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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明大跨了几步,走到了先于自己退朝的林辰望身边,目视前方似做无意地说道,“今日你说的这些话,林太师可事先知道?”
“知,或者不知,都与你无关吧?祖父今日身体不适,若殿下执意要知晓答案,可前往府中探望。”林辰望停下了脚步,语气中带着不屑地答道。
刘玄明轻笑,转过身正视着林辰望的双眼,目光中带着挑衅,“太师德高望重,必不是两面三刀之人。你素来同我不是一路人,这会儿说话连场面话都省了。不过我倒也一样不喜欢整日戴着面具,说话拐弯抹角的,属实太累。”
“你那么年轻,没跟后面那群老狐狸打过多少交道,就自以为猜得透我祖父的心思?”林辰望微扬起头,眼睑稍稍下垂,略带不屑地看着对方。
“不曾拥有什么,才敢于去拼抢;拥有太多的人,便知行稳方可致远。”刘玄明嘴角朝一边上扬,略微歪头瞧着林辰望,“你身居要职,便更应恪守本分,莫因自己心中好恶,成了被别人顶在身前的锋刃。”
刘玄明说完,便面色冰冷地走了。
看着太子离去的身影,林辰望紧握的拳头,更加攥紧了几分。太子的前半句,显然是在嘲讽他庶出的身份,这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
“林辰望,你为何不与我商量,就在殿上说这些?!”在林辰望凝神思考之际,刘玄业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后,单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把将他扭过身面朝着自己。
“尽人臣本分,无需告知。”林辰望回答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感波动。
“你——”刘玄业被怼得一时噎住,随即有语气激烈地说道,“我同你说过,不求你还萧家清白,但我不准你做任何对玄明不利之事。众臣皆知你是我的幕僚,你今日此般表明自己立场,要我之后怎么面对他,还是说你在逼我与你划清界限?”
林辰望抬起眼眸正视对方,眼神中含着挫败和些许委屈的神情,“同我划清界限?我可是你表哥,你自知事起就与我一同读书习武,我知你为获得陛下重视付出多少努力汗水。你为了让先生在陛下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我甚至见你梦中呓语都是书中警句;大雪天我劝你待午后雪化时再出门练武,你却说不能以此为借口纵容了自己的惰性。这般的勤奋、自律、毅力和狠劲才是天下之主应有的模样,而太子只知道舞文弄墨、抚琴作画取乐陛下,或是陪陛下弈棋吟诗玩乐消遣,除此之外无心国事不问正事,未来怎担得起大任?凭他的能耐,只配做个闲散亲王罢了。”
“太子比你想得,要优秀得多。他本性纯良,天资聪颖,克己守礼,有良臣辅佐,必是难得的明君。你若能尽心助力,将来他定不计前嫌委你重用。”刘玄业不轻不重地晃了晃对方的肩膀,言语似带着试探的口吻。
林辰望长吸一口气,又沉沉地呼出,面带焦急与不解,“你怎么回事?当年你那么刻苦,不一直是为了储君之位么?如今姑母在陛下面前甚是得力,此番萧家罪名尚未坐实便直接下狱,正是外戚势力受陛下忌惮所致。只要我们坐实萧家的罪名,皇后身为萧家之女必无法独善其身,届时太子可以说就是孤身一人。我知你疼惜他这个唯一的亲弟弟,可即使太子之位被废,他还是能平平安安地被封亲王啊!”
