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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炉里的炭火红得发亮,滚烫的热度传递到四面八方。新鲜的小羊排被炙烤得滋滋冒油,一滴接一滴地落到炭火里,刺啦的声响过后,激起一股烟熏火燎的白烟,香气四溢。
“怎么愁眉苦脸的?”赤松子侧躺在竹席上,大喇喇地翘着脚,唱着荒腔走板的歌儿,用脚趾头勾起炉子上温着的酒壶,丝滑无比地夹着酒壶把手,很有灵性地一倾斜。
那酒壶轻轻松松地歪着嘴,斟了满满一碗。清亮亮的黍酒汪得满满当当,整整高出了碗壁一大层,那微微晃动的液体宛如果冻一般,好像随时都会溢出来。
但它偏偏一点都没有溢出来。
李世民大为震撼:“不烫吗?”
“什么?你说酒壶?”赤松子得意洋洋道,“老夫皮糙肉厚,不怕烫,不像你细皮嫩肉的,放釜里煮出来肯定比小羊羔还好吃。”
坏心眼的老道士欺负孩子玩,笑呵呵地吓唬他。
“啊,那我好怕怕哦。”李世民撇了撇嘴,完全没有被吓到。
“你这娃子,真不可爱。”赤松子懒得动,咕蛹咕蛹地蠕动到桌边,伸长脖子,用嘴巴去够黍酒,滋咂一口,喟叹一声,回味无穷。
“哎呀,还是你们王宫的酒好喝,这滤得真干净。跟这酒一比,以前我喝得都什么玩意儿,一口下去,满嘴渣滓,呸都呸不过来。”
“先生喜欢,那我下次,再带酒来。”李世民不假思索。
“好,好孩子!老夫就知道选你准没错,聪明,大气,还孝敬师长!”赤松子马上改口,连连夸奖。
赵高默不作声地翻烤着羊排和肉串,刷上蜂蜜与酱料,再照看一下另一个炉子上煮的鲫鱼汤。
“公子,汤有些热,得放一放再喝。”他盛了一碗雪白的鱼汤,恭敬地送于公子面前。
赤松子的余光瞟到了赵高,留意了一小会儿此人的面相,意味不明地“啧”了一下。
“先生请。”李世民礼貌道。
“你先把自己喂饱再说吧,我有手有脚有嘴,想吃我自己会拿。你这小家伙就别操心了,免得磕了碰了烫了,到时候连累老夫我受你父亲冷眼。”赤松子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阿父没有这么不讲理啦。”
“哼。”
他这般随性自然,似乎完全不把秦王父子的身份当回事,倒让李世民觉得相处起来轻松自在,得心应手。
李世民还挺喜欢赤松子的,所以得了嬴政的允许,就让蒙毅去联系。一番安排过后,两人约好日期,他就跑出宫来,找到了这个灰不溜秋的旧宅子来。
宅子挺大,似乎曾经挺豪华,就是房屋褪色暗沉了些,空旷了许久的样子,草木肆意生长,略显荒芜,收拾收拾想必会很不错。
但是赤松子懒散,只爱窝在这一个小院子里,晒太阳喝酒。
初次拜见老师,李世民带了一马车的礼物,几乎都是吃食酒水,赤松子很满意,眉开眼笑地把他迎进来,等宫女仆从打扫完卫生,就催他们走了。
用完就丢,毫无留恋。
“差不多得了,当郊游呢,前呼后拥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赤松子这样说道,“落在有心人眼里,简直是个活靶子。”
李世民赞同这个道理,就让多余的人回去了。
“那公子的安全……”蒙毅不放心。
“隔壁就是你们蒙家,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在你们家边上刺杀大秦的公子,活腻歪了是吧?”赤松子嗤之以鼻,“信我,今天大吉大利,百无禁忌,绝没有什么血光之灾。”
蒙毅半信半疑地离开之后,李世民悄咪咪问道:“今天真的大吉大利吗?”
“你猜?”
“那先生,是特地选的,这个日子吗?”
“嗯哼。”
“先生考虑得,好周到。”李世民击掌而笑。
“那是。”
“拜师礼……”
“要什么礼?麻烦。”赤松子不耐烦地摆摆手,“你都带了酒肉来了,陪为师吃一顿就行。小孩子家家的,搞那么多礼仪干什么?繁琐的很。这也礼,那也礼,活得跟个木偶似的,骨头都僵硬了,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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