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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当朝宰相的长女,魏叔玢此前也是见过长孙皇后的,只是那些场合都不过依母随众朝拜,离得远远的,基本看不清那位被礼冠翟衣重重包裹的贵妇人模样。
这天早上,她被宫中女官带入立政殿北间,要首次面对面地单独谒见国母,自然紧张得要命。转过一具大屏风,她不敢抬头,诚惶诚恐、扎手窝脚跪地叩首,伏在地下,浑身都在抖,屏息等待皇后出言。
先传入耳中的却是轻轻的笑声。
“璎娘,你看这孩子吓的,”温润的女声说,“你去把她扶过来。”
柴璎珞应喏一声,飘然走近,伸手搀起魏叔玢,半扶半抱地将她架到房中大火炉床边。
皇后起居殿内很是暖和,温香拂面,床案上一盆兰花开得娇盛。长孙皇后没戴什么华丽首饰,也没艳妆,髻钗整齐,穿了一身家常夹袄长裙倚几趺坐在床上。室内虽温暖,她肩上仍围搭着一条厚重披帛,秀雅面容带着倦意,看去跟普通人家三十几岁的妇人相差不多。
魏叔玢自懂事起,她父亲就是天子重臣,这些年一直都在长安的皇亲贵戚间交游周旋,却从来没听人谈论过长孙皇后的容貌——似乎以世间女子的美丑来评判这位国母,本身已是亵渎了她。
她就安定地盘膝倚坐着,理所当然地成为目视可及的空间内的一切主宰,微微仰脸,看魏叔玢走近床前,唇角漾出沉静笑纹:
“魏玄成公的掌珠,胆子应该大一点啊。这相貌倒是全随了父亲,璎娘你看她这瘦长的小脸,小倔嘴唇……真是可怜见的小闺女。”
倚靠在柴璎珞温热的手臂上,魏叔玢定一定神,心里不那么紧张了,只回话的声音还有点颤:
“妾年幼,不知礼节,皇后恕、恕罪……”
“我恕你什么罪?”长孙皇后摇着头笑笑,“能让令尊令堂宽恕你的荒唐任性,才是正经——璎娘已向我回了你的事,唉,这可怎么办好呢?”
这么说,柴璎珞是把自己逃婚误入感业寺、又为了抗拒父母而自承杀人的举动,一五一十全向皇后禀报了……魏叔玢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又跪在火炉床前。
“璎珞不敢欺瞒皇后和圣人。可魏小娘子这事,她也着实可怜。”柴璎珞是讨情撒娇的口气,“依着甥女的小见识……舅母干脆就装不知道,叫玢娘跟我回紫虚观去住几天,找机会再慢慢劝魏公罢了。”
“你这是劝我掩耳盗铃呢。”皇后笑道,“能行得通倒也罢了,可魏公的脾气,你不知道?从哪一头看,这事都是他老人家占理,他肯忍气吞声慢慢听你劝?”
“事情闹大了,魏公脸面上也不好看啊。”柴璎珞回应。
“是不好看。要是不闹大,我猜魏公会去平阳公主府,找三姐夫你阿耶要说法,”皇后叹息,“要是气头消不下去呢,玄成公没准儿就朝你二舅抡笏进谏了……”
“这事还能闹成天子失德?”柴璎珞惊问。
“当然,可以让他管好身边的女子小人近臣姻戚,尊崇周礼端正五伦……”皇后说着,语声似乎带点笑意,“先且不说这个。玢娘,我问你,你如今还想认承,临汾县主是你杀死的么?”
魏叔玢抬起脸,张口结舌无法回答,只能求助地望向柴璎珞。
皇后驾前,如果说“是”,那她岂不真得背着这罪名偿命?如果说“不是”,听皇后的口气,只怕会立刻叫她母亲进宫来把她领回家?
“圣驾之前,不可欺瞒,”柴璎珞提醒她,“你心里怎么想的,就如实回禀皇后,一切凭皇后作主。”
魏叔玢深吸一口气:
“皇后恕罪……临汾县主,实在并非贱妾所杀……昨晚情急之下,为了不跟父母回家嫁人,妾口不择言,说了谎话,罪该万死……”
说完这几句,又一头仆倒在地上,长叩不起。
“我猜也是如此,”皇后轻叹,“你一个娇滴滴的小闺女,又跟一娘素无瓜葛,哪能起意杀人?——做这案子的凶犯,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殿内一时无人应声。
长孙皇后心思何等缜密,柴璎珞昨夜又已问清一娘死前死后诸情形,二人交谈下,很容易就能判断出凶手把命案布置成自杀现场,是想极力制造“前太子孤女被当今皇后逼死”的传言,污毁皇后的贤良名声。
昨夜参加婚礼的高官重臣眷属不少,新妇暴毙的消息,此时一定已在朝廷上下传开了,内容想也知道是什么。要破除传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咬定一娘是被暴徒因别的事杀害,找出一个与皇后全然无关的杀人凶手来,明正典刑,以谢天下。
魏叔玢打个寒颤。如此说来,她阴差阳错的自承杀人,根本就是自投罗网了吧?然而听皇后的口气,并不打算拿她这逃婚女来顶缸?
是在看她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觉得说她是杀人犯实在没法服众呢?
长孙皇后沉默片刻,又问:
“璎娘言道,她入宫前嘱咐你再去一娘的闺房里瞧瞧,还有什么跟命案相关的物证痕迹,你可有什么发现?”
“有。”魏叔玢稍稍犹豫,还是把她和吴王元轨等人在一娘妆奁里发现了疑似男子用玉指环讲了出来。
“那指环呢?”柴璎珞问。
这时候也没法隐瞒,魏叔玢又继续讲贺拔氏保母拼命否认那是一娘所有之物,竟至张口吞下指环,后来吴王命人将贺拔绑起来看守住。三人受诏入宫,他和杨信之转向前朝两仪殿方向去见皇帝,魏叔玢一个人跟着领路女官进了后寝立政殿。
说话时间长点,魏叔玢心情也略微平静,敢定睛注视皇后了。她忽然觉得皇后这娴静安定又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气质有点熟悉……象谁呢?
皇后手边床上,那一堆用来吊死一娘的复杂缢索赫然在目,缢索下还压着书纸,看样子就是一娘留在房内的遗书。两样都是此案最重要的证物,原来柴璎珞径直呈给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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