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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一点。
后四个字还没说出来,他放大的俊颜忽然出现在她眼前,虎口锢住她下巴,逼迫她扬起头来,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回的吻与那晚一般来得如此突兀,却又完全不同,不再止于单纯的碰触,而是唇齿纠缠,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姜初妤哪经过这般猛烈的吻法,心跳如噼里啪啦的爆竹,双颊上又似有无数烟花炸开,瞬间从耳畔一直烧到脖颈处,一片红。
幸好这吻只持续了几个呼吸,他便抽离而去,放过了她。
姜初妤身子一软,抚着胸口靠墙歪坐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露在外面的肌肤哪一处都娇红得滴血,叫人垂怜。
可顾景淮却并不怜香惜玉,又凑近轻啄了下她的鼻尖,笑道:“怎么这种程度就受不住了?是我许久不曾亲近夫人的错。”
“夫君你安静听我说!”
姜初妤气急,一巴掌拍开他,急道,
“我与你年少相识不假,可后来我遭遇家变,南下去渝州投奔舅家,寄人篱下八载,这八年中,我们一面都不曾见,何来青梅竹马一说?”
“你今夜太奇怪了,我去叫人请大夫……啊!”
她双手双脚并用,绕过他爬向床沿,刚要穿上趿鞋下地,却被他打横抱轻松甩了回来。
像个麻袋似的被他扔了两回,姜初妤再也压不住脾气,恼了,气势汹汹地喊他大名:“顾茂行!你放开我!”
此话一出,顾景淮浑身一震,随即如打蔫儿的青菜弱了气势,委屈兮兮的:“你从不这样叫我。”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未成婚前都发生过哪些事?你能说出一桩我就信你。”
顾景淮还真来了精神,盘起双腿一本正经地抵住下颌,做思考状:
“我们第一回见时,你在树上吃柿子,掉下来砸到了我的脸。”
“这个自然不算!我九岁之后的事呢?”
顾景淮想了一会儿,眉尖却越蹙越深,神色渐渐痛苦起来,抚着额似在忍痛。
害怕他又出状况,姜初妤赶紧打断他的回忆,顺着他的背拍了拍以做安抚:“好了好了,先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又不是这个,夫君快歇下,明日再说。”
顾景淮眸子亮了亮,眉头瞬间舒展开:“夫人允我同睡了?”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姜初妤却满脸戒备,去取来了那长横木:
“……把它放回来吧,我习惯了。”
折腾了半天,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终于背靠背,隔着长横木侧躺在了床塌上。
姜初妤面朝墙,玉指轻蹭着娇唇,不用照镜也知自己此时必定是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试问哪个女子被男人那样吻过,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沉沉入睡?
唇齿间似乎还残存着他清冽的气息,黑夜是危险的蛊罐,将那片刻的暧昧永远纳入了这一间小小的榻中,好似人生走马灯只停在了他凑近的那一幕,挥散不去。
而在她身后,顾景淮也同样难眠,他不明白,他只是失眠难耐,回家抱着夫人就能踏实入眠了,为什么接近她却仿佛要翻越崇山峻岭那般难?
他细细回想了这几日他有无做错什么事,根本想不出来。
他甚至明知道她那个姓孙的义弟觊觎她多年,还在关键时刻不计前嫌地救了他。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且,过去的那些记忆他似乎正在失去,从初见那年到他们成婚前的过往仿佛蒙了数层面纱,剥开一层下面还有一层,只能窥见模糊的轮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故事。
顾景淮摸了摸脑后,那里的创面不大,却伤得有些深,一碰就疼。
他眯了眯,心中的不爽达到顶峰,看来这个意外让他的记忆出了很大的问题。
更难的是,这一通折腾下来,他更睡不着了。
明明夫人就在身旁,却不让他接近,这比独自躺在军帐那狭矮的地榻还让人难捱。
顾景淮沉沉叹了口气,只得闭上眼假寐-
翌日,一夜未眠和睡得不踏实的两人同时在清晨金色的日光中睁开眼。
姜初妤眼下挂着乌黑,一言不发地盯了他几息,无声挪开视线,兀自从床脚处起了床。
顾景淮虽没睡着,可精神却尚可,幽幽目送她前去梳洗的背影,心口一噎,又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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