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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地图画错了?”文徵呆呆地说。“不是地图的问题,是这园子的布局有古怪。”陈雷把磕干净的鞋子扣回去,换另一只,“来的时候你应该也看到了,这里林木假山造得跟迷宫一般。所以说,他们把我们带进来,就没打算让我们自行回去。即使我们逃过这一关,还有下一关在等着我们。”
文徵将地图叠好塞回背包:“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陈雷:“你干嘛?”文徵不理他,紧跑十来步攀上附近一座假山,大概想攀至高处再次查看地势和布局,好解开其中的玄妙。
陈雷匆匆穿上鞋子去追,可两腿如别了筋一般酸麻无力,挪了两步便不得不停下,只好留在原地等对方返回。
半个钟头过去,文徵仍然没有回来。莫非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陈雷前后想想,觉得应该不会。休息一段时间,他的体力已恢复得差不多,遂挎好背包持手机照着往假山上爬。
寻了一阵,没发现文徵的影子。他查看四周,瞄准假山最顶端的那块巨石。——登高望远,可以迅速找到文徵,文徵也容易看得到他。
由于身体尚未康复,他费了很大功夫才爬上去。刚探出脑袋,便发现湖对岸的小道上跑着一队安保员,大约七八个人。那些安保员个个持着手电脚步非常匆忙,像在执行什么紧急任务。而岔道口的电杆上,工程人员正在修理被破坏或弄歪的监控。
陈雷不敢高声叫喊,也不敢拿手机照明,不声不响原地趴了一会儿。后来,他担心文徵回去后找不到自己,便悄悄往回撤。刚退到巨石的半腰,背后猛然传来一声大喝:谁?!陈雷暗道不好,转头去看,果见假山下晃着四五只手电光柱。
退回去只能束手就擒,于是陈雷重新往岩石上攀。真是越着急腿脚越是不利索,好不容易攀上去,却一个没站好从岩石顶端摔了下来。当时陈雷脑子里一片空白,心想这下要交代了。幸好假山半腰有棵胡桃树,伸出的一条手臂刚巧勾住他的背包带。
安保员登至顶端,拿手电纷纷朝下照射,并问他是不是7号房的陈雷。陈雷不抬头也不回应,使出全身力气掰断树枝把自己放下,然后溜着石块慢慢下到地面。有安保员从假山一侧抄过来,眼看对方的脚步越来越近,陈雷却无路可走:前有湖水后有追兵,方向感又丧失了。
慌乱中,见假山底下有一黑乎乎的洞口,也来不及多想匆匆钻了进去。洞穴很深,而且呈30度左右的夹角倾斜向下。陈雷不得不开启手机,照着崎岖不平的路小心往前走。走了约二十来米,前方横出一扇木栅门,门上栓一条铁链,链上缀着一把灰黑色的铁锁。陈雷停下来侧耳倾听,纷乱的脚步正由外至里逐渐靠近。
退缩中,陈雷踩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差点绊倒。愣了片刻,他拾起那块石头,对准铁锁用力砸下去,只一下锁就开了(没有损坏)。他取下铁链推门而入,把栅门关紧拴上铁链,“咔啪”一下铁锁锁好,然后躲在门后不远的转角。
安保员很快赶到,几只手电的光柱透过木栅门射向对面的石壁,粗糙的漫射光映在陈雷极度不安的脸上。木栅门晃了两下,但没有打开。其中一人问道:“头儿,你说那小子会不会在里头?”另一人回答:“门锁好好的,应该躲到别的地方了吧。”前面那人又问:“那咱回去怎么交差?”后者想了一会儿,应道:“就说从假山掉到湖里,淹死了。”
接着,那个被称作头儿的又讲了几句警告的话,一是大家必须保持口径一致,不得胡讲乱言,二是坚决不能说到过这里。听其语气,仿佛对此比较顾忌。
手电光消失了,纷乱的脚步越来越远。陈雷因紧贴石壁而僵直的身子松弛下来,提在嗓子眼的心脏亦缓缓放回肚里。等到想出去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由于铁链拴的位置不太好,手虽然够得着锁却使不上太大力气,拽了半天也没把锁弄开。
拿手机照照,还好刚才那块石头丢得不远。于是,陈雷紧靠栅门单膝跪地,伸长胳膊去探。摸到石头的同时,洞穴深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咳嗽。陈雷停下动作,疑惑地转过头。又是一声咳嗽。陈雷皱起眉毛:会否文徵跟他一样,也在走投无路之下到这儿躲了起来?
仔细看,洞穴尽头似有微弱的光线。陈雷暂时放弃开锁,持着手机往洞穴深处走,边走边试探性地朝里面喊:“文徵,是你吗?”
