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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第一次不同,从尤金拷住洛海手腕以后,他就不再有任何动作。
既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挣扎,像一只顺从的兔子,任由尤金在他身上做任何事。
起初尤金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洛海的身体很热情,反应很直接,他权当洛海是出于自尊的固执才不发出一点声音。
但在做到一半的时候,他不经意地抬起头,发现洛海在手铐里的那只手,掌心全被血给浸红了。
他吃了一惊,立刻抓住那只手,发现木框上的一根木刺深深刺进了他的手掌,都不知道流了多久的血。
然而洛海却对此毫无反应,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怎么了?”察觉到尤金的动作停下,洛海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尤金震惊地看着他,“怎么——你手在流血!你抓着的木框上有根刺,你感觉不到吗?”
洛海只用余光瞥了一眼他的手掌,语气慵懒,“嗯,我没感觉到。一点小伤,创可贴贴一下就好了。”
那并不算是一点小伤。
至少不是创可贴就能处理的伤。
暗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顺着手腕一直蔓延到他的小臂,浸湿了衬衫衣袖,光是看着就触目惊心,绝不可能是感觉不到的小伤。
尤金发现自己的喉咙紧绷起来,一种沉重的、绵长的钝痛开始持续敲打他的心脏。
他知道洛海的痛觉系统很正常,五感也很正常,甚至身为Omega,他的感官还比正常人更敏感一些。
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给洛海煮粥的时候,同样的温度他能直接喝完一碗,洛海却皱着眉头用勺子吹了半天,还用冷漠的语气让他下次把粥放凉了再端上来。
如果洛海不是突发性痛觉失常,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他的身体正在经历比手上的伤口严重得多的剧痛,以至于对此根本没有感觉。
尤金捏住洛海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洛海的眼帘半阖着,目光朦胧得像隔了一层薄纱,声音沙哑,“怎么,你还真像片里一样,非得听人叫唤才石更得起来?”
“别跟我开玩笑。”尤金压低声音,握住他的手腕,“你很疼吗?”
洛海没说话,移开目光。
如此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尤金的怒火一下子蹿了上来。
“告诉我!”尤金的手上下意识用了力道,“我明明很小心了,你的身体也很配合。为什么你会疼?”
在手上的伤口被用力挤压以后,洛海终于皱起眉头,咬紧牙齿,表情显然是在努力忍耐痛苦。
“这个世界不是什么事都绕着你转的,白痴。”检察官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我用的药。”
尤金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见过洛海用的药,还亲手帮他注射过。洛海说过,那种药物可以改变他信息素的性质,让其具备一定的Alpha特质。
Alpha信息素本身就会对其它Alpha的味道产生生理性排斥,更不用说是洛海这种被药物改造得濒临破碎的身体。
可是他的身体本质仍然是Omega的身体,只有大量的Alpha信息素才能使他的生理系统得到平衡。
但这就意味着,洛海在任何时候,与他的任何一次亲热,都会承受极大的痛苦。
而他从头到尾,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这件事。
尤金沉默地看着他,动作停在中途,只有手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
“你愣在这里也不会让我感觉更好。”洛海声音沙哑地开口,“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尤金闭上眼睛,缓缓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气。
他把手探进检察官的口袋里拿出钥匙,咔哒一声解开了手铐。
洛海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搭在尤金的肩膀上,伤口里溢出的血沾在了尤金的囚服上。
“知道了,我不会再问。”尤金低声说,重新托起洛海的腰,“但我至少可以保证你不受额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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