刘玄业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朝宫门走去。
一步一步,两人无言走下白石垒砌的长阶。一阵风起,带着刚从稀疏的枝丫上飘落的黄叶,悄无声息地落在步道上,无情地被鞋底碾碎,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此刻四下无人,数百米长的宏伟大道,只有两人并肩走着。
“表哥,我视你为知己,有些话我从未敢对旁人提前,一直闷在心中着实憋得难受,今日我只同你倾诉,希望你能助我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但如果你反对,那就当我没对你说过。总之,绝对不要因此瞒着我做一些违背我意愿的事情。”
刘玄业缓缓停下脚步,微微后退几步倚靠在桐树上,秋风推着几缕金色从他面前划过,一袭锦衣随风飘扬,英朗的面容与挺拔的身姿在浓浓的秋意衬托下,宛若一幅画作。
林辰望转过身,双手抱胸,“好,洗耳恭听。不过有一点先声明,不论你说的我认可与否,都不会改变我的处事准则。我即立志封侯拜相,对待一切的立场自是以我背后的家族、以你为先,如果你吩咐我做的事违背了这两条原则,恕难从命。”
“呵呵,我明白,即使是外祖父也奈何不了你。今日呢,只是希望我下面要同你讲的话,能使你下次由着自己的主意行事时,想起这个只告诉了你的秘密,为此可以稍稍顾及一下我的感受。不过你得保证,这些话不能告诉任何人。”
刘玄业神色平静地凝视着对方,过去了半分钟的时间未眨一下眼。与此同时,林辰望也在细细端详着他的神态,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林辰望对自己向来遵守承诺,见对方答应,刘玄业深吸一口气,双肩提起又轻轻放下,目光低垂不再直视对方,仿佛是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继续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若我这么辛苦地从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根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争夺储位呢?”刘玄业稍稍顿了顿,垂下的双眸,偷偷抬起瞄了一眼对方的神情,却不想与对方视线相会,于是迅速地移至别处,“你从前不是问过我,为何至今未娶,也从未向任何人表露过爱慕之情么?我现在便回答你。”
听到此处,林辰望的双眼明显睁大了几分。他曾多次借林贵妃之口劝说刘玄业,京中三品以上官员家眷,有数位正值婚龄,尤其是掌管八千御林军的辅国大将军——县侯卞瑞,家中嫡出的二位小女正处芳龄,若能求娶其中一位,便是为他日争储多了一重保障。
只是这些他人眼中的天赐良机对刘玄业而言似乎不屑去争取,如今县侯家嫡四女卞灵修已嫁给了王贵姬的侄子,而嫡幺女则被许配给了受县侯赏识并一路提携的官场新秀中书侍郎裴典,故而这个疑惑困扰了林辰望多年,没想到今日对方竟主动为自己解惑。但与此同时,一个可怕的猜想正从心底缓缓浮现。
“不知从何时起,我在朝堂上慷慨陈词,竟只是期望赢得某个人的欣赏;每日刻苦习武,在殿堂家宴上舞剑助兴大展英姿,只是为了引来某个人的全部目光;甚至当我见他陷入险境,心中竟全然忘记自己,所有注意力关注的只有他的安危;而当我看到他因伤痛皱一次眉,我的心脏也跟着抽痛一下;可只要看到他能平安地在我身边,我便宁愿放弃一切追求,只求往后的时光可以始终如那一刻……”刘玄业自顾自地倾诉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流露会心的微笑,而一旁的林辰望,脸上的神情从讶异,到震惊,最后又无比复杂,读不出喜怒哀乐。
“说了这么多,恐怕你已经猜到他是谁了吧。”刘玄业似从方才美好的记忆中脱离了出来,抬起头望着林辰望,方才淡淡的笑容随之消散,“我曾暗示自己,这种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的情感,恐怕只会给我带来伤害。可你知道的,一个人的内心不可能受到他的理智左右。现在玄明的年岁也不小了,却同我一样推却了所有赐婚,这使我越发觉得,或许我以为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场景,真的能化作现实;这段时日,我在他遭遇挫折之时,走到他的身边,我能挡在他身前将诸事处理得面面俱到,也能为他遮风挡雨护他周全,而他似乎也正在习惯依赖于我。”
听到此处,林辰望无奈地苦笑道,“其实,你之前面对我的提问总是顾左右言他,对此我所猜测诸多可能性之中,也曾出现过你方才说的这些,只不过那是被我立马掐断的想法。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对他……唉——”
“不过今天也算是解开了我多年的疑惑,心中反倒舒畅了许多。你放心,为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你的内心想法。只是,我还是劝你不要幻想那些难以实现的事,这样的想法,于你而言是很危险的。”林辰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望见远处有几位朝臣正在走来,示意对方就此打住。
刘玄业无奈地笑了笑,跟上了对方的脚步,回答道:“方才我已说了,情感不受理性的控制。我也曾刻意与他疏远,可如果能扼杀这种情感,便不会拖至今日与你讲这一席话。”
林辰望驻足,微侧过头,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对方的双眸,一字、一字有力地说道:“那么你,更应当去争取皇位。只有成了天子,你才能确保将他留你的身边,保证不会有其他人闯入他的世界,不是么?”
“我要的,是主动走进我内心的他,而不是迫于权力屈从于我的躯壳。所以你要向我保证,不管今后的形势如何变化,绝不做伤害他的事。”刘玄业双手扶在对方的肩膀上,目光诚挚地注视着对方的双眼,神情专注,一副对方不答应便不罢休之势。
林辰望侧目垂下眼眸,盯着路边树下枯草的裸露根茎,不置可否地回答道,“好,我答应你,我会以我的方式,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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