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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少白啼笑皆非道:“你看,又急。我话还未说完,这么急做甚?主人虽然没有发现异样,但我也不能让主人陷于危险当中。所以擅自前来为你打上禁制,让你无法透露出一点关于主人的信息……”
酒葫芦慢悠悠地飞回秋少白的腰间,似乎是在暗示着二人的立场已然陌路。
少女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眉心,想起刚刚秋少白在自己眉心轻点的那一下,看来禁制就是那时下的。
她不免有些伤感:“如果王仇没有命令你,你又何必假惺惺的来这一出戏?”
“我是主人的灵器,但曾经也是青洛剑宗的副宗主,在不能危害到主人到的情况下,也不是不能为你小小地开个后门。哎,当初我也劝瑜儿逃跑,结果她非得寻死……”
秋少白一边嘟囔着,一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柄长剑。
剑长三尺两寸,名曰碧落,是当初秋少白赠予她的礼物。
秋少白和白满仙都想让她当个标标准准的剑仙子,于是合力锻造此剑,没想到却被她改造成了一把不伦不类的子母剑,真是可笑……
什么是剑?
在秋少白眼中不过是杀人的武器,如果一剑砍不死那就再砍一剑。
作为天下最会用剑之人,她也曾如剑一般锐利。
可通过刚刚的交手,秋少白意识到了,少女的剑与自己并不相同——淡泊的是茶,水亦能以柔克刚。
波澜不惊下隐藏着责任与担当,白羽花是那种在关键时刻能挑起大梁的人,而青洛剑宗正是需要这样的下一代来复兴宗门。
手指轻轻抚过残破的剑身。
坑坑洼洼的表面似乎在诉说着少女在每一个星夜下独自练剑的辛苦,却将最锐利的青铜茶剑包裹在内,这就是白羽花的剑。
修仙不是循规蹈矩,秋少白很欣慰白羽花走出了只属于她自己的路、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剑。
秋少白痛饮一口烈酒,随后将酒水喷洒在剑身,精铁的剑锋又从断裂处长了回来。
酒水抹平了长剑的伤痕,让碧落又从新绽出光华,宛若新锻造出来的一般。
只是秋少白知道,这已经不是自己锻出来的那把剑了。
玉指轻轻勾住酒葫芦的红绳,酒剑仙胡乱地又给自己灌了几口酒水,勉强让剑身倒映着的眼眸变成醉意。
“情难休,恨难休,把盏相看忆旧游。韶华几曾留?”
她把碧落扔还给了白羽花,冷声道:“没事快滚,迟则生疑。”
此间事了,秋少白一挥手便将此地的空间原封不动地塞了回去。只是这片被二人剑气摧毁的区域,在茂密的树林中显得格格不入。
白羽花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自己总归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于那个炼器师的账,便让她以后再算吧。
她一丝不苟地向副宗主恭敬地行了一礼,正欲离开,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花香,原来自己的肩头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小巧的女子。
“洛长老!”白羽花惊喜地叫出声,随后赶忙焦急地说道:“炼器师的本名是……”
话未说完,藏匿在筋脉中的蓬勃剑气便将少女的舌头搅碎。
白羽花知道这是禁制对她的警告,如果她还要更进一步的逾矩,比如试图用传音来泄露情报,恐怕自己就要当场殒命于此了。
她于是赶忙用手指指向万道仙宗的方向,用眼神疯狂地暗示肩膀上的小人。
虽然白羽花不知道为什么洛花会来的这么凑巧,但出现在这里总归是好事。
自己虽然逃不掉,但洛花却可以随时回到青洛剑宗啊!
哪怕自己身死,如若能将炼器师的消息传递回去,救下的或许就是成千上万的黎民百姓了。
结果却与她料想的相反。那小巧的灵体只是浅笑着与秋少白对视,并没有其他动作。
“你是来做什么的?”秋少白紧皱眉头,她实在想不明白洛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但总归来者不善,于是飞出一道剑气将灵体打散,谁知道那透明小人顷刻间便又恢复成了原样。
洛花娇笑道:“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我只是想来看一场同门之间相爱相杀的好戏,谁曾想这戏还未开幕便已落幕……真是无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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