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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没有体验过,自然也不清楚,能让娘亲枯萎半生的情爱到底是何滋味。
反正得知这个故事后的沈知初整整消沉了两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她想不通,但又忍不住去想。
这两日谢斐之也回府过,只是总是形色匆匆,有时是拿换洗衣物,有时是去书房拿什么东西。
谢斐之应当也是看出了沈知初心情不佳,但是也没来得及问她缘由。
只是同沈知初说了,最多再忙两日,他便回府中陪她。
沈知初并没将谢斐之的话放在心上,最后实在是堵得慌,突然想起不久前,她同姜予溪约定好了要去学骑马。
想到这里,沈知初说动就动,当即就喊上马车朝姜家所在的村庄走去。
听见马车得声音,周围的村民们像往常一样,又好奇的探头出来瞧。
姜予溪也听见了,而且听见马车停在了自家的门前,出门一瞧,看见是沈知初,自然是高兴得不行的。
她原本早就想去找沈知初了,但是被姜成周拦了几次。
姜成周说,京城不比在边关,她不能像以前在边关时那样不讲规矩。他可以不约束他,但是不能让旁人抓住把柄。
姜予溪也害怕给姜成周惹上什么麻烦,自然也是听话的呆在家中。
除了才回来那些日子,还有不同的集会约着自己去,后来便再也没有收到过帖子了,她就更没有理由出家门。
“知初姐姐!”姜予溪小跑着上前,伸手想要扶着沈知初下马车。
沈知初犹豫了一下,原本想说这不合规矩。但瞧见姜予溪那期盼的眼神,沈知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便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沈知初笑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我?你的小马还在谢府的马厩中呢,它可厉害了,将谢府的马儿都欺负了个遍,都快成它们的头儿了。”
姜予溪闻言,笑着说道:“骅骝来头可不小呢,它爹爹可是蒙古马。”
说完,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去,我可想去找姐姐了。但是爹爹让我乖乖呆在家中,他说我没学过规矩,出去怕冲撞了贵人。”
沈知初不认同的说道:“今后若是你想来寻我,直接来便是。贵人哪有那样容易被冲撞,能轻易被冲撞的,算不得什么贵人。”
得到沈知初的允诺,姜予溪的眼神都亮了几分,赶紧点头应下。
见姜予溪这般天真的样子,沈知初瞧得近日烦闷的心情都好了几分。
“予溪,我今日前来呢,是想问问你之前说过的话还作不作数。”
姜予溪闻言如临大敌,赶紧问道:“什么事?我说过的肯定都作数的!我不说谎话,也从不说大话。”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沈知初笑着点了点姜予溪的额头,全然是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妹妹,“我只是想问之前你说过带我学骑马,如今可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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