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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钦差御史,竟公然施压索贿!伍明耀,你也配做我大周的储君?!”
“——!!”
此言一出,堂下死一般的寂静,汴州高官的脸色一个个活像见了鬼,先前麻木嗤笑的那些,也皆投来惊惧的目光。
指名道姓辱骂太女殿下!她怎么敢的?!真的不要命了!
就连一贯波澜不惊的苏巧,也没忍住回头去望,那堂下谏言者到底何许人也——
来人脊背挺得笔直,神色悲愤慷慨,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赤胆忠心、无所畏惧的年纪。
伍昭心中一喜,不动声色问道:
“敢问这位大人是?公然扰乱集议秩序、谣言中伤朝廷钦差、妄自直呼皇族名讳,哪一项可都是要掉脑袋的死罪。”
“呸!”对方像是自知死到临头,说话愈发无所顾忌起来。
“你既已携领禁军搜查官员私宅,手中掌握了那些奸臣贪赃枉法的证据,还将众官都控制在这州府中、不给人逃逸的机会,如今却堂而皇之压下罪证不表,言语催促刺史为你接风洗尘,哪一样不是在攥着州官把柄索要金银?”
气冲冲说了一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冷笑一声道:
“哦!下官差点忘了,太女殿下金枝玉叶,哪里看得上金银这样的俗物?您豪掷十一两黄金救风尘的美名如雷贯耳,怕是只有寻几位汴州瘦马填充了东宫,才能让库房失火,不巧将阴阳账本烧得一干二净呢!”
“住口、一派胡言!”
谢迁听她骂得阴阳怪气,实在忍无可忍,怒斥出声。
——伍昭张了张嘴,她原本正要顺水推舟激励夸赞那人一番,不料小探花郎竟唐突加入了这场论辩,只好顺势换了个坐姿,撑着头洗耳恭听。
“这位大人倒是赤子心性,中通外直、不慕权贵,本官好生佩服。”谢迁转过身去,朝那人行了一礼,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又道:
“敢问大人以为,太女殿下今夜当如何?”
“当然是——”
“细查账本、清算罪证,将这堂中贪赃枉法之人全拉出去,即刻叫禁军砍了?”
“……这是自然!”
那不怕死的谏言者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没错,但还是被对方气势压了一头,答得有些犹豫。
“杀伐果断,好。”谢迁又朝她行了一礼,“看大人如此愤懑,想必对汴州官府弊病积怨已深,依你所知,太女殿下若是将勾结徇私之人全部赐死,这堂中站着的,还能剩下几个?”
“……”她突然沉默了,环顾四周,几乎无人敢与她对视。
谢迁乘胜追击道:
“汴州水患由来已久,往年民宅民田虽有伤亡损失,然而终究没有动摇汴州繁华根本,这些都是各位大人不辞辛劳的成果,那么太女殿下对堂下众官的夸奖,哪一句说得不对?”
“我……”
“而今时值酷暑仲夏,黄河涨水在即,您要太女殿下秉公执法将以水利为主的汴州官员全砍了,谁来监测水情、安置流民、统筹赈灾?”
“……”她咬着嘴唇垂下头去,良久,服气道:“下官思虑不周,还请大人教我。”
谢迁不依不饶:
“现在,你能向太女殿下请罪了吗?”
她倒也不拧巴,结结实实跪下去朝殿上嗑了三个响头,谦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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