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练了,去书房吧。”宋清明抬手抹去额上薄汗,往书房而去,哑儿走在他身后,一身清贵意,不像仆人像主子。“你在诗会上写的字真好看,不如你教我写字吧?”宋清明在书桌旁把宣纸摊开,为自己找的绝佳理由鼓掌。哑儿剐他一眼,翻了个白眼。良久他冷哼一声,还是俯身提笔磨墨。宋清明坐在他斜后方,本来是认真看着纸墨的,只是盯着哑儿俯身时候微微包紧的臀部,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像揉面团一样的举动,血就不知道往哪涌。他忍不住想到去年西域进贡的桃子,初熟的水蜜桃,红得饱满,圆润多汁——噗嗤,宋清明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绷断了。他心有所感地抬起头,哑儿正冷冷俯视着他,脸色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显然宋清明火热的目光太过直接,让他不难猜出此刻这个淫贼正存着什么龌龊心思。“我还是去练功房吧。”宋清明风一样地冲了出去。身后,哑儿静静望着那扇半开不关的门,眯起了眼。宋清明在练功房一直待到晌午,国公爷宋乾元过来的时候,他正练得大汗淋漓,随着最后一点药效顺着汗液排出,宋清明愈发觉得昨晚及今早的事荒唐起来。国公爷还在欣慰地看着他比划招式。如今宁京尚有些薄寒,朝堂上讨伐混夷之事已经提上章程,但是否出征,由何人领军还未定夺。众人道国公的嫡次子是个纨绔,仗着荫封日日过着游手好闲的日子,却鲜少有人知他近十年日日勤加习武,不敢稍有懈怠。“在为十天后的春季围猎做准备吗?”他看见宋清明这个样子,神色有一抹复杂,“如果真要踏上那条路,或许春季围猎是你崭露头角的最好机会。”“嗯,大哥身为嫡长子,日后自可继承爵位。但孩儿若要求功名,就只能凭自己去争。”这是打小母亲日日灌输给他的话。宋乾元凝眉半饷,还是吐出话来:“其实……你若不愿,为父也可在京城为你寻个闲职。”“孩儿承蒙父亲十年教导,不敢有丝毫懈怠。”宋清明直直跪下来,神情郑重,“但孩儿不要闲职——绝不会给父亲母亲丢脸。”“你这是要拿命搏出个前程!”宋乾元眼里泛起心疼,终归手心手背都是肉。“……或许我若真死在外头,母亲才不觉得丢人。”“胡闹!”宋清明的纨绔之名是近几年才传开的。这么多年,陆氏日日见他就催促他去练武习字,母子之间虽有温存,也在陆氏责打逼迫之下渐渐消失殆尽。有时候连他自己自己也分不清,封侯拜相是母亲的心愿还是他自己的志向,他就像一个被控的木偶,做着母亲想要他做的事情。不知从何时起,宋清明见到母亲,只有恐惧与抗拒,陆氏越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游手好闲的事做多了,他也就成了世家中有名的纨绔子弟,然而求取功名的夙愿却仿佛刻在他的骨血之中,晨练暮武,再难磨去。或许等他真正达成母亲夙愿的那一天,他才能得到自由吧。“清韵也来找你了,左右她在内院绣花学琴的也是无聊,你去陪她玩玩吧。”宋乾元负手踱步离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宋清明目送着父亲离开,转身去寻宋清韵。作者有话说:长佩真好,都不会禁我,我太感动了。这美梦我写得好吗?写得好吗?含蓄吗?内敛吗?快夸我!(不过是挨一顿打许是午后,天气有些闷热。西天乌云沉沉地来了,或许很快就要遮住中天之日。仆婢已准备收进晾晒的衣物了,飘零的落叶更加肆无忌惮,往宋清明面上扑去。他远远走过去,看见哑儿站在湖边正抱胸看着他,再近些——宋清明瞳孔猛然收缩。宽阔的湖面上,正有一个绿色的身影在湖中扑腾着,宋清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宋清韵正在水中挣扎着大声哭嚎:“哥哥!哥哥!救……救我……!”哑儿仍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漠然。“你是不是疯了!”宋清明眼中闪动着惊骇之情,他猛然推开哑儿,扑通一声扎入水中,游向宋清韵。却见宋清韵忽然哗啦从水里站起来,大肆笑着,宋清明游到一半惊疑地停住,才发觉她站在一块巨石上,水不过漫腰。“胡闹!”“怎么样,我就说哥哥会被我骗到吧。”宋清韵得意地瞟了一眼哑儿,想起近日院内仆婢的闲言,忙拿他当挡箭牌,“哑儿弟弟说你欺辱他,我要替他报复你!”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