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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当晚歇在了宁凤游的凤院小筑里。
这本来是不应该的,世家来客,理应住在专门待客的上房,可偏偏宁凤游不依。
她自有一番理论:“繁星来我家,跟我住一起,也能多些照应,我们在圣院也是住对门的,乍一换地方她不习惯怎么办?”
宁族长嗔怪地摇头:“这不是待客之道。”
可对于繁星来说,住哪里都是一样的,若真要比,相较于冷冰冰的客房,自然还是凤游的院子好。
两人意见一致,宁族长也就不好反对了。
繁星在凤游小筑歇下的那晚,下了一夜的雪。
第二日晨起,已是一片银装素裹。
今日是神祭第一天,圣院院长及太虚大人会亲自出面,主持祭典,降下赐福。
这是中州的大日子。繁星想到如今她是在宁家做客,理应尊重习俗,遂换了一身喜庆庄重些的红金衣裙。
颈上佩了金环,耳饰如昨。
如此,算得上隆重,也不会喧宾夺主。
繁星对镜检查仪容的时候,听到一阵鼓点般密集的敲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
宁凤游清脆的嗓音绝不会被掩盖,“繁星、繁星!出发啦!走喽走喽!”
繁星推开门,眼前一花,定睛后才看清,是宁凤游,是盛装打扮的宁凤游。
今日盛典,她看起来花团锦簇,十分隆重。衣裙仍以橙红为主,以金色为点缀。繁星私以为,这确实是最适合她的颜色。
颈前配了璎珞,坠着红色的流苏,发丝不再像以前在圣院时那样,草率束个马尾,而是用各色发带,扎了两个小圆髻,发带余出来的部分,柔顺地垂下来,微微摇荡。
配合宁凤游稍圆的杏眼,显得欢庆,讨喜。
繁星认真看完,映天雪色里,冲宁凤游一笑。
“繁,咦,繁星今天……穿的好像有点不一样。”宁凤游刚咧开的笑脸变为疑惑。
繁星轻提嘴角:“怎么,难道我平时不是这么穿的?有何不同?”
“就是不一样啊!”宁凤游边点头边摩挲下巴,“平时在圣院,繁星的衣饰都很简单,多以纯色为主。纯黑、纯白、纯红,至多穿个稳重的黑金。今天这金红,绝对是第一次穿!”
宁凤游语气十分肯定。
“神祭是中州的大日子,自该入乡随俗。”繁星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她目光扫过宁凤游肩上的粉色发带,伸手捻起来,像是随意地问,“凤游的发式,也跟平时梳的不同。是自己梳的吗?”
宁凤游摸摸脑袋,“哎?不是啊,是梳头嬷嬷给我梳的,我手笨,在家里,一般是嬷嬷给我梳什么,就是什么。她说今日盛典,应打扮得欢庆讨喜些,才用发带给我扎成这样。”
“时辰赶吗?”繁星又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啊?不赶啊。”
“那,我帮凤游梳一次头吧。”
……
妆镜前,繁星轻柔地将宁凤游原本用发带扎起的圆髻拆散,用梳子梳顺后,换了个半披式盘髻。
她的手法称不上娴熟,姿态却很认真,时不时目视镜子,调整发丝的角度。
宁凤游坐在镜前目视繁星的动作,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扣扣那个。心里有些羞涩,又感觉新奇。
她的头发,在家是梳头嬷嬷梳,在外就是自己梳,小时候是个爱挥舞木棍的鸡窝头疯姑娘,就算是亲娘,也至多不过在小时候胡乱给她扎一把小髻。
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这么虔诚欣赏的态度梳她的头发。宁凤游觉得自己的用词有些不对,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场景了。
她透过镜子与繁星对视,微微歪头说:“感觉繁星也不像是爱打扮的人,为何又偏偏对着装、对装扮很在意呢。”
“我在意吗?”繁星声音淡淡的,手上的动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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