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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州参军事江杨,愚钝鲁莽、妄测上意、对太女殿下不敬,请殿下责罚!”
“好了,”伍昭调笑道:“谢大人,你再逼她,叫这位一根筋的江大人不敢再为我所用了可怎么是好?”
谢迁温良一笑:“臣不敢。”
“谢大人?!”名叫江杨的谏言者突然一惊,“你、你是那位男探花!”
“……”谢迁面上一红,不再理会她。
伍昭直起上半身,问那堂下众人:
“谢卿的意思就是本宫的意思,诸位大人可都听清楚了?”
她手里捏着所有罪证,要杀要剐全凭心情,想要将功赎罪的机会也不是没有,就要看你是不是能在接下来一月的水患防治过程中力挽狂澜、是不是还有为朝廷所用的价值。
“不过,”伍昭话锋一转,“该杀的人还是趁早杀了。”
她翻开那账本其中某页,啧啧称奇半晌,将堂下众人的心都吊起来八丈高,终于宣判道:
“汴州长史薛玉、司士刘舟,监守自盗、结党营私,合谋侵吞赈灾款项十万余两,斩立决。”
一夜血洗州府殿前台阶,将汴州城上上下下大小官员烂政惰政的脾性都洗干净不少。
伍昭正式穿上御史官袍,大开州府府门,将狱中老小全提出来重新审案。在禁军协理探查、全州官僚配合之下,案子办得十分迅速公道,很快在百姓中间打响了太女殿下刚直无私的名号。
谢迁觉得很好,伍昭觉得不行。名声太坏会被朝臣弹劾,太好又会招致母皇忌惮,于是每日迎着醉月楼营业的点收堂散衙,勾栏听曲去也。
几天下来,“太女殿下刚直无私”,很快变成了“太女殿下虽然花心滥情、游蜂浪蝶、风流成性,但还算刚直无私。”
.
薛桃为人不行,眼光倒还不赖。
伍昭坐在醉月楼雅间中听那名唤阿雪的歌伎垂首抚琴,只觉得琴音的确悦耳,一日断案疲乏都被扫空。
她斜倚在塌上半眯着眼睛听曲,身侧还有水灵小倌娇声唤她殿下,亲自剥了葡萄的皮,用手巾捧起来喂到她嘴边。
没老妈和老师管着的日子就是逍遥啊。
“——”
正享受着美人伺候,雅间木门突然从外传来三短一长轻叩声音,是苏巧。
她懒洋洋唤了声“进”,苏巧推门而入,看见屋内伺候的几个倌人后欲言又止,伍昭头也没抬:
“但说无妨。”
“是。”苏巧听命道,“是汴州驿站的消息,齐长公子写给您的信寄到了。”
“……”
怕什么来什么,逍遥没两天,老公来管了。
伍昭双眼一睁,从那软榻上坐起,挥手让琴声停了,捏着眉心问道:
“信呢?”
苏巧双手奉上一根光洁竹筒,她接过拆开,展出一张折了几折的上好宣纸。
那信字迹俊逸、辞章工整,和太傅的墨宝实在相似,看得伍昭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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