待今日才禀告查获的物证、人证。”
刘玄业表情复杂地瞥了刘恭一眼,见对方沉默良久,便先开了口,“太子殿下与父皇、诸位兄弟向来坦诚相待,同时又智慧过人心思细密,此案牵连甚广又错综复杂,若无太子助力,仅凭儿臣一人或许会力不从心。”
“嗯——朕也这么认为,你们俩定要还案件一个真相。太子,若身体已好些了,便早些动身吧。众卿,可还有事禀报?”宋帝没再搭理林辰望,却眼神微妙地看了刘恭一眼,随后又环视整座大殿。
殿内寂静无声,众人闭口无言。
“退——朝——”元内监尖细却洪亮的声音回荡于殿内,他恭敬地扶着宋帝的左手,从大殿两侧跪拜的人群中缓缓离去。
待宋帝的身影消失于众人的视野之中,殿内逐渐嘈杂了起来。多日未上朝,其实不少官员都藏掖着一些事情本想于今日奏请,却被方才紧张严肃的氛围堵了回去,此刻的他们正因那些琐事互相争论、推诿。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