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爷爷奶奶不是在书房里面看文件,就是在卧室里午睡。
杨桢不动声色地跑回卧室拿了点压岁钱,将红色的毛线帽直接戴在了头上,又换了一身厚实的衣服之后出了门。
靳仰弛是那种看着像欺负人的顽皮小孩儿,实际上有点傻,有时候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是杨桢和靳仰弛不打不相识后得出的结论。
杨桢现在就是想按照靳仰弛给的信息,悄悄地出门买鞭炮,他在这种事情上肯定没必要骗自己。
压低帽檐,但挡不住杨桢左顾右盼的好奇心情。
左手边是一排参天的景观树,自己走在林荫大道上,右手边是一排排错落有序的小别墅,有的是复式有的只有一层。
这些建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是还是很漂亮。
杨桢家住在最南边,出门都走了十几分钟。
等到杨桢出了大院的门,身上已经热气腾腾,她一闪身就到了理发店门口,将帽子稍微调整了角度,露出一双浑圆明亮的大眼睛。
在杨桢前面的三个男孩儿嘻嘻哈哈跑进了院子里,手里拿的正是刚买的鞭炮,打头那个就是刚跟杨桢说完话的靳仰弛。
杨桢在理发店旁边的角落里站着就是在躲他,等他们进门之后杨桢才慢吞吞地冒了头,然后直接沿着右手边的店铺一家一家逛了下去。
出来的时候杨桢包了一大盒,路过的人都有些侧目。
她不管那些或异样或探究又或是好奇的目光,就地直接将包装盒拆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揣自己口袋里,然后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干的样儿回了院子里。
—
“不行,你这脑袋滚得不够圆。”
靳仰弛靠在树边懒洋洋地指挥着蒋恪宁,后者一双手冻得通红,仍然坚持不懈将自己手里不知道是个几边形的东西捏成圆的,用来做雪人的脑袋。
赵江川在旁边抓耳挠腮,愁眉苦脸:“哥,我找不到能当鼻子的树枝!”
靳仰弛叹了一口气,先是蹲在地上团了个雪球,指导着蒋恪宁在一边滚成圆的,然后带着赵江川在地上抠了一点湿润的泥,压成纽扣大小。
为了避免两个人办事不力,靳仰弛出来的时候就往自己口袋里装了一根胡萝卜。
正准备掏出来给蒋恪宁刚滚好的雪人脑袋安上,身后的赵江川突然:“啊——”大叫一声,紧随其后的是噼里啪啦的爆竹响声。
靳仰弛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响声的来源就在他脚下,一时间有点慌了神。
等靳仰弛抱着雪人脑袋回过头的时候,只看见红色毛线帽底下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那是杨桢,但是靳仰弛不知道她的真名,只能咬着牙叫道:“林林!”
靳仰弛白皙的脸上眉头微拧,气急败坏的样子把杨桢逗的眼睛弯了一遍又一遍,她笑眯眯地,将手往口袋里一揣,另一只手冲着靳仰弛摆了摆:“靳仰弛,又见面啦!”
靳仰弛明白了,这是报仇雪恨来了。
蒋恪宁和赵江川在雪人后面看着热闹,还不忘擦鼻涕。
靳仰弛个子高,杨桢也不遑多让,只有赵江川和蒋恪宁在两人面前略显逊色,因此二人默契决定不加入战局。
靳仰弛将雪人脑袋往半截圆球上一按,还不等他动作,杨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就从后面晃悠了过来,在他旁边微微一俯身,将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龙眼核按进了雪人的眼眶里。
然后杨桢无比自然地将靳仰弛口袋中的胡萝卜抽了出来,做成了雪人的鼻子。
靳仰弛一双带着雪渍的手僵在半空,蒋恪宁和赵江川二人对视着,大眼瞪小眼,杨桢在旁边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碎雪,“不用客气。”
她似乎一直都在笑,除了上次睡觉。
所以他到底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靳仰弛也是真的不太清楚。
但是现在打是不太可能打起来了,一来二去的,这次算是真的扯平了。靳仰弛摸了摸鼻子,憋了半天对杨桢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毕竟是你告诉我在哪儿买的鞭炮嘛!”杨桢就这样将前程往事一笔勾销,自己总归是不太亏的,一直被折腾的似乎变成了靳仰弛,尤其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嗯,还有性别。
这让杨桢觉得更胜一筹!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