走了二三十米,洞穴抵达尽头,视线内的环境亦渐渐清晰。陈雷发现,紧靠石壁左侧摆着一张小床,上面胡乱散着凌乱黢黑的被褥,床边有只朽破的木桌,桌上歪着一个脏兮兮的铝制饭盒和半个发霉的馒头。
与床对应的一侧有台柜子,柜门打开着,露出残缺不全的衣物。柜子后面不远有道石块垒砌的矮墙,墙后隐隐露出一只黑色的塑料桶,从那儿不断散发出刺鼻的骚臭味,大概是个简易便池。而给这片空间提供能源的,是悬在洞顶的一盏不足10瓦的灯泡。
显然有人在此居住,可是人呢?刚才还听到声音。就在此刻,木桌上发出“当啷”一声响,循声望去,见饭盒里钻出两只老鼠。这东西似乎与居住在此的主人相安无事已久,见到陈雷并未受到太大惊吓,直到后者又喊了文徵的名字,才唧唧叫着仓皇逃离。
既然文徵不在,陈雷便打算退回去。一转头,猛见眼前杵着一个老妪。只见她衣衫褴褛枯瘦如柴,白发凌乱目光呆滞,两手张在胸前,干瘪瘦削的十指尖利如钩,看起来就像一具刚从棺材里爬出的僵尸。
僵尸把陈雷扑倒在地,两手死死卡着他的喉咙。连惊带吓加之元气未复,陈雷的反抗显得十分徒劳,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最终丧失反应。
得胜的僵尸怪啸一声,慢慢俯下身子,两手抠向陈雷鼓起的眼珠,嘴巴则咬住他吐出的小半截舌头狠命往下一扯,继而猛然转过头——
“啊!”钟义惊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睁开眼睛,见屋子里的灯亮着,自己和衣躺在床上,脑袋边是翻了一小半的陈岚作品集。
喘息略略平定后,钟义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几口,被噩梦完全占据的大脑渐渐恢复一些先前的记忆。当晚,是他通知了8号房的安保员,说陈雷和文徵可能要离开庄子。安保员大吃一惊,立即报告阿傣,随后又通知各门岗加强戒备。
再后来,钟义从窗口看到,安保中心全体出动,分兵五路沿各线进行围追堵截。与此同时,8号房的安保员抱着缅甸青貂守在别墅门口,以保卫安全的名义禁止任何人外出。
除钟义外,其余粉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今夜安保中心的动作大得有点不太寻常。不过,到了该睡的时候都各自睡去了,除了习惯于晚上写作的慕容恪。
钟义一直无法入眠,卧在床上边翻看陈岚的作品集,边留意楼道里的动静。——他在等待陈雷和文徵。如果他们被截回来,顶多因违反规则提前出局,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一旦碰触命运的雷区或跌入死神的陷阱,成为主办方杀鸡骇猴的范例,那才是他所不希望看到的。
钟义看看表,已是清晨5点多。拉开房门,楼道里空空荡荡。他轻手轻脚走到7号房门口,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几秒钟后,门开了,站在门口的便是陈雷。后者裹着睡衣踢着拖鞋,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看样子,他已回来很长一段时间。
“有事吗?”陈雷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不知是否跟钟义向主办方的“举报”有关。
“昨晚我来找你,你不在,听8号房的安保员说,你跟文徵一起失踪了。”钟义为自己的来意寻找合适的说辞,“我们大家非常担心,我更是一晚上都没睡,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看。总算老天保佑,你们都平安回来了。”
“我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屋待着呢。”陈雷的样子十分认真,不像是在撒谎。可在钟义听来这就是撒谎,十一点多那会儿他来到7号房,当时只有两个安保员在里面,陈雷和他的背包行李已经无影无踪。
而此时此刻,陈雷就在他的房间里,背包、充电器、剃须刀等都在原处,似乎从未没有人动过。钟义呆住了,不由想起前一天发生在陈雷身上的那件怪事(尤其是被阿傣否定的通话记录),究竟是别人串通起来撒谎,还是自己真的老糊涂了?
颇为尴尬地打个哈哈,钟义凌乱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钟义坐在沙发上呆了许久。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嚣,大概又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等钟义脚步匆匆地奔下楼去,客厅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阿傣、三个安保员、一名医护人员、大部分粉丝都在。相比之前出了事后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场景,这次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话,静得叫人不可思议。
见钟义下来,阿傣显出非常诧异的神色,住在8号房的安保员更是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钟义低头打量自己,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之处。8号房的安保员上前两步,眨巴着眼睛连发三个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我一直就在门口,怎么没有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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