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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命运的裁决
讲到这儿,母亲转对葛尚说道:“再后来,你接任了刑侦大队长这个职位,而且跟程戌和尹坤一样,也把调查的目光转向金萍。”“你错了。”葛尚否认了这个观点,“没有人告诉我此案跟金萍有关,找金大夫,完全是为了寻求帮助。相反,我怀疑的人是你,只是一时没有证据。我担心跟金大夫的接触会对她不利,所以彼此间的交往多在私下进行,但最终还是被你知道了。”
母亲一声长叹:“这个时候,我已经无路可退,明知道是错也要继续错下去。我伺机在你的饭盒里下了药,同时暗地里悄悄跟踪,密切关注你们的往来。”金萍大悟:“那晚,在医院门口的黑影——”“是我。”母亲点点头,对女儿说道,“为了让你远离这个案子,我还在你熟睡的时候,用水淋、烛烤、针刺、石压、绳勒等方式制造可怕的梦境。”
“可我没想到,你非但没被吓阻,反而跟葛尚走得更近。更没想到的是,魏茂忠突然之间冒了出来。我担心极了,一次借洗照片的机会,我在他喝水的杯子里下了药。这个人必须死,而且越快越好,所以我放了双倍的量。随后,我跟着你和葛尚潜入清水村,在暗处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前天夜里,通过你们的谈话我才知道,魏茂忠居然也到了这儿。这个人太危险,我决不能让他见到你,否则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说到这儿,母亲斜了一眼魏茂忠的尸体,“可他最后还是来了,而且还对你动手动脚,所以我只能杀了他。”
葛尚问金萍的母亲,同时也是在问自己:“既然金萍整了容,样貌与之前大不相同,而敏玉跟敏珠又是双胞胎姐妹,魏茂忠凭什么来断定躺在停尸台上的乃是敏玉?又凭什么怀疑金萍就是五年前死里逃生的敏珠?”
母亲泪眼迷离地望着金萍:“敏珠的胸口处有个红色的梅花状的胎记。”金萍掩胸闭目,泪如雨下:怪不得房主家老太太见到自己会有那般过激的反应(那日,她身着低胸黑色连衣裙),又难怪魏茂忠会拼命撕扯自己的衣物,原来是这样——
“金萍,让妈妈再抱一抱你好吗?”母亲朝女儿张开双臂,眼中满是乞求。金萍怔了片刻,向前跪行几步,伏上母亲肩头。
母亲将女儿紧紧揽在怀中,向不远处的葛尚泣泪道:“我的罪孽是无法洗清了,只求你能善待金萍,在往后的日子里替我好好照顾她。如此,九泉之下我也就瞑目了。”相对金萍的悲声大放,母亲此刻的情绪反倒平静许多:“你身上的毒疮并非不治之症,在我居室的床下有坛天麻泡制的药酒,你拿它日日擦洗,不出半年即可痊愈。”
葛尚轻轻点了下头。
母亲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紧接着眉头紧皱,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金萍毫无察觉,但葛尚看到了,他本能地向前一扑,做了个试图阻拦的动作,不过这个动作很快因大脑更快速的反应而僵在半途:也罢,无论对于刚获身世真相的金萍,还是罪债累累的母亲来说,或许都是最好的结局。
天色大亮,金黄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小屋。金萍仍然伏在母亲的肩头抽噎不止,她那把用来防身的匕首丢到地上后被母亲快速捞起,在她扑入怀中的那一刻,母亲将其插进了自己的胸膛。此刻,鲜血在她们母女的膝下不断蔓延,渐渐汇成一汪殷红的河流——
故事讲完了。
钟义摘下眼镜拿手帕擦拭泪水。
“虽然没有生养过孩子,但我能够想象得到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芸姐哽咽着说,“只是这个爱有点畸形了。”
“陈岚老师总是能找到读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给予重重一击。”岳海洋左手压在自己胸膛,脑袋微微下垂,“这一击叫人痛不可当。”
“痛则通。人们总是在伤痛中获得警醒和启迪,很少有人能够免除这种代价。”符勇仰天长叹,“若真的有一天,人类的觉醒和顿悟靠的是远见和智慧,而非前人或自身的经验与教训,天下则大同矣。”
“人常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钟义重新带好眼镜,望着灯光已经暗淡下来的讲坛,“对于做恶之人,我素来不会有半分怜悯,不管他有着什么样的理由和动机。而今天,我对故事里这位母亲却是一点恨意都没了。”
“是啊。”芸姐跟着感叹了一句,然后转身问向身侧的慕容恪:“大作家怎么不发表下感想,你该是最有发言权的。”本以为对方会有一番高论,不成想,后者肃然起身,半个字没讲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打便大步离开。
“也太小肚鸡肠了吧?”芸姐颇为尴尬地怔了片刻,转而向在座者抱怨,“都过去一整天了,他还念念不忘那点破事。”钟义不解:“什么事?”芸姐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昨晚(准确说是当日凌晨)因为马聪,咱们一起挤兑过他。”
“非也非也。”岳海洋盯着慕容恪即将消失在黑暗里的背影,一针见血地指出:“不是怨人,而是吃醋。”
“吃醋?”芸姐转着眼珠,“他吃谁的醋?”钟义略一沉思,心里大致有了数。
岳海洋冷哼一声,可能这个表情有点大(牵动脸上的肌肉有点多)引起伤口疼痛,开启的嘴巴不得不重新合上。符勇替他把话说了出来:“慕容先生倒也不是个记仇的人,至少早饭那会儿还好好的。但在上午的集体活动中,钟先生跟岳先生得了最高分拿了奖,他就不痛快了。也难怪,获奖的两位都不是科班出身,这让一个职业小说家情何以堪。”
芸姐恍然:“怪不得脸黑得跟个驴蛋一样,就这点度量,真是亏了他大作家的名头。”钟义有点不好意思:“慕容先生若真这么想,便是钟某的罪过了。我只是一个山村的代课教师,大字不识几个,无论学识还是地位,都不及慕容先生的十分之一,能拿到奖项完全属于侥幸。再说,这不过是个游戏,所谓的评审都是些非专业人员,如此结果何必当真。”
“钟老师谦虚了。”符勇挺直身子,目光在钟义和岳海洋之间巡回,“评审人专不专业不要紧,陈岚老师的两件礼物可是响当当的。依我看,留在最后的幸运者,或者说陈岚老师属意的继承人,必定是你们二人其中的一个。”
“我也这么看。”芸姐紧接前者的话茬,“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再出个双黄蛋呢。”
本是谈论慕容恪,话题却不知不觉扯到钟义和岳海洋身上。虽然不明显,钟义还是从二人言辞中嗅到一股淡淡的醋意。知道多言无益,他没有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岳海洋看看表,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个故事讲得时间可真不短,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走吧。”
坐在小火车上,钟义斜靠座椅半闭着眼睛,身体随车辆的颠簸左右晃荡,看起来像是沉沉入睡。而事实上他清醒得很,脑子里正反复回旋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他已经很久了:同样的分数,为何陈岚老师送给他的只是一套作品集,而岳海洋却得到了他私人书屋的钥匙。
在钟义他看来,那把钥匙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奖品,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一套个人作品集,毕竟陈岚老师是汲取书屋那些书的营养逐渐成就了今日(当然,这跟陈岚老师的个人努力也分不开)。
思来想去,他始终弄不明白,究竟是主办方把奖品给搞错了(比如,这两样奖品本来属于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却没想到产生了双黄蛋,于是主办方未请示陈岚,自作主张把两样奖品作为同等礼物进行赠送),还是陈兰老师特意为之另存深意。但能够肯定的是,这场活动绝不像他刚才所说的那样,仅仅只是一场游戏。
正想着,眼角的余光里忽然闪过一个影子。钟义转头看去,那影子快速穿过一处丛林,躲到假山后面,待了几秒钟,又辗转到另一处丛林。钟义一个激灵坐直身体,——他发现影子经过一排廊架之后忽然变成了两个,其中一个看身形体貌像是陈雷。
莫非是文徵和陈雷,他们二人既不参加上午的活动,晚上又没去听故事,难道在联合策划一起生死大逃亡?
见钟义怔呆呆的,符勇探过身子问:“怎么了?”“啊,没什么。”钟义缓缓靠回椅子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刚才有个东西跳了过去,可能——是只野猫。”
庄园远离市区,距此不到2公里处便是连绵数千公顷的国家森林公园,有只野猫出入倒也不算稀奇。所以,符勇也就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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