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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让他抱着闻一闻怎么了?就这般难?
可他必须尽早回军营,只好不情愿地起床,整理衣衫。
提靴时,他又注意到那被他揉皱了扔在地上的和离书,胸口更加发闷,一伸手将它捞起来,掌心一握,团成一只纸球。
他大步踏出东厢房,掏出火折子引燃那纸球,随手抛向空中,顷刻间,姜初妤忍着泪一笔一画写的和离书,化为了一缕烟灰-
顾景淮伴着晨曦一路奔马回了军营,见易子恭等人翘首以盼,他翻身下马轻盈落地,正色问:
“山谷排查得如何了?”
“回禀世子,暗器已被清尽,可那些落下的巨石一时半会儿清不走,人马不能走这条路了。”
他点点头,在意料之中:“那就只能过河了。”
他平时出入的那条道是小路,大军无法通过,徐衡对此地地形了如指掌,断了山谷的路,大约是意在拖延。
“属下和程将军也正有此意,看您何时下令,指挥众将过河。”
“军医人呢?”
“您说黄大夫?”
顾景淮点点头,管他王大夫黄大夫,只要能治好他脑袋的问题,就封为神医大夫。
营帐里,黄氏军医摸着胡须摇着头,他们行医者,不怕病号不听话,最怕不听话的病号他惹不起,骂也骂不得,只能忍着。
但见顾景淮竟然主动来寻自己,他又有了架子,先不满地哼哼唧唧了两声,而后问道:“将军不是信誓旦旦与臣说,回府与夫人睡一觉便可解这失眠之症,现在来找臣,是发觉此法没用?”
“有用。”
只是他没成功用上而已。
黄大夫这话不中听,可毕竟是他有求于人,只得忍了,低声求问道,“但我遇到了其他麻烦,还得请先生好好看看。”
“哦?将军请说。”
“我好似失了些记忆,大约是这脑后伤所致,您可有见解?”
“失了记忆?!失了哪些?”黄大夫大骇,这可是在打仗呢,主将失忆了可怎么整!
“我也说不清。”
于是黄大夫立马叫来了几位顾景淮亲近的手下入内,一位一位地问询,以诊疗他失忆的程度。
可几人下来,未见异常,甚至可以说,顾将军这记性还真好,连“易子恭刚来顾府那天穿的衣服上有三块补丁、其中一块是黄褐色的”这种破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样子,您似乎并无大碍啊。”黄大夫摸着须髯修得齐整的下巴,思索片刻,“您回了趟府就发觉了这个毛病,莫非是失了与贵夫人的记忆?”
顾景淮揉着额角,暗道不妙。若是真的,这更麻烦了。
帐外,孙牧远听说了些流言,非要来凑热闹,被门口的守卫拦下。
他扯着嗓子喊:“姓顾的放我进去,看你还认不认识爷爷我!”
“将军,要不放人进来试试?”
顾景淮颔首。
孙牧远得了赦令,嚣张地拍开守卫的戟,大摇大摆进了营帐,扶膝坐下,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顾景淮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见他脏兮兮的靴尖蹭上他干净的地毯,略略蹙眉,回答的话与那日说的一样:“你乃我妻义弟。”
“什么义弟不义弟!”孙牧远腾一下站起来,双手叉腰,“我看你是真傻了,既不记得,小爷就再跟你说一遍!”
他将那泛旧的婚约重新拍在顾景淮脸上,“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我说过了,我也是与她有婚约的人!当年姜叔说了,等她到了年纪自己选,是想嫁你还是我,你要是不信,我请爹爹来作证!”
顾景淮鼻尖冲着那纸,一目十行扫过,脸色微变。
莫非,她日子过得好好的,写什么和离书,是反悔了,想嫁的人……是姓孙的?
第53章第53章
黄大夫跪坐在一旁,汗流浃背了。
撞破了这一桩秘辛,他还能被留活口吗?
故去的姜大将军做人怎么这样啊?不守信,给后代挖坑,还要拉他这个路过的无辜人士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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