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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洁都追去美国了,承认庄齐是女儿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但他的目光被照片上的小姑娘吸引住了。
庄齐站在普林斯顿的小铁门前,怀里抱着两捧郁金香和毕业证,过肩的黑亮头发整齐地抿在耳后,唇边漾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她那一头乌黑的卷发,什么时候剪得这么短、变得这么直了?十足未出校门的女学生。
但整个人看起来更文气了,有种更加温柔知性的美,像蚌壳里养出的莹润白珠。
唐纳言的嘴角动了动,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手撑在膝盖上,在温热的风里仰了仰脸,是怕郑云州看见他失态。
郑云州示意他说:“你往下翻,还有更好看的。”
他滑过去,哪里还有什么好看的?只有好气的。
下一张照片,庄齐被一个男生托了起来,他的手臂那么粗壮有力,她娇娇柔柔地坐在上面,笑得很开心,像轻轻停落在枝头的小雀,看上去生动又轻盈。
“这小子什么人?”唐纳言一下就把手机挥开了。
郑云州忙接稳了,“不认识?他爸京大医学院的院长,就是老朱啊,给你爷爷做过心脏手术的。”
唐纳言想起来了,他低头看了下地面,“可能就是玩得好的男同学,这能代表什么?他们和我们又不是一代人,亲个嘴都不算什么了。”
“你这是劝我呢?还是劝你自己?”郑云州听得好笑,他说:“劝我就不必了,我又不喜欢你妹妹,劝你自己嘛,我看你还是挺忐忑的。他们亲嘴我是受得了的,但你老唐能受得了吗?”
唐纳言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一腔火气没处发,只能朝亭外喊了一句,“小鲁呢?小鲁怎么还没来!把他从华泰带出来,就这么办事!”
“哟,哪来那么大的火儿啊?”沈宗良踩着台阶上来,朗声问了一句。
郑云州朝屏幕上挤眉弄眼,让他也看看。
沈宗良扫了一眼,“庄齐毕业了嘛,也谈上恋爱了。”
郑云州说:“庄齐也是好性儿,这么快就原谅她妈妈了,不怪蒋洁这些年不管她?”
唐纳言站起来,“母女血缘哪,没那么容易割断。她本来也不是恨心多重的人,何况时间也不算短吧,蒋洁都过去照顾她这么久了。哥哥可以不要,妈还是得认的。”
“那是,再没有比你这哥哥更大度的了,养好了女儿又给她妈妈送回去。”郑云州笑着说。
唐纳言没吭气儿,“先走了。”
“这就走了?我一来你就要走啊?”沈宗良说。
唐纳言头也不回地出了园子。
看郑云州还坐着不动,沈宗良把杯子一扔,对他说:“您也动身吧,三条老光棍就别总混在一起了,人家以为我们身上有什么毛病。”
“确实。”
他到门口时,小鲁刚把车停下来,“唐主任,路上有点堵,来晚了。”
“没事,送我回大院里。”唐纳言坐上去说。
这五年来,他基本上很少回去,年年春节都在唐承制身边,对着老人家反而省心。
只是爷爷年纪也大了,总望着他早点成家,说想在闭眼前抱上重孙。这两年他的小动作也多起来,只要唐纳言到了他跟前,就会有这家那家的姑娘来做客。
唐纳言看在眼里,心里比爷爷还难受,但他怎么去结婚?
小鲁问了一句,“今天这么晚还回去?要在那边住吗?”
唐纳言摆手,“不住,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说几句话就出来。”
“好的。”
他迈进院门时,外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盏灯亮在路边,引得一片飞虫扑上去,乌麻麻的一团。
正准备进去,唐纳言接到蒋洁的电话,他喂了一声。
蒋洁开门见山地说:“人我帮你劝过了,算是回报你帮我做夏治功的思想工作,让他答应我去进修。”
“然后呢?”
蒋洁说:“我当然也希望她能回来,老夏不会让我一直留在这里,可是齐齐死活都不愿意,看起来,她半点关系都不想再和你扯上,真是怕了。我这边呢,也给她介绍了合适的对象,你不要怪我。你知道,我心里谁也不偏着,是只为齐齐考虑的。”
“这不能怪您。”唐纳言压着心里的怒气,他说:“肯帮我劝这一句,我已经很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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