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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家父子兄弟。”嬴政一句话,把幼崽说傻了。
他竖起手指头,一个一个数,边数边碎碎念:“不对呀,这是五个!五个老师!”
“蒙家是轮换的,谁有空谁教你,离得近,往来方便。”嬴政早就在琢磨这个事了,“你不是喜欢弓马吗?他们家很擅长。”
“不要!我不要蒙家兄弟当老师!”李世民强烈反对。
“为何?”嬴政不悦地看向撒泼的幼崽,“你不是喜欢蒙毅?”
“我不要他当老师,那我辈分也太低了,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幼崽死活不同意,“蒙毅都没有成年……”
嬴政心平气和地看着他:“……”
李世民这才忽然想起秦王的年龄,但仍然坚持道:“总之,不要蒙家兄弟。”
“那便让他们得空的时候陪玩。”嬴政懒得在这些莫名其妙的细枝末节上和这小崽子犟,总之先把事情定下来再说。
摇头摆尾的幼崽这才安分下来,乖乖地跟他去看蒙骜。
“王上……”居家的蒙毅和蒙恬迎了上来。
蒙恬本在咸阳附近的蓝田大营练兵,嬴政特许他回家看看。但这一回,短时间内,他大概就很难再离开了。
蒙骜熬过了很难熬的冬天,但身体每况愈下,即便嬴政派了医术最好的太医令过来,用了最好的药物,也只能勉强延续几日罢了。
蒙家性情稳,人也中正,并不会因此埋怨公子乌鸦嘴,长辈身体如何,他们早就知道,反而多次感谢秦王恩泽。
正因如此,秦王很信任蒙家。
“王上怎么亲自过来了?公子年幼,不宜靠近老臣这个病人。”蒙骜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来,半靠在蒙武身上,急声道,“蒙毅,快把公子带出去,别过了病气!”
“没关系的。”幼崽小声道。
嬴政把孩子交给蒙毅,迈进内室,送病入膏肓的大秦功臣最后一程。
宛如回光返照一般,蒙骜今日的状态也好了很多,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与年轻的秦王絮絮叨叨,说了很久的话。
“许久不见王上,倒是越发有王者气度了,实乃我大秦之福。”蒙骜欣慰道,“那便是小公子了?”
“嗯。”嬴政应了一声,顺着蒙骜的目光,看向那扒着屏风猫猫祟祟的小小身影。
蒙毅就在孩子身后,一副无可奈何、阻拦不及的样子。
蒙骜大笑,笑了很久,有些气喘道:“好生顽皮可爱,与王上你截然相反。”
“顽劣至极,每每气得寡人头疼。”嬴政摇头叹息。
“哈哈哈……”蒙骜笑道,“想当年,臣第一次面见王上的时候,王上也还是个小少年模样,却已有老秦王虎狼之势了,臣当时便很高兴,暗暗地想着,我大秦真是幸运哪,连续几代都是明君……不曾想人至暮年,还能见到王上爱宠的小公子,眉目似画,灵气斐然……”
他赞叹着,发自内心地笑起来。
幼崽不仅听懂了,还甜蜜蜜地接了一句:“多谢蒙大将军夸奖。”
蒙骜一愣,惊叹之色溢于言表:“哎呀,这真是……都说甘罗是神童,臣看公子也不遑多让。”
拿“十二岁拜相”的甘罗来比喻这么小的孩子,也说不清是谁高攀,但甘罗比嬴政小三岁,却已经早早因病去世了。这个比喻,细想有点儿不太吉利。
嬴政没有怪蒙骜失言,只是让蒙毅把孩子带出去,又和老将军叙了几句话,才告辞。
“请王上恕臣祖父失言之罪,祖父并非有意……”待嬴政走到院子里,蒙毅连忙告罪。
“无妨。”嬴政心里沉甸甸的,有点不舒服,看了看柳树下的幼崽,岔开话题,“他在做什么?”
闲不住的幼崽在折腾那根柳枝,不小心弄断了,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蒙恬在旁边安静听着,帮他折了两枝更长更软、芽苞更多更绿的,弯腰递给他。
“说是要编柳冠。”蒙毅回答。
还没到草长莺飞的时节,柳条也没有那么青翠欲滴、茂盛舒展,星星点点的绿色还带着点稚嫩的鹅黄,在幼儿笨拙的手底弯曲成环,穿梭来穿梭去,最后成形。
而后幼崽欢呼一声,哒哒哒地跑过来,仰脸道:“我可以把这个,送给蒙大将军吗?”
“你要自己送?”嬴政低